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的腰间,正有一包盛娇雪一大早就交给她的迷药粉末。
“也好!即是你来,那我便去给任公子送饭了。”温柔看了一眼玲珑,淡淡道。
反正饭菜已是悉数做好,简单的青菜和汤羹,再配上别出心裁的晾衣白肉,再加上整个的过程,尧山一直是陪在我身边的。想必玲珑有心想搞破坏,也是无从下手的。
温柔此番想着,也就应下了。端着其他的饭菜汤羹,拿了一副准备好的晾衣白肉,款款的往任越房中去了。
“哎,我说温姑娘!”盛尧山见状,方才大好的心情立时又没了,刚要叫住温柔,无奈温柔早已没了踪影。
“任三!”盛尧山恨得牙齿直痒痒,不由分说,又狠狠的咬了一口晾衣白肉,似乎那肉片就是任越,被他大肆咀嚼。
“公子,您先去坐吧,这里交给奴婢来就行了。”玲珑虽然心中也是百般的不愿,可到底是把温柔给支走了,正好腾出空间来给她下手。
“玲珑,你端饭菜吧,我去叫他们。”盛尧山叹了口气,径直走向饭厅,玲珑磨磨蹭蹭的在厨房里端着饭菜。
见周围空无一人,玲珑立时觉得那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到了,麻利的从腰间取了那包迷药,迅疾的洒在其中一盘晾衣白肉的酱料里。再仔细的抹干净了盘边,不留下丝毫的线索。
“哥哥,怎么温姑娘又没来吃饭啊?还是在任越哥哥的房里吗?”午饭时,盛娇雪阴阳怪气的问道。
“嗯。”盛尧山含糊的应了一声,没抬眼。
“呦!这温姑娘照顾任越哥哥还真是煞费心思呢!每日每餐都照顾到房中去了,松涛先生当日不是请她来照顾考生的嘛!”盛娇雪酸酸的继续道。
“盛大小姐此言差矣,任公子素来喜欢独来独往,在房中就餐也不是什么稀奇之事,还望盛大小姐莫要诋毁温姑娘的名节才是!”长生实在听不下去了,跟着松涛先生久了,他也是眼里容不得沙子的。
“啪!”清脆的筷子响动。“反了!什么时候下人胆敢这般对主子说话了!”盛娇雪怒斥。
“不劳盛大小姐动怒,老奴这就去领罚!”长生怒目圆睁,用样也是清脆的放下了筷子,身板挺得直直的,大步流星的朝着柴房走去了。
不多时,院中响起了嚯嚯的劈柴声。
“小姐,温姑娘也是辛苦得很呐!您瞧,咱们吃饭时,温姑娘还得服侍任公子,若是待会去了厨房,想必只能吃些放冷的饭菜了。”玲珑赶忙相劝,话里有话的向盛娇雪透露着她在厨房留饭给温柔的事实。
“哼,一个厨娘,吃些冷饭还能委屈她了?又不是剩饭!”盛娇雪明明已经听出了话外之音,可还是装模作样的斥责道。
水墨放下筷子,行了个礼,快步抽身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不过,说实话,温姑娘做的那个晾衣白肉,当真很是特别呢!
水墨抹着嘴,回味着。
任越的房中,温柔端着托盘进来。
“等急了吧,今日我做了些清爽的小菜,你尝尝。”连着三日在任越房中服侍,温柔早已抛开了那些礼数规矩。
眼下,任越是病人,而她,不仅是厨娘,还是半个医女。
“这是你做的?”任越指着那盘精致的晾衣白肉问道。
“恩,这是晾衣白肉。你尝尝看!”温柔轻声相劝着,既是不提那是后臀尖上的肉,也不提什么肥肉瘦肉,只是淡淡的相邀品尝。
一只精致的肉卷卷好,任越单手接了过来。
先是微微皱眉,迟疑不吃,因为那就是肉,看起来就知道那是肉!
“尝尝吧,这个对你伤口的复原有好处!”温柔继续相劝着。
是啊,眼下第一要务就是赶快恢复!
任越紧了紧眉头,小口的品尝着。
笋丝和胡萝卜丝的爽脆,首先充入口中,清爽的味道令人胃口大开;
继而独特的蘸料味,浓浓的袭来,充满着整个唇齿。
口中富有嚼劲的质感在上下翻动,任越第一次发觉肉是那么的好吃。
好吃到没有肉的味道,只有层次丰富的感觉。
“好吃吧?我可没骗你呦!你要多吃些,多吃好的快!”温柔轻声道。
此刻,饭厅里,仅有的盛家三人一行已是酒足饭饱,盛尧山绕了个圈,还是回去了自己的房中,此时温柔刚刚从任越的房中出来。
虽是一墙之隔,可盛尧山还是觉得百爪挠心,在床上翻了几个身,还是躺不住,索性翻身下床,像只壁虎一般紧紧的贴着墙壁,伸长了耳朵。
隔壁静无声息。
盛尧山听了一会儿,实在觉得索然无味,又顿生困倦,于是再次爬上床铺,呼呼大睡。
任越缓缓的翻看着书籍,不时感受一下正在恢复中的伤口。
厨房中,那盘被玲珑下了迷药的晾衣白肉就那么安静的放着。
温柔慢慢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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