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以虽家贫,在青山村也是没几家敢惹的。这李平是家中的第三子,为人机灵、勤快,婆娘在族中也是素有贤名的,李平小时本就因为家贫在一家铺子里做学徒,可那师傅是个心黑的,光让干活不教徒弟不说,连饭都不让吃饱,李平无奈,在师傅那里任劳任怨干了三年,对师傅的手艺还是只学了个皮毛,最后没办法只得去了一家米铺子做活计,工钱少不说,还时常要帮着搬米面粮食,很是辛苦,前几月铺子里的生意不好,他还被辞退了。李家来雇人可以说是及时雨,自从李家请了李平两口子去做工,连带着李平的那几个爷爷家里都时不时地给李家三房送些家里多的蔬菜或者山上摘的香菇、木耳等,但凡在村里提起李三智家都要竖起大拇指,赞一句李三智家仁义。
李家三房在县城里的包子铺,有信任的族人帮着跑堂、做账房,做灌汤包子的刘婶又是签了死契的,不怕她泄露秘方,可以说是高枕无忧。开张时,柳家全体人都出动不说还带着一大帮交好的亲友去捧场,赵氏的哥哥也亲到祝贺,连带着县令也看在柳家小舅舅的面上派人送来贺礼。一家小小的包子铺,有这么多人捧场,这县里的人哪能不好奇,所以,开张生意就很好,再加上李家的包子做得比外面的好吃,又白送好吃的骨头汤、猪肝汤等,那什么串串香的滋味又独特,这生意不好都难!李家三房等于是坐等在家中收银子。
俗话说得好“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这李家三房的祸却是来自于自家亲娘的。正当李三智两口子乐呵呵地在家数银子,计划着再添几亩好地时,村子里四处传起了李三智夫妻为富不仁,苛刻亲母,不顾亲嫂死活的流言。
等柳氏从村中相好的人家得知传言时,这则流言已经传到镇上去了,甚至连在县学里的四郎也被人指指点点,说三道四,被人指着鼻子骂他有个不孝的父母,连亲身母亲、大嫂的死活都不顾,四郎一冲动,一个拳头下去,那书生的鼻子就流血了,等被人拉开时,那名书生已经是皮青脸肿了。县学里的夫子虽对留言的真假有所怀疑,但对遇事只会动拳头,在学馆里当众打人的四郎却是不喜的,要不是看在柳家舅舅的份上,估计直接开除他都有可能,当即便表示让四郎先回去等消息。那被打的书生家里也是县里数得上的大户人家,世代经商,好不容易有个读书苗子自是很宝贵,自家的娃被打得如此惨,定是不会轻饶的,表示要追究到底。
柳氏知道后气得当场就晕了过去,还是李三智飞快地去请了刘大夫来扎了几针才幽幽醒转过来。
柳氏一双美目哭得通红,抓着李三智的衣角嘤嘤直哭:“呜呜呜,三哥,这可是要了我的命了,是谁背地里传出这种话的,我这是得罪了谁啊?呜呜呜,咱家四郎可怎么办,那学堂不是要开除他吧,这可如何是好啊,咱们不孝的名声都传到县里去了,以后二郎他们几个还如何说亲啊?呜呜呜、、、”
李三智狠狠地瞪了跪在床前的四郎一眼后,拍拍柳氏手安慰地说:“慧娘,你莫要担心,咱没做过的事,说破了天去咱也是有理的,到了哪里咱也是不亏心的。四郎这回是冲动了些,但犯的也不是啥大错,夫子也只是说让他回来等消息,想来只要咱们安抚好那被打的学子后就不会有事了!你莫要忧心,一会我先带着四郎去给那被打的书生好好道个歉,多送些礼品去、、、”
“哼,有什么好道歉的,我又没错,是方询那小子自己不长眼惹了小爷,一张嘴胡咧咧,要不是有人拉着小爷,小爷定要拿根针把他那张臭嘴缝起来,那点小伤,我还嫌打得轻了呢!”四郎虽心里内疚因为自己的事使得娘亲晕了过去,可嘴却硬得很,豪不觉得自己有错。
“好你个臭小子,要不是你胡闹,遇事只会冲动地动拳头,那夫子能把你赶回家吗?你母亲能被气晕过去吗?你这臭小子还不知道错,还小爷,你若是不老老实实地去认错,老子就干脆打断了你这双狗腿、、、”李三智一脚踹过去怒骂道。
柳氏见状,慌忙下床拦住李三智。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