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黑色袍衣,沾着血污的脸煞白。嘴角的胡渣证明他是个男的。
小手电筒的光线在这黑黢黢的山洞里显得有些微弱。
穆晓月心都提到嗓子眼儿,颤巍巍伸出手来探了探他的鼻息。试了几次也没个结果,若有若无的,让她都怀疑莫不是这洞子里有什么暗风。好在她一咬牙,忍着恐惧摸到他颈子的大动脉才算确定这人是个活的。
穆晓月松了口气直说:“活的好,活的好。”
可是这满身血污的,恐怕也好不了太久啊。
她戳了戳看起来还算干净的手臂:“嘿,哥们儿,醒醒。”
没有任何回应。旁边的马儿打了个响鼻。穆晓月都觉着它在鄙视自己。
穆晓月就着小小光线仔细勘察了一遍,血水已经浸湿了地面的泥土。他侧身微微蜷缩着,虽然是黑衣,从胸前到小腹的布料全是湿透的。
穆晓月赶紧放下手电筒,小心将他转过身子,平躺在地上。
“这是个啥破衣裳,怎么没扣子。”穆晓月一边找这奇怪袍子解开之法,一边念叨道。
当务之急得找到是哪受伤了,不然那地上像是水管子破裂浸水似的。再下去,是口井都得流干了。
“嘿,我说大哥您真是够潮的,还系个腰带,你要是今天挂了,全赖你自己,没事儿穿得这么奇形怪状干啥呀。”穆晓月终于将腰带解开。
小腹上一个约两寸长的伤口,鲜血正无声无息的沁出来。染得到处都是红彤彤的,刺得人眼睛生疼。
“我的个乖乖!”穆晓月只觉着头皮发麻,这简直就像是乡下杀年猪的感觉呀。
她赶紧从包里翻出小卷纱布,翻来覆去也没找着止血药。
完了,肯定是出来的时候忘带了。
哎呀,不管了,死马当活马医吧。她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来,到洞口摘下一大捧野杜鹃。刚刚止血的手背又被撕裂了。
她将花朵扔进嘴里仔细嚼烂,连汁带花儿摁到伤口上,又用纱布缠好。
检查了下其他地方,都是小伤口,并不要紧。脸上虽有血污却没有伤口。这倒是奇怪了。
穆晓月将手上的血迹在衣服上蹭了蹭,还是求救要紧。
110,120,119.没有反应!!!
搞什么!!!是谁说的没信号也是可以打求救电话!!!
当然她也到洞子口嚎了两嗓子,并没有什么奇迹发生。
难道她已经被这个世界遗忘了?心里不禁连连叫苦。
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只有一声声虫鸣此起彼伏。
“嘶!”黑暗中,马儿发出嘶叫声。
“哎呦!”穆晓月刚刚专心救人,倒是忘了这茬儿,“老兄,你可吓死我了。”
“你别着急,你先在这守着啊,我得出去找点柴火,不然今晚我们仨恐怕都走不出这山洞了。”
秋天干树枝倒是好找。一会儿功夫,穆晓月便在洞口附近找着一大捧。
穆晓月将火升在洞口,一来可以抵挡蛇虫进洞。二来如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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