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因为辛茂山的定西军也守备有功,所以皇帝一个高兴,就封了一个爵位给他。由原来的定西将军,变成如今的定西侯,连侯府的选地都有了,下旨隔日就差人开始搭建。
可是让辛茂山心有不甘的事,皇帝依旧只字不提他们返回一事,如今封侯,他日定府,只怕离京之日更是遥遥无期了。
“谁说我惧内了!”辛茂山听到攸宁又拿羌氏来取笑他,顿时勃然大怒,可是堪堪开口,就看到羌氏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硬生生地把话绕了回去,看着妻子挑衅的眼光,他一本正经地说:“这叫做尊敬。”
羌氏懒懒地讥笑一声,由丫鬟搀扶着慢慢走进来,攸宁立刻狗腿似的跑到羌氏身边,寻求庇护网游之天下第一。
“说啊,拍马屁总得当着人面才算话,背后说了我可听不到。”羌氏妩媚地抛了一眼。
辛茂山严肃地说:“这怎么能算马屁,我是说真心话。夫人为了我养儿育女,操持家务,全川北谁不知道夫人的美名。是我辛家祖上积德,我辛茂山三生有幸才能得到夫人青睐,否则以夫人的美貌,追求的人都得从白山山脚绕到山顶去了。”攸宁躲在羌氏背后,偷偷给辛茂山竖拇指,这么肉麻的情话估计也就他爹爹能脸不红气不乱地说出口。
难得羌氏没吐槽他,只是笑了笑,“这套说辞,夫君倒是用心了。”辛茂山见妻子展颜,腼腆地笑了笑,“大宝,回头给赏师爷。”
辛茂山愣了一下,这么快就被揭穿?
不过好在羌氏并没有追究,辛茂山心里有些侥幸,也有些心酸,这惧内的事果然是每个男人心中的痛。
“以后开了侯府,多的是地方让你们过招,在这之前都给我注意点。”羌氏一声令下,父子二人出奇地有默契,她满意地点点头,“攸宁,出来!”攸宁心中一惊,立刻跑到羌氏面前,无辜地眨了眨眼。羌氏连看都不看,伸手揪住他的耳朵,疼得他直喊:“阿娘,别拧,刚刚被阿爹扭过,耳朵都要掉了。”
羌氏点点头,松开手,果断换另一边,“那这边总没事了吧。”她轻笑了一下,然后转了口吻,嘴巴如同连珠一般叨叨个不停:“快说!你又到外面闯什么祸了?我都跟你说了多少遍,这京城可不比川北,就算在路上看到漂亮的娘子,你也不能随意勾搭。要是喜欢的回头,让你紫英跟了上去,回头跟我说,我让人聘回来就好。你是不是又到处勾引人家良家妇女,然后被人打骂了?”
攸宁差点没被羌氏的话给噎死,在母亲眼里,他竟然是这么不洁身自爱的浪荡子弟。虽然他在川北的时候,确实喜欢上街和小娘子搭话,可那是在川北,到处都是热情开朗的罗布族姑娘,还有豪爽大方的多罗少女,就是川北的娘子也要其他地方地方的娘子活泼得多。所以他心里也清楚,在川北绝对不会因为他跟哪个娘子多说一句话,就会被要求娶回家。
看到攸宁被妻子臭骂,辛茂山不但不帮忙,甚至还幸灾乐祸地跟妻子告状。“夫人,他把严恺之带到勾栏去了,差点把整个勾栏都给拆了。后来他还跟了去兴勇伯府,结果和兴勇伯府的娘子撞见了,差点被人拿扫帚赶出来。”
攸宁没想到父亲居然倒打一耙,落井下石,气得哇哇大叫。
羌氏一听,脸色大变,冷冷地怒道:“你倒是给我长记性了,在街上勾搭不成,跑勾栏去了。你是嫌你阿爹的名声不够大,要把他宣传宣传是吧。”
“阿娘,您听我说,我没去招惹那些姬子,我只是去听曲。”攸宁自己说得都有些心虚了。
他确实不是冲着寻欢作乐去的,不过是想试一试严恺之,没想到他半路发现方向不对,立刻就要离开。被他激将了几句后,不得已跟了去,可是依旧一本正经地喝酒听曲,看着攸宁和美艳的姬子们暧昧**。若不是有人不死心地主动招惹,甚至不怀好意地探向他的腰间,被严恺之一个发怒,甩向一边,气得那姬子破口大骂。
严恺之催促攸宁离开这种是非风尘之地,要想听曲喝酒,多得是酒楼茶馆,无需来这种地方。
攸宁仗着年纪小,又是辛子墨的弟弟身份,故意耍赖不肯离开,说难得回京城,怎么也要见识见识京城的美人美景美食。若是严恺之不喜欢,自可离去,他不会勉强。他吃定严恺之不会对他坐视不管,可他没想到严恺之居然是点了他的穴道,直接把他扛起就走。好在他内力浑厚,冲开穴道,想要挣扎逃开,结果不小心打到人,所以差点就闹了起来。
至于他和兰芝之间,纯属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