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这个东西会不会有什么部分掉在我体内还没有取出来?”毕竟这个东西这么细小,外一有个“线头”掉在我身体里面,我可就死定了。
“放心没事,这个东西在人体内四十八小时不会分散。只要挖出来或者服了解药就会没事的。”
“不是,我的意思是三爷爷您挖的时候有没有可能不小心切断了一块,没有全部拉出来?”
“你怀疑我的医术?”山羊胡子似乎有点不高兴。
“不敢不敢,我谢谢您老人家还来不及呢。”毕竟我的命现在还悬着呢,可不能得罪他老人家。
“黑丝这个东西,韧性极强,它不是一般的虫子,在时辰以内不要说用刀子就是用金刚钻它都不会断。”
“这么怪咖?”真的没法相信这世上竟然有活物能够抵挡的住金刚钻的冲击力。
“那是当然,黑丝是下毒之人用来谈判的砝码。要是谈判还没有开始,对方人先死了,那还谈个什么?”
听到这里再回想起那位白衣少女,心中不由得一阵冰寒。真是个蛇蝎美人,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一个小姑娘,没想到却如此厉害。
不就是为了一个“祭生瓷”吗?至于下毒谋害我的小命吗?
“那三爷爷,那祭生瓷是什么回事?”
“那是你老殷家的东西,我不便说,你外婆会告诉你的。”
这个时候我才想起来我是下乡来见外婆的,可是天都黑了外婆的人影还没见到。
“对了,三爷爷,我外婆呢?”
“今天隔壁村唱大戏,她早早吃了饭看戏去了。”
“那怎么门都敞着。”
“提醒了她有几万次了,总是记不住,大小姐啊,我是没办法让她改了这个习惯。”我这才想起来外婆有一个习惯就是出门总是忘记关门,可是还是在家做姑娘的时候养成的习惯,现在老了想改也改不了。毕竟外婆年轻的时候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出门有人抬,进门有人领,哪里需要自己开门关门。这么想来这个坏毛病也是情有可原的。
三爷爷一脸无奈的表情也着实有趣。
村头的狗开始陆续叫唤,远处有一阵小的骚动,想必是戏台子散场,看戏的那些人都已经回来了。
“我去叫你外婆。”三爷爷转身出门朝外婆的小院走去。
“大小姐,你回来啦。”几十年了,这个称呼的意义已经从身份变成了玩笑话。
“是的。”外婆赌气一般的回答,并不理会他的玩笑话。
“咦,琰儿的摩托车。”她直接忽略了眼前的三爷爷直接往家走去。
“哎哎,往哪儿走。”三爷爷用手拦住了她的去路,用手指了指说:“在我家呢。”
外婆没好气地说:“这死孩子,不打招呼又往你家跑。”
“佩云,这次你可真得谢谢我了,否则那小子这会儿可能真的活泛不了了。”
外婆一听顿时就生气了,“你个老山羊胡子胡说什么。”
三爷爷看她生气了,赶忙摆摆手说:“好了好了,我不跟你争,他接了生单子,中了黑丝的毒,我已经替他解毒了,你去看看吧。”
“什么?”
近处的脚步很是急促,一个熟悉的面容出现在我的面前。
“外婆。”我笑嘻嘻地说。
谁知道外婆她老人家脾气还是那么大,抬手一下打在我的右肩膀上。
斥责道:“你小子又在外面给我捅了什么篓子?怎么会碰到黑丝。”
“哎,真是天大的委屈。”
“你还委屈?”
这个时候还是三爷爷过来打了圆场说:“佩云,这次的事情也不能完全怪小琰。人家的确是有备而来,防不胜防。”
外婆拉着我的手说:“没事吧?”
我挺直腰板说:“没事,一点事情没有。”自小我父母外出,我的爷爷奶奶在我还没有出世前就已经过世了。所以,我的父母只好把我放在外婆这里寄养。
可是说,我是外婆一手拉扯大的。
“东西呢?”外婆转头问三爷爷。
“被我放在竹罐子里禁住了。”
我不明白,既然那不是什么好的东西,为什么还要留着它。
“那个不是什么好东西,为什么还要留着?”我问道。
“留着它是为了找到它的主人,我倒是想看看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要谋害我的孙子。”外婆的话语中分明有了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