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诬赖的过来。
可那邢夫人一天无所事事的,哪里有途径贪公中的银子?再加上这次备嫁,压根就没开过库房,都是老太太的私产出的。
雪雁才走到正院门口,就听得里头邢夫人大声道:“我只问弟妹一句,二丫头是不是我们家的女儿?既是我们家的女儿,为何出嫁公中一钱银子都不出?老太太给的那是老太太的私产,本就是迎丫头该得的那份。迎丫头出嫁了,不带走还能留给你花?”
王夫人委屈的说道:“我又不是这个意思……”
邢夫人打断她道:“不是这个意思又是什么意思?你那话里话外说我贪污公中银子,说二丫头的嫁妆备的太好了,不该这个档次?我虽不是二丫头的生母,可也没得让人这么作践我家的闺女!更何况你生为管家太太,怎么能不给银子让二丫头备嫁。”
王夫人马上道:“既是你们大房的闺女,这嫁妆自然该由你们出的,我们给不给,也是看情分的,哪里有大房的姑娘出嫁,让二房出银子的道理!”
雪雁心中冷笑,心底暗道“猪脑子”,玻璃一打帘子,雪雁正要进去,就听贾母吼了一声:“放肆!”
邢夫人冷哼一声,不再言语,如今贾母再说她什么,她都不管不顾了,反正剩下的都是爷们,靠他们爷们自己打拼去好了,自个也不愁嫁闺女一事了。就算贾母日后断了他们的月钱,她都不怕,大不了分家!
贾母喝的人是老二家的,她是最怕老二家的口不择言的,如今这话讲出来,大房要分家可就占了理儿了。既然大房姑娘出嫁,归不着二房管。那大房平日开销应用之物,也归不着她二房管了。
王夫人还只当贾母喝的是大太太,心里正得意着,刚想说什么,突然听到一个软软的声音笑道:“哟,我来的不巧。”
贾母抬头见是雪雁,忙装出笑脸对她招手道:“好孩子,快过来。”
雪雁笑盈盈的慢慢踱了过去,对着贾母福了一福,又继续用软软的声音道:“老太太,怎么一个女客都不见了,就连我家太太都说要家去呢。二妹妹大好的日子,不热闹热闹怎么行?”
贾母笑着问她道:“听说这回二丫头的嫁妆是你帮忙备下的,倒是辛苦你了。”
雪雁掩嘴笑着,细声细气道:“哪里的话,帮自家姐妹办点小事罢了。只是这些东西毕竟是我表哥铺子里头的,也不是我的东西。这拿了去,自然是要拿银子来填的。大太太头里给了我四千两,还差了三万六千两,老太太看,什么时候方便将这钱帮我结了?”
贾母脸上一僵,继而尴尬的笑了:“你这孩子,急什么,如今不过叫你来问问,你帮你大舅母备了些什么东西。”
雪雁咯咯笑了起来:“哟,老太太,难不成你没看那嫁妆单子?上头除了什么水盆,箱笼,小泥炉子之类的不起眼的小物件,其余都是我家铺子里的呢,即便不是我家铺子里的,也是我让管事替我各地寻来的好货色。光是皮料毛料就装了四个大箱笼,那宝石之物也装了整整一个箱笼,更别提那各类绫罗绸缎,和西洋摆设用具了。就连二妹妹打家具的黄梨木都是我叫人特地寻来最好的,赶着时间送过去,才能赶在好日子之前打好家具。”
王夫人一听尖叫起来:“你可别睁着眼睛说瞎话,你家铺子明明卖的是胭脂水粉,哪里就卖什么宝石皮料了?”
雪雁瞥了她一眼,眼中尽是鄙夷之色,这一眼让一旁的贾母彻底惊了一下,忙怒气冲冲对王夫人道:“你给我滚回自己院子去,管家钥匙交出来,放到我这里。没用的东西,二丫头嫁人这么点子事儿你都办不好,你还管什么家!”
这一吼,把王夫人彻底吓呆了,她是不介意别人接受管家,可她不敢让老太太接手。她每年可没少在府里捞钱呢!若是被老太太查了帐,发现了这里头的猫腻,她还有命活吗?
王夫人连忙跪到地上,俯身求饶道:“老太太息怒,我不过说这丫头信口开河,并没有不想付账的意思。若是照她说的,什么都是她办的,那大嫂子又办了些什么?”
邢夫人知道这是在黑她了,真是不见黄河不死心啊,她冷笑一声道:“我办了什么?我请了大侄女帮我置办嫁妆,又天天教导迎丫头闺阁之事,倒是弟妹这里,我来了几回,请弟妹拿公中银子出来救急,怎么不见弟妹开库房拿银子给我?莫不是这银子……不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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