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我……”
“你……”
几乎是同时任越和温柔同时开口,却又是同时顿住了。
“夜已深了,任公子早些休息吧,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温柔款款施礼,翩然转身。
“也好,温姑娘慢走。”任越起身,缓步送至门口。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何今日的梦中又遇上了她!
任越回到桌前,思铎片刻,未果。再次拿起那本书卷,奋笔疾书。
梦中的一切,再次被悉数记录了下来。
“任越……他终究是认得我的,是他,他是任越!”温柔回到房中,又是一夜无眠。
“嘶,好疼。”便是在翻身的时候,无意间压到了今夜受伤的手臂,温柔下意识的叫了出来。
借着月光的亮度,轻轻揭开衣袖,手肘的血渍已干,破损的皮肤沾在衣袖上,牵拉着皮肤和衣袖,一种钻心的疼痛袭来。
幸亏没有让任越看到,不然他定是要对盛娇雪不依不饶的。
温柔暗自庆幸。
起身,简单的用清水拭擦了下伤口,翻手之中,又看到手掌也是擦破了……
真是倒霉,这个盛娇雪!为何前世和今生都对我不依不饶的!
温柔心中愤愤道!
轻轻拭擦着手掌的血渍,温柔慢慢的轻吹了几下,待到不疼了,才小心翼翼的躺在床上。
还好,雪儿姐姐给了我神奇的药膏,抹上第二天就都会好了!
雪儿姐姐真不愧是太医的孙女,医术就是高明,任越的头那么疼,她一针就让其舒缓了;眼下我的手……想必也会很快痊愈吧!
温柔这般想着,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盛娇雪主仆在房中也是一阵折腾。
玲珑不放心,先是帮盛娇雪宽衣,仔细检查了一下全身,确定无碍无伤后,这才又阴仄仄的和盛娇雪一道出着狠毒的主意……
主仆二人窃窃私语好一阵,奸笑连连。
待到天边开始泛青,这才上床就寝。
第二日,天蒙蒙亮。
温柔还似往常一般早起去厨房准备早餐。
盛尧山早已等在厨房,帮着温柔做起了厨房琐事的准备。
灶下,炉火烧的正旺,看得出来,盛尧山早就已经将柴草准备好了。
锅中的水已是滚沸,正冒着半圆的泡泡,发出咕嘟咕嘟的声响。
“盛将军!”温柔一怔。
“温姑娘早啊!”盛尧山似乎对此活计很是享受,笑着应道。
“将军,快放下,这如何使得?”温柔前去抢夺盛尧山手中的锅盖。
“呵呵,温姑娘就是让尧山去做,尧山也是不会的!顶多是能帮姑娘打个下手!若论美味早餐,还是姑娘请!盛尧山笑道,随即闪了空隙,让温柔站在灶前。
“有劳将军!”温柔款款谢礼。
低头抬头间,便是在温柔准备抬手做饭的时候,盛尧山猛然间像发现了什么。
“温姑娘昨晚是没睡好吗?”盛尧山一眼瞧见温柔眼底的青黑,关心道。
“将军说哪里的话,小女子安睡的很!”温柔道,连忙又低下头。
“那就是房间不适,或是床铺不适?温姑娘的脸色不太好啊?”盛尧山紧跟了一步上前。
“没有,都挺好的,可能是换了地方,一时没有适应吧。”温柔打了个圆场。
“呵呵,原来温姑娘也有认床的习惯啊!呵呵,若是今晚温姑娘再不适,尧山便命人前去将温姑娘家中的床铺一并都搬了过来!”盛尧山朗声笑道。
“将军说笑了,小女子适应几天就好了。”温柔连连摆手。
“温姑娘你的手!”便是在温柔摆手的时候,盛尧山再次发现了温柔手掌中的伤痕!
其实,原本若是任越抓握的红印,用南宫雪的药膏是可以过夜就消的!
毕竟没有伤及到皮肉。
可是昨夜的伤,分明就是皮肉直接和地面的触碰摩擦。
温柔身子单薄,盛娇雪又怒气颇盛,这力度使得,不受伤才怪!
南宫雪的药膏再灵,也不能使破损的皮肤一夜之间完好如初!
眼下,面对盛尧山的质问,温柔的脑筋在飞快的想着如何去圆谎!
“啊,让将军见笑了,这伤是方才我起身去井边梳洗时不小心跌的,无碍的。”温柔赶忙应道,随即又将手藏于衣袖间。
“哦,井边湿滑,温姑娘小心些即是。”盛尧山疑惑着点了点头。
终于,一天顺利的应付过去了,有到了入夜时分。
敲门声再次响起,任越不由分说,拉着温柔循着夜色,直奔他的卧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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