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记得,不送。”
何宸这句不送,意味着是将龙绍焱这个曾经差点将陈国毁灭的男子放走,他看着同自己擦肩而过的龙绍焱道,“三年之约朕记得,可是,朕要提醒你,如果你再向从前那么没有诚意……朕可绝不会轻饶于你。”
龙绍焱终是狼狈而走,沄淰垂着千行泪从地上起身的那一刹那,一抬眼,便迎上何宸疼惜的眼神,他的身后全是武装严整的陈国御林军侍卫,他一席白袍立在这眼前,眼神锐利,双眉紧锁,微风吹过,熟悉的珑兮香扑鼻而来。
何宸慌忙来到沄淰的面前,一副关怀备至的样子问道,“还好朕来了,朕庆幸朕的女人只有你一个,不然,让其他的妃子知道了,一定是醋坛子打翻了。”
沄淰抬头去看他,不知他莫名其妙的在说什么,只看着眼前他一张威严却又亲切的脸上透露出一种成熟,一种亲切。
“朕在问你话,你为何装傻不答?”何宸脸上有些失望的看着眼前这个小人儿,刚才,他在外面明明听见她说,她要做皇后。
“什——么——”沄淰一整天的脑海里都是他们昨夜以及今早的回味,这回,真的看到他,颊飞双霞,羞涩的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你刚才说你是皇后!”他忍无可忍,索性干净利落的说。
“说了么——那——可能是——吓唬——对,是吓唬龙绍焱的话,皇上不必当真。”沄淰想起身逃走,可是,却已是被何宸狠狠的拉进怀中!
他轻轻的擦拭着她微微溢出血渍的嘴角,怜惜的问答,“疼不疼?”
“不疼。”她轻声回答,头却低得狠。
何宸看着这个倔强的小人,忽而捧起她美丽的小脸蛋就开始发疯似得吻起来,一如从前,甘之如饴。
“唔唔——”沄淰又开始拼命的捶打!
“别动!只是亲一会儿,那么紧张干什么!你是皇后,以后,这种事情是每天都必须的,服侍不好的话,朕会不辞辛苦、不知疲倦的训练你,直到把你训练到完美为止。”
“你!”她羞红着脸颊愤怒的反驳。
“还有一件事,你必须谨记,从此往后,要么称朕为皇上,要么称朕为夫君,像昨夜那种酒后发疯直呼本皇名讳的举动再也不准有了!不然,朕会从你的身上加倍索回,朕的实力你也是见识过的。”
何宸一边说,一边露出得意之色,昨夜,可是如胶似漆,肢体不离,他没有想到,就是这个女人竟然将自己的体魄变得如此强大,好生神奇。
“你要我做皇后也可以,可是,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沄淰忍着腹部的疼痛说道。
“你叫朕什么?”何宸一脸不快,挑眉问,他心里气愤至极,这个小人儿,总是对自己这个皇帝的金口玉言置之不理。
“你答应了,我才会改口。”她继续试探着对方的底线。
“嗯,说。”可是,一双清绝的眼神却早已将她看个透彻,如今,这个小人儿天天想着杀了刘清浅,灭了生死门,而且,还不惜在四月初五亲自献舞,自己这个堂堂的皇帝又怎么会不知道?
“我要刘清浅的命,要霍南星的命,我还要龙绍焱的命。”沄淰的脸上带着一股凄寒之色,他仿佛看见刘生和隋安在天堂向她招手微笑。
“好,朕答应,君无戏言,叫夫君吧。”
“四月初五之前就杀了刘清浅那个贱人!”她清澈的眸子闪烁着诱人的光泽,一副认真的样子说。
“你是堂堂大陈国的皇后,朕给你一千御林军,杀一个毒妇,还不轻而易举。”
望着何宸信誓旦旦的面孔,沄淰缓缓地下了头,原来,他是让自己去。
“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何宸转身便走。
只听后面传来一声柔柔的声音道,“夫君,请留步。”
何宸回眸一笑,道,“皇后何事?”
沄淰咬着嘴唇,缓缓道,“一千人马,貌似不够。”
何宸自知一千人马肯定不够,堂堂的生死门门主的小妾是何等身份,一千人马,可能还未进了霍南星的老宅,便被残食的连骨头都不剩。
“你那说说需要多少人马?”
“至少——三千——”
“那么多!”何宸假装出一副心疼的样子。
沄淰上前,冲着何宸的脸颊就是淡淡的一亲,勉强算是个吻,她低头问道,“这——够不够?”
何宸收起笑意,一本正经的说,“皇后是在跟朕开玩笑么?皇后这个吻未免太贵了吧!”
沄淰被泼了冷水,垂头丧气的转头欲走,却被何宸从后面圈住,他坏坏的撩起她后颈的长发,然后,便一下子就连绵起伏的吻了下去。
他只觉得沄淰浑身一阵颤抖,随后她就像一团松软的棉花,再也没有一分力气了,完全是任凭自己摆弄。
“除非,今夜,你在营帐陪我过夜。”他一边意乱沉迷的吻她,一边用一副略带磁性却性感的喉咙说道。
“什么?营帐?过夜!”沄淰羞愤的回头,“不要!”
“朕想,朕有必要跟你确认一下,两千兵马皇后是不是不需要了?”
沄淰看着何宸半笑的眼光,勉强的低着头,道,“可是,我月信来了。”
何宸莫名其妙的看她,狠狠的抓着她的小脸蛋道,“还敢用这个骗朕!今晚,营帐内一见分晓!”
他狠狠的抓过她的脑袋,又深深的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