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得眉头紧锁,可她犹如未见,下手依旧很重,我知道她不是真的在抚摸我的身体而是在寻找荒甲……
她的手在北海下在我身体上留下的伤疤上停下……抽出了手:“你们两个过来帮他们摁住他。”
四个人把我死死地摁在了地上,她从我腿上拔出了奥托,在手中把玩了一下:“这把刀,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是大学期间你一直带着的那把。”
我没有搭话,只是手心在冒冷汗,我知道她要干什么。
果真不出所料,她蹲下身来扯起我的衣服,缓缓地划开,和手术刀划破皮肤的声音极为类似。
胸膛袒露出来,她抚摸着,低下头轻轻吹一口气,吻了一口……像当年那样。可我却感觉如被蛇蝎亲吻,一阵阵恶寒,头皮发麻。
她没有丝毫的犹豫,奥托冰冷的刀刃直接刺入了皮肤,钻心的疼,撕心裂肺,指甲深深地陷入皮肉里,火辣辣的,嘴唇直打哆嗦。
我一声不哼,承受着撕心裂肺的疼痛,我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刀刃划破皮肉,断了血管的那种感觉,悚然可怖,胜过肉体上的疼痛。
“不在这里面。”有人从我卧室出来,摇了摇头。
“继续找。把所有的地方都给我翻过来。”江铃头也不抬,依旧切割着我的肌肤。
江铃温暖的手和奥托冰冷的刀刃,给我的是同样的疼痛,一个伤在心灵,一个伤在身体。
我的身体在颤抖着,因为奥托深入我的胸膛,如果没有猜错可见森森白骨了。四周乱成一团,锅碗瓢盆等被摔碎,小黑开始发狂,冲着江铃狂叫不止。
“汪……”小黑被林深一脚蹿开,倒在树下哀嚎,七彩雀飞了下来落在它身上,啄了几下,墨鸦在梨树枝丫上盯着我的血和掉落的肉丝。
我忍受着疼痛,一声不哼,任凭江铃拿刀开口……我半开着双眼观察着一切,林深从他身边的人手中拿了一把匕首冲着小黑走了过去。
“叫你吃我的手指,今天我要了你的命。”粗暴地赶走七彩雀,凶神恶煞,一副吃人模样。
小黑,不是这里的动物,是我北海下带出来的,临别时古念说过见它如见她,它在她就在。
“既然如此你们都下地狱去吧。”我一咬牙挣开了束缚,快速从江铃手中夺走了奥托,第一时间顶在了她的脖颈上。“都给我滚开,否则我要了她的命,别怀疑我的手段。”
这一变故,让所有的人都停下动作。林深转过身来,不可思议地看着我,眼中充满恐惧。
江铃不动,摁住我的四个人退开。挣扎着站了起来,绕到江铃身后,奥托架在她雪白脖颈上,我舔了舔她的耳根,啐了一口口水:“也不知道在我之后有多少人舔过了,味道都变了。”
江铃一瞬间从皮肤一下子从耳根红到了脖子,喘着粗气:“你想怎么样?”
“一,放回我的家人;二,叫你们的人从这里滚出去;三,赔偿你们造成的所有损失,除了对我的。”我手里的奥托用了那么多年,使得得心应手,微微一动就在她脖子上划出了一道伤痕。
“你们照办。”江铃挥了挥手,让所有的走了。
“我觉得还有点我没说的。你该知道。”我看着林深不甘的背影,笑呵呵地说。
“林深你留下。放他家人回来,其余的人都走。”江铃叹了一口气,叫住了林深,后者的身影一顿,然后转过身来,面色苍白。
不久之后我的家人都回到了院子里,看着我胸口的伤和地上血,哀叫的小黑,老爸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指节捏得发白。
“表哥你们帮我把那个家伙打一顿。”表哥他们已经怒火攻心不发泄一下是不行的。
他们走过去凶残地把林深摁倒在地上,拳打脚踢,哀嚎如同杀猪一般。灰尘滚滚,再也看不清他们怎么殴打。
“真不愧是一家人,个个和你一个脾气。若非不得已,我真不想惹你这样的家庭。”江铃嘴角抽搐了一下,挂着微笑,“我很好奇你要怎么处理我。”
不一会儿舅舅他们回来了,林深躺在地上一动不能动,原先江铃身边的女人扶起了他,恶狠狠地盯着我们,犹如蛇蝎。
我真的很讨厌她这种眼神……在江铃的后脑勺狠狠地给了她一下,把她敲晕死过去,任她倒在地上。而后迈步到了林深兄妹前,甩了女的一巴掌。
“你,你,竟然打我。呜呜……”哭得莫名其妙,很委屈。可下一瞬间我明白了什么。她是那个女孩……大学时候那个女孩,她的初夜是我夺走的,可我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
“你……你,走吧。”我摇了摇头,揉着太阳穴,很头疼,“他是你哥吧。”
女孩点了点头,脸上挂着晶莹的泪珠。
“带走吧,他左手手指借他几年先。”我把奥托收好,捂着胸口转身像卧室走去,走了两步停了下来:“告诉你们老板,江铃留下做人质。”
说完,我达到忍耐极限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