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验的,你没有老师的同意,没有学校的盖章,这个稿子学校是绝对不会同意你去念的。”
陈兰道:“那又怎么样呢?又怎么样呢!”
孔逸晨哈哈笑着道:“那又怎么样呢,你说哪有怎么样?这话问的好,我问你——你播放的东西属实不属实?你说我谩骂老师,说我破坏校园,我说的最狠的一句是什么,你知道吗,是这样的一句——“我说让我去备课,都比这个老师教的要好”我骂一句老师了吗?。”
陈兰道:“哪又怎么样呢?我的观点是这样的,我跟你讲。”
孔逸晨反感的摆手:“不,可能我们的底线是不一样的。”
冯教授插了进来:“等等,不是,我做为復旦的教师,我是想说一句话的,首先一点,你把学校广播台的地位拔高了,那最多就是一个学生的广播台,它也就是发表一下学生的观点。
即便是官方的声音,首先一点,它说的是不是事实,最后我以一句话来回应,就是怀疑和批判精神是社会前进的动力,我欣赏你这种精神,但是我更希望你把这种精神用在你自己身上,不要把它做为一个手电筒,而应该把它作为一面镜子,来多思考我怎么做的不对,以至于引起了这么广泛的批评。”
孔逸晨点点头:“对,你说的这些我是同意“批评”“自省”“大度”,成功必须具备的品质,我懂,但是我要说的学校官方发布文章后,我在网上被人人肉,谩骂电话,推推搡搡,从復旦到殡仪馆的路线图,每天我都能收到,我觉得这是我本来不应该承受的东西,我觉得我去承受它是不值得的,你们懂吗?”
主持人马景道:“就是因为这个你去退学?”
孔逸晨道:“不,不,不,我想你们可能又误会了!”
马景言辞犀利的道“不,我没有误会,我就现在问你,你是因为什么才退学的?你告诉我?”
孔逸晨道:“我退学是因为我两年的时间我已经想好了自己要干嘛了,然后那个毕业证对我来说已经没有用处了。”
马景继续道:“那你要干嘛呢?”
孔逸晨道:“现在大学在培养打工机器!”
马景面色十分不愉,语气也很冲,他甚至有些吼:“要干嘛,你不用说理由了,你就说你要干嘛?理由我们都知道!”
孔逸晨道:“你先别着急,你听我说完,我说大学是在培养方式,是在培养打工机器,它把相当大的一部分同学都抛弃掉了,这是不正确”
马景言音色变的非常锋利,他道:“你要干嘛啊,你不说你想好自己想要干嘛了吗?”
作家陈兰找到了机会,她直接道:“看来他这些行为也是有偶然因素的。”
呵,孔逸晨笑着:“不,你们别打断我,让我自己来说好不好,我是有一个项目的。”
马景道:“你要干嘛,还是这个问题!”
孔逸晨:“看来是一定要说,我不说你是不甘心的,我会创业!”
马景:“创业?什么方面你说说!”
孔逸晨:“是关于教育方面的。”
马景点点头脸上带着漠然:“好,很好啊,很好的想法,没人会拦着你,关于教育可以!”
孔逸晨:“嗯,是的,因为毕业证只是敲门砖,是让别人觉得你行的东西,对吧。”
马景转过头不在面向孔逸晨,他微讽着摇摇头:“行,可以,既然你觉得这个学校不好,或者先行的体制你反对,但你为什么还要做这么多事情呢?”
孔逸晨张口刚刚想回答,一直坐着的復旦小帅哥,孔逸晨的小学弟坐不住了,他打断对话道:“不好意思,我打断一下,我有一句话,憋在心里许久了。”
主持人道:“你说!”
小学弟道:“我觉得,他离开不了復旦吧。”
主持人:“嗯,怎么说?”
小学弟道:“因为孔逸晨所做所为是建立在復旦这么一颗大树上的,你看如果要是他不是一个復旦这么大的学校,他要退学,肯定是没有这些争议的,我们也不会关注他。”
主持人马景发出了一声意味深长的嘿,他道:“有意思,你这个说法有意思了。”
小学弟道:“对,所以说,他暂时是离开不了復旦的,切不要说他退学不退学,因为退学这个东西你说不清,即使他退学了,实际上手续啊,程序上这些问题,让他名义上还是復旦的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