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穆晓月哇哇大叫。
她已被反手擒住。
石卿风回首,见是她,手上的劲道立刻散开了。
“姑娘醒了。”脸色有些难看。
“哎呦呦!”穆晓月不停甩手。
这也不能怪人家,看样子,只是下意思的防范。
咦,这个男人好危险的说。
石卿风也是心惊,想到上次在李老伯家,穆晓月在窗前过,他们一行人竟无人知晓。今天走到身后,要不是因为衣角被触碰,他都没有发现。
这个女人到底是何来历。
“这就是你未婚妻吗,啧啧,长得真好。我能看看么。”穆晓月听了他与夜枭的谈话,多少知道一点,同情之心油然而起。
穆晓月再凑近一点。
“我怎么觉得这么眼熟呢?”
“我靠,怎么这么像我呢?!”
除了衣着和发式。
“这!这!这!太诡异了!”穆晓月指着画,一时瞠目结舌。
“穆姑娘没有什么话想说么?”石卿风冷声说道。
这一路走来,这个人虽然话语不多,也不热情,可是一直对她照顾有加,现在说话的语气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穆晓月像是被人泼了一瓢冰水。终于清醒的认识到,她现在处在一个冷兵器时代。
杀人是很简单的事情。
是了,这画上的女子已经惨死,而恰巧自己就出现在他眼面前,好死不死的也有一个吊坠。最要命的是还死皮赖脸的要跟他进京。
她一向对危险有超强的敏感。
这个人仿佛是一头猎豹,稍不注意就会将眼前的猎物撕碎。
穆晓月本能的往后退了一步,心里紧张,说话就有些结巴了,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
“我...我..哪里知道是怎么回事,难道你怀疑我跟着你是心怀不轨?”穆晓月急了。
“哎呦,我跟你讲,虽然我很同情你的未婚妻,可是我跟她真的半毛钱关系也没有啊,真的,还有那个吊坠,真的是一位大师送给我的。”
“我小时候淘得很,经常惹事不说,有好几次都很危险,一禅大师有次跟我姥爷下棋说‘这丫头性子太淘了,我这里有一只陈年檀木吊坠,给她挂着,日子便安生些。’我当时应为觉着坠子蛮特别的,所以就收下了。真的跟你们一点关系也没有哇。”
“在下有问过姑娘,姑娘可是说没有亲人。”石卿风不置可否。
哎,这是老账新账一起算么。亏我当时还觉得这人有绅士风度呢。原来在这等着。
看着窗外黑黢黢的,穆晓月犯愁了。这要是被灭了口,是不是永远都没人知道。
一禅老头,你这是害我呀。我是妖精么,你拿个坠子镇我。镇我的事就算了,您这坠子一下把我甩回这都不知道什么年代了。这都不说了,还扯上这么个说不清的人命官司。
穆晓月急得抓耳挠腮。目光落到画像上。
“我才是受害者呀,你看,我之前在山洞被追杀,是你的缘故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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