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柔不敢想。
起身,简单的换洗了衣衫,突然,窗外有女子的声音。
此刻,任越缓步回到房中,慢慢的移到床边。
小心翼翼的脱下鞋袜,左脚上的木条清清楚楚的毕现于眼前。
暗红色的血,肆意在木条和皮肉四周。
丑陋且狰狞,令人不敢又不忍直视。
任越左右寻了一番,微微有些失望。
之前拿去温柔房里的那个药匣,一直就放在温柔的床边,自己走的时候有些急了,竟没有能带过来。
眼下房间里什么都没有。
任越伸过手去,扯过一条干净的寝被。
“嘶啦!”寝被被撕扯开来。
洁白的棉絮露了出来,任越随手抓过一团,又麻利的将被里扯下一条。
布条放在床上,棉絮拿在左手中。
“啊!”任越在心中暗暗叫了一声。
随着一声闷闷的响声,那一截木条被任越迅疾的从脚底直接拔了出来。
随即,棉絮直接按堵了上去。
不多时,殷红的鲜血已然将雪白的棉絮浸湿。
任越的额头上渗出了大颗的汗珠。
疼,一种破裂般的撕扯,随着脚上的那个窟窿,在突突的向外扩散着。
眼看着一团雪白的棉絮已经浸透,任越继而又抓了一团,再次按了上去。
如实反复了三次,血依旧是不能止住。
怎么办?这样下去会失血而亡的!
任越觉得手心里冷得怕人,身上也在不住的颤抖,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寒冷!
一道稳准的指法,任越的手指已是点住了自己的脚的穴位。
点穴止血,这一招之前天缘道人曾经教授过,不到万不得已,任越从不使用。
因为,这一招,虽是能解一燃眉之急,却不是长远的计策。
此刻,正是千钧一发的时候!
任越微微移开已经湿透血迹的棉絮,脚上,那个硕大的窟窿扎眼的显露着,很是怕人。
“怎么办?若是时辰到了,穴位被解开,这个窟窿……”任越心中默默的在祈祷着。
无双公子的心境,向来是淡泊致远,从不曾为任何烦忧。
此刻,任越却是着实急了,急的只能在心中寄希望于奇迹出现!
用干净的棉花紧紧的塞住,再用布条紧紧的勒住。
此刻,他只能做这些,只能希望时辰一到,血会止住。
窗外,盛尧山和玲珑在对话。
“公子,小姐叫您过去呢!”玲珑道,看来是有备而来。
“玲珑,你来得正好,我有事问你!”盛尧山严肃问。
“公子请讲。”玲珑不敢看盛尧山的眼睛,仅是听他的声音,玲珑就已经心虚得开始颤抖了。
“今日晨间,我们走后,你和娇雪去哪了?”盛尧山问。
“小姐说要吃点心,就带奴婢一同出去了。”玲珑解释道。
“吃点心?之前你不是让生伯去买豌豆黄的吗?为何你们自己还要出去?”盛尧山追问。
“啊……”玲珑迟疑了片刻,“小姐等得心焦,突然又想吃别的点心,无奈生伯已经去买了,这才亲自带着奴婢前去购买,公子您不记得了吗?小姐还让奴婢把一提花生酥送于公子房中呢!”玲珑打岔道。
“我且问你,你们出门的时候,可否见过温姑娘在厨房中?”盛尧山有些不耐烦,直接问到了温柔。
“哥哥,你这是在做什么?可是怀疑今日的火是我和玲珑放的?”二人正说着,盛娇雪不知道何时出现在玲珑的身后。
“妹妹,我又没有说什么,只是例行公事的问问情况,既然松涛先生让来查这事,我自然是要调查清楚才好!”盛尧山缓声道。
“哥哥即是调查,为何不去调查别人,玲珑可是我的贴身丫鬟,我又是哥哥的亲妹妹,哥哥不去调查别人,怎么反倒先从自己人身上开始?”盛娇雪阴阳怪气道。
“妹妹,我只是问问情况,这院中之人我都会去一一盘问的!”盛尧山此刻觉得盛娇雪有些捣乱,未免有些气恼。
“哥哥,即是要问,我这个做妹妹的自然是要好生配合哥哥!好!我就告诉你,方才我带玲珑出门的时候,压根就看见那个厨娘,厨房的门已然上了锁,我们怎么会知道她在里面?又怎么会知道,今日之火是如何燃烧的?”盛娇雪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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