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不会死?”穆晓月焦急问道。
“不会,别人这样了我不敢保证,但卿风不会。”老者笃定的说。
“那就好,那就好,要是死了我可就惨了。”穆晓月庆幸的拍了拍胸脯从地上爬起来。
“嗤,我去,疼死了。”心里的石头落了地,脚踝的疼痛终于有机会传达到脑袋里了。
穆晓月抱着脚,疼得哇哇直叫。
“让我看看。”老者放下瓦瓶,便来替穆晓月查看。
“谢谢啊,大爷。”说着便踢开鞋子,自己撩起裤腿来“呵,成包子了。”
穆晓月眉毛皱成一团,龇牙咧嘴的说道。
可不是,泥迹斑斑的裤腿一撩开,从小腿到脚踝全被挂得血迹斑斑。脚踝绯红,肿得老高。
“你这姑娘脚都成这样了,还有心思说笑。”老者见她如此洒脱倒是意外,手上试着脚踝是否有脱臼。
“您瞅,可不像包子了。”穆晓月苦笑。
“还好没有脱臼,我给你拿药来敷敷。”说着便去屋子那头的架子上翻找“姑娘,你忍着点。”
“没事,大爷,我小时候这都是常事。皮实着呢,”穆晓月一边打量屋子,一边说着话“大爷,您这止血的方法可叫做伏羲止血针?”
老者正拿着药罐及一应用具过来,闻声诧异“姑娘怎么知道?”
“嘿,我猜对了!哎呦!”穆晓月一激动脚上不自觉就用上力,扯得她脑仁都疼了“嗨,我姥爷家里有一本烂兮兮的书上有这么一说,没想到是真的,他还骗我说这世上只有他一人会呢,我就知道他是吹牛的。下次我带他来让他好好瞧瞧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令祖父也是大夫?”老者眉头挑动,如果不是今日这小丫头说出这针法名,他也一直以为这世界只有他一人会呢。
“令祖父?哦,您说我姥爷呀,哦,额,也算是吧,”穆晓月支支吾吾说道,最后还是放弃了“其实他是个兽医。”
“兽医?那他怎么会这套针法?”话一出口,老者便觉得有些唐突,这世间本来能人异士便多。
倒是穆晓月无所谓的说道:“他偶尔也医人啦,乡亲们有个头痛脑热的他也会给开点草药,八九岁的时候,有次和几个伙伴偷砍地里的甘蔗,不小心砍到手指上的动脉,血流不止,医院又远,姥爷就是这样给我用的针,血立马就止住了。所以我见你给他”穆晓月指了指床上的人“这样治疗,我就觉得这事算是成了,比打针还快呢。”
老者还想着说什么,但想了想终究没说出口。只是拿过药罐子给穆晓月敷上一层绿油油的的药膏。
刚刚还火烧火燎的脚踝立时变得凉爽了,也不见那么疼了。
“大爷,您这药真的太厉害了。”穆晓月竖起大拇指。
“老头子,水熬好了。”闻声,便闻到浓浓药香。
“恩,你别动,我来拿水。”老者接过木桶。
“一点水老婆子我还是能提动的,卿风怎么样了。”老婆婆担忧的问道。
“没什么大碍,别担心。”
“哎,这孩子,真是让人”老婆婆叹息一声,没再说话。
“你先带这位姑娘更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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