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垂下额头的任越。
“温姑娘……”任越嘴里喃喃着,虽是头疼如针刺,可依旧保留着最后一丝的清醒和理智。
任越的眼神直指不远处的床铺,温柔会意,抬起任越的衣袖,架在自己的脖子上,颤颤巍巍的扶着任越往床边走去。
“什么!这……这是要去床上了吗?太不要脸了吧!”盛娇雪看到这里,顿时火冒三丈!
任越哥哥,你好糊涂!想你堂堂无双公子,竟然会和一个粗使的厨娘苟且!
盛娇雪不允许,她决不允许!因为那是她的任越!
“小姐!”玲珑紧紧的拉住火冒三丈的盛娇雪,眼神示意着,再次摇了摇头。
便在此时,温柔已是将任越轻轻扶到了床上。
任越的额头上,因为疼痛的缘故,再次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便是连胸口处,也是被汗浸湿了一大片。
这到底是哪里疼?怎么会疼成这样?
温柔的眼中满满的全是焦急和担忧,疼在他身,疼在她心。
此刻,她真恨不得床上疼痛难忍的是自己,而不是任越!
温柔的眉头紧紧的皱着,旋即从自己的腰间取出一块洁白的手帕,俯下身去,轻轻的帮任越拭擦着他额上的汗珠。
额上的汗珠刚拭擦完毕,胸口的白衣早已被汗水浸透,任越起伏着的胸肌,紧紧的贴着轻薄的衣衫,清楚毕现。
温柔麻利的抬起手,轻轻解着任越的衣衫,意欲帮其拭擦脖下和胸前。
从刚才的掏出手帕,到拭擦额头,再到轻解衣衫……一切的一切,温柔都是背身对着窗口的。
所以,从盛娇雪的角度看过去,她当然是不明白温柔究竟在做什么?
在盛娇雪的眼中,温柔就是个下贱的厨娘,此刻她潜进任越的房间,这些动作已然是龌龊下作之类。
温柔时而起身,时而俯身的给任越拭擦汗水,在盛娇雪看来,就是在轻薄亵渎任越……
再也忍无可忍了!
盛娇雪暴怒,一个激灵从窗户地下站了起来,抬脚就欲踹门,却不料那木门原本就没锁,方才任越带着温柔进来的时候,想必是过于心急的缘由,一时疏忽了。
“咚”的一声,一双有力的手臂从侧面袭来,一把将温柔重重狠狠的推开。
温柔一个没留神,重心一时不稳,一下子摔倒在地面上。
膝盖斜斜倒地,胳膊肘直直的杵在了地上,发出闷闷的一声响。
这一声闷响,声音虽是不大,可着实是把床上依旧疼痛难忍的任越给唤醒了。
因为是晚上,本就夜深人静,更何况隔壁住着盛尧山,旁边还有两个备考的考生……
任越原本找来温柔帮忙,就是不想让自己的动静惊扰到其他人,偏偏疼痛难忍的时候,盛娇雪不喜人的样貌就杵在自己面前。
温柔强忍住手肘的疼痛,一声不响的从地上爬了起来,示意盛娇雪不要做声。
岂料,面对温柔的迎面而来,盛娇雪竟扬起了手臂,高高举起她那洁白滑嫩的手掌,一个结结实实的巴掌眼瞧着就要落在温柔清秀的脸颊上。
便在此时,任越怒目圆睁,虽是头能难耐,可还是极其优雅的从床上翩然而起,宽大的袖袍轻轻抖开,再看时,盛娇雪即将下落的手臂,竟被任越紧紧抓握住!
就那么静止在半空中!
这个场景,怎么如此似曾相识!
那夜,在温家的小院里,盛娇雪因为盛尧山的伤情,前去找温柔兴师问罪,也是这般高高扬起手臂,也是这般即将下落时,任越一把抓握住她的手臂,迅疾的阻止住这个响亮的巴掌!
任越微凉的体温,透过盛娇雪的衣袖。
“任越哥哥!”盛娇雪再次失声唤道。
多么熟悉的场景!
可是,为什么偏偏任越哥哥每次和自己的亲密接触,总是为了这个厨娘!
盛娇雪的手臂在任越的手中,她幽怨愤恨的目光,狠狠的瞪着面前的温柔。
既然手臂被任越哥哥阻止,该死的厨娘,你去死吧!
盛娇雪的眼睛似乎在喷火,抬起裙摆下的左腿,冲着温柔的小腹就踹了过来。
就在那裙摆上扬的瞬间,任越早已发现了盛娇雪的用意,手臂轻轻向后一带,再向前一送。
一阵闷响。
再看时,盛娇雪斜斜的趴在地上,一双玉手已是着实的扶在了地面上。
“小姐!”玲珑见状,旋即上前,立时跪下搀扶住早已跌落地上的盛娇雪。
此时的盛娇雪,扭转着身子,斜卧在地上,微微转过的侧脸,那双眼睛简直可以吃人!
精致的衣裙下,起伏不定的呼吸,难抑她心中熊熊燃烧的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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