南荒大地,一对师徒一前一后,正不紧不慢的行走着。突然,空中有尖锐的风声响起,打破了周围的平静。
原来是一只巨大的怪鸟。它俯冲而下,爪子狠狠的朝我袭来。
我脚步一错,敏捷的一个闪身,滑到怪鸟的背后,右手一刀狠狠的劈向鸟背,却只在鸟背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伤痕。
这一刀没有将怪鸟吓走,反倒激起了怪鸟的凶性,它的双眼赤红,死死的盯着我,双翅一扇,一道飓风夹带着沙尘卷来。
我默念了个定风咒将自己定在原地,闭上眼睛等风沙一过,张口吐出一团凤凰真火,又提着刀不甘示弱的冲上去和怪鸟肉搏起来。
怪鸟似乎识得真火的厉害,往旁边一躲,从火旁边堪堪避过,抬起爪子招架住我的刀,发出一阵如金石相撞一般的“砰砰”之声。我阴险一笑,真火顺着我的心意杀了个回马枪,悄然而至,烧得怪鸟半个翅膀都成了飞灰。怪鸟眼中惧意大盛,慌忙扑棱着唯一的一个翅膀仓皇逃走。
我得意的收了刀,手下败将懒得去追了。
眼下,我和师父早已深入南荒了。
饶是我之前做足了心理准备,当真遇上了荒兽的时候,我还是乱了阵脚。荒兽这种东西,不但有一定的智力,生性凶残好杀,术法神通也是千奇百怪,皮毛又厚实得紧,十分难对付。我碰上的第一头荒兽,还只是一只豹子,除了速度快些,无甚出奇之处。可我从未与这等凶兽正面交过手,勉强对付了几十招,身上已有数处挂彩,状态也越来越差,险些就被毁了容。幸好师父还算有点良心,露了一手术法将豹子惊走了。
我的第一战以失败作为结束。
师父面色十分不好,沉着脸先替我收拾了一下伤处,又从我身上取走了九昭,说是我没学过剑法用不上,要替我保管,说老是仰仗着神剑逃命对我没什么好处。又扔了一把刀给我,勒令我用刀法对敌。
于是我每日都挥舞着大刀和荒兽搏斗,虽然总是会受些皮肉伤,但有师父护着安危,免去后顾之忧,渐渐的也能和荒兽斗上一二,不时还能占些上风。由于每一头荒兽的攻击方式都不同,我的应对方法也就千奇百怪,除了师父教下的刀法,各种咒语也熟稔了不少。我的实战经验自然是蹭蹭蹭的上涨。
我的天赋神通凤凰真火,就是在面对一头比我强大的不少的双头虎兽的时候觉醒的。那双头虎兽不仅力大无穷,而且擅长以多欺少,两个脑袋一个吐出闪电,一个喷出烈焰,战况简直是一边倒。正在我应接不暇,左支右拙之际,只觉得胸口十分火热难受,一团真气翻涌不已,我顺势一吐,一团真火蓦地被我吐出来,落在了双头虎兽的一个虎头上,那虎兽猝不及防之下,根本没来得及躲避就被打中了。一时间虎兽的两个虎头唉啸连连,我趁机欺身而上,一手妖刀舞得煞是威风,终于将其逼的狼狈逃走。
之后遇上的几只荒兽很不幸的成为了我试手的对象。这凤凰真火真不愧是天赋神通,甚是好用,无物不焚。被烧到的荒兽轻则残,重则死,大大改善了我之前被荒兽压着打的局面。只可惜每日才能凝生出一小点,用完后就只能等它再次从体内凝生了。我也只能掂量着使用。饶是如此,我的实力也上升了一个台阶。
“师父,还要走多久我们才能走出南荒啊。”我有些不满的抱怨,每日我辛辛苦苦的跑上去和各路荒兽打斗,师父则跟在后面不紧不慢的采摘荒兽守护的灵草异果。只偶尔在我应付不来的时候才抬抬贵手,放出一两道秒杀级的术法将荒兽秒成渣渣,又淡定自如的指挥着我赶去下一个地点。南荒之地浩瀚无边,荒兽不知道有多少,这日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头。我与荒兽搏斗,一天下来衣衫褴褛跟个人形荒兽似的,师父却衣不沾尘跟个谪仙似的。
“急什么,”青漓连眼皮都不抬一下,“我每日兜着圈子,在一群吹几口气就能灭了你的荒兽之中,去寻找这么些垃圾荒兽也很是费力的。我当初来这南荒的时候独身一人,年纪还比你小,更加没有师父带着,所遇的凶险不知比你多了多少倍。”
“原来师父之前也来过南荒啊,”我恍然,怪不得师父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我有些好奇,“师父之前来这里是做什么,也是去幽冥界吗?”
“是为了活命,”青漓摇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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