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吧?!我可没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你不要进来!”
顾白回过神来白了他一眼,嘴里吐出三个字,“神经病!”
蒋生摸摸鼻子,“你到底要干嘛?!”他说一脸正气凛然,仿佛他现在要被顾白逼到墙角去强了一般,却也始终挡在门口,不放松。
她白了蒋生一眼,看见他这模样,也差不多想到这屋子里恐怕此刻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了,难怪他现在这个时间点在家里面。
“算了,我回去了。”越是看见蒋生这样,越是不相信方懿生那个仿佛和木乃伊一般的存在。她身边,这都是些什么人啊。
没有地方可以去,她又不愿去酒吧那种地方,只好悻悻然回了家。一进门,先是脑袋伸进去环绕了一圈,发现客厅里面没有方懿生的人影,于是松了口气。看到书房的灯还亮着,想来他估计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出来,便光明正大的晃到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说句实话,她自从搬到这房子里之后就觉得浑身不自在。从搬进来之后,她和方懿生之间的气氛也没有对过。总感觉自己是临时居住,随时都会离开,于是对这房子便也存在了一种做客的感觉,总会有些畏首畏尾。
她性格看上去有时候调皮不在点,有时候故作成熟大方,但是从骨子里,还是脱不开从小被爸爸遗弃不管的那种脆弱以及没有安全感。她性格上的一切,都是对她这层脆弱的伪装。
刚神游自在的感叹方懿生绝对是个极品,她这生还上了一个极品的时候,方懿生幽幽然出现在她眼前。
一愣,玻璃杯从手中掉了下去,“啪”地一声,碎了。
方懿生看也不看地下的碎玻璃,走到她面前如脚下无物,“我是极品?你还上、了、我?!”
看着眼前脸色阴沉咬牙切齿的男人,顾白觉得犹如乌云罩定。其实她想问,她刚才一不小心把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吗?说了的吗?她怎么一点也不记得!
顾白讪讪地笑,“那啥,你脚下踩到碎玻璃了,疼不疼?”
方懿生因为这句突如其来的关心脸色好转了一点,结果在听到她下一句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受了。
“你要是疼,你就说出来,你自己去沙发上看看,抹抹药。你要是不疼,那我就回房间了。”
看着方懿生明显变化的脸色,顾白觉得自己才是那个掉进了冰窖的人。也管不了那么多,她趁他微愣的时候,使劲推开他,灰溜溜的回了房。
方懿生看着迫不及待逃走的某人,双眼微眯,精光一闪,电话打了出去,“喂,妈,您和爸明天有时间没?”
……
“嗯,我和白白明天没事,想请你们来家里玩玩,正好蒋生就住我们楼下,到时候可以一起吃顿饭。”
……
“嗯,好。”方懿生挂了电话,唇角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