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的抓着匣子里的首饰。
“鼠哥,快,快收好!那些房间我都去看了,除了书还是书,看样子银票都被他们装身上了。”歪嘴的头偏了一下,示意鼠哥得手后赶紧离开。
“等等,隔壁那间你去了吗?”歪嘴歪头问了句。
“这边不是你负责的吗?”鼠哥显然是没去。
“还漏了一间,不行,得去看看。”歪嘴转身。
“算了,快走吧,已经搀和半天了,说不定一会儿这家人就该回来了!”鼠哥不允。
“就一间了,鼠哥!说不定会有更大的收获呢!”歪嘴近前,轻轻拍了拍鼠哥怀里的那只首饰匣子,引诱道。
“恩,好吧,要快!”鼠哥应允。
两个小贼一拍即合,旋即推开了隔壁的房门。
这间,正是任越的住处。
简单的物件,干净整洁的床铺、书桌,精致的屏风,所有的一切一目了然。
“我说,这是人住的地方吗?怎么连点人味都没有!这也太干净了吧!”鼠哥一进门,立时被任越整洁的住处给惊到了。
“这屋住的绝对是个娘们,收拾得这么干净,老爷们定是不会的!”歪嘴四处望了望。
“娘们?娘们家家的,怎么会连个镜子和梳妆匣子都没有!你瞧,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床上连个肚兜都没!”鼠哥猥琐的笑了笑。
“鼠哥,你想肚兜了吧?嘿嘿嘿嘿,今儿这一匣子,够你在迎春楼里和肚兜姑娘好好睡上一辈子喽!便是把肚兜姑娘赎身了,也是绰绰有余啊!”歪嘴yin笑道。
“去去去,你小子,狗嘴里就吐不出象牙!有了这钱,谁还去迎春楼里找姑娘啊!我直接洗手不干了,回去明媒正娶,弄个黄花大姑娘回来!”鼠哥指天誓日,说的振振有词。
“嘿嘿,鼠哥厉害,鼠哥威武!”歪嘴奉承的笑笑,旋即又开始四处寻觅了。
任越一尘不染的床铺内侧,在靠近枕边的位置,端端正正的摆放着一只精致的紫檀木匣。
上面黄亮的小锁,安安静静的锁着,挂在上面。
“这是什么?”歪嘴伸手拿过紫檀木匣。放在手中左右颠倒着仔细翻看。
“呦,还上了锁!定是好东西!”鼠哥一把抢了过来,同样仔细翻看着。
“鼠哥,砸开不?”歪嘴的眼中闪过一丝贪婪。
“带走,回去砸!撤!”鼠哥抬头低头思铎了一刻,想着搀和的时间太长了,怕有人回来不好脱身,旋即拉上歪嘴,抱着两只木匣子,飞也似的跳出了院子。
松涛先生的小院,再次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树影斑驳,节竹声声。
大门紧锁,所有房门一一紧闭,看不出有任何翻动的痕迹。
醉仙楼外,乔老爷拱手相迎道:“钱大人、孙大人、郑大人,乔某恭候在此,有失远迎,失礼失礼!”
“乔兄,你可是有日子没来了,我们几个前些日子还说呢,要是你再不来,我们可就要结伴去你那咸阳一饱口福喽!”钱大人笑道。
“钱伯伯、孙伯伯、郑伯伯好!”乔子章从旁一一打着招呼。
“子章,半年未见,你都快赶上你爹高了!怎么样,上次我和你说的那个窦家的小姐,你可有意向啊?既是来了,改日我领你去瞧瞧。”孙大人伸过手来,慈祥的拉起乔子章的手,仿佛亲戚长辈一般,仔细的打量,说着体己的话。
“孙伯伯就会开子章的玩笑。”乔子章尴尬的笑笑,目光却一直伸向*这边。
这个孙大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什么窦小姐,我都不认识,更没有见过面!却在这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起,唉!*啊!你可千万别多想!我的心里只有你!
乔子章的目光流转在*的身上,虽然口中不能言,可心中却是在不住的嘀咕着。
“乔兄,听说你这在摆擂,你看看,请我们来就对了,对于吃,我们几个最是在行!”郑大人腆着大肚子,一脸的馋相,果真是个对吃很是在行的样子啊!
“呀!这不是抚台钱大人、盐官孙大人,和商行总管郑大人吗?”人群中有人认出了这三位大人,不由惊叹!
看这醉仙楼东家乔老爷和这三位大人如此熟识的样子,这位乔老爷看样子不简单呐!醉仙楼绝不仅仅是一座简单的酒楼!
“呵呵,几位大人,别站着说话了,快快,里边请!”乔老爷伸手相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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