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街道上寻找目标,为着怕惹麻烦,专门挑穿着打扮朴素,看似是外地来打工的年轻女子下手。这类女子虽说身上财物不多,但她们失踪了往往不会引人注意。
不多时,面包车出城上了高速公路,往郊县的方向驶去。
到黄昏时分,车子下高速路转上县级公路,天黑之后又开进了一条乡村土路。
面包车沿着乡村间坑坑洼洼的土路,一直开至一处荒无人烟的小树林内,方才停下来。时至深夜,林中一片薄雾弥漫,伸手不见五指,唯有夜枭的叫声偶尔划破死寂。孤伶伶的两道昏黄的汽车灯柱照进林中,如石沉大海般,只能看清车前几米的范围。
林晓冉的旅行包和随身背的一只小挎包,早就被车后座的两个歹徒翻了个遍,除了一只老款的手机和10元钱外,再无有丝毫价值的物品。
三个歹徒忙活了大半天,还浪费掉半箱汽油,只有这点收获,都不禁恼羞成怒。开车的那人将晓冉拖下车,上前朝她脸上甩了十几个巴掌,直打得晓冉眼前直冒金星,差点就要昏死过去,那个人还不解气,又抬起腿要往晓冉的肚子上踩下去。
这时,三人中一个较矮的歹徒忙上前拦住他,满脸猥亵地说:“大哥可别再打了,这么个娇滴滴的小美人,打残了等会儿就不好玩了,你看是不是…”
另外一个高个子歹徒也猴急地说:“对对,赶紧的爽快完,找个地方吃饭去吧,这一天到晚就啃面包了。”
老大朝其他两个人,一人头上招呼了一巴掌,说:“急什么?还有大半夜够你们玩的。还是老规矩,我先上,冬瓜第二,猴子最后。玩完了这妞,要不卖肝卖肾,要不卖人,总得把损失给我找回来。”
另外两个人呵呵淫笑着说:“是是,还是老大办法多。”
边说边朝晓冉走过去。
晓冉听了他们的一番对话,只吓得肝胆欲裂,魂飞魄散,此时拼命扭动着身体想要自救。
她的挣扎落在三个歹徒眼里,却更增添了几分乐趣。冬瓜和猴子将晓冉身上的绳子解下来,一个用匕首抵在她的脖子上,另一死死摁住她的手脚。那个老大一手擦着鼻涕,一手解着皮带,向她走过来。
晓冉此时真恨不得死了才好,死了也比被这三个畜生轮番侮辱要强得多。想到此处,晓冉用尽全身的力气,脖颈用力扬起,猛地朝匕首抹了上去。
锋利的匕首瞬间划过晓冉的脖子,温热的鲜血泊泊喷涌了出来。冬瓜和猴子都吓呆了,猴子颤抖着说:“老......老大,要不算了吧,看着怪吓人的,我们把她埋了吧。”
老大此时欲火中烧,急于发泄,哪里舍得下,他从车上拿来一捆胶带纸,胡乱地往晓冉脖子上缠了几圈,血渐渐不流了。
他们没有注意到,有一滴鲜血喷溅到了晓冉的镯子上,迅速被豁口处吸收了,镯子通体变成了血红色,豁口居然不见了。
晓冉因失血过多已经晕了过去,老大几把就扯开她的衣服,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肮脏的手还没有接触到晓冉的身体,突然像被高压电击中一般,整个人剧烈地抖动着,往后面倒了下去。
这时晓冉身上沾满的鲜血突然全部消失了,她全身被一层绿油油的荧光所笼罩。冬瓜和猴子看见这诡异的一幕,吓得差点尿裤子,他们飞快地将老大拖上车,又爬进前座,猛踩油门,一溜烟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