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腰脉脉春浓,樱桃口微微气踹,此情此景难为情。
有这样一种暧昧暖暖的味道在俩人之间发酵,若有似无又撩人心弦。
她红的脸映在他黝黑的眸子里带着一股子娇俏,他深沉的眼眸里刻满了渴望。
如果此时要配上背景乐,应该是赵忠祥充满磁性的嗓音声情并茂:春天到了,动物又到了交配的季节。。。。。。
“这里,不好,咱回家——”她小小声,他变黑的眸略显粗喘的呼吸,无一不诉说着这个男人的动情,不是不想,只是这个地方,忒那个啥了。
他不语,黝黑的眼眸盯着她,什么都不说却又什么话都不言而喻。
鼻息相对,分不清是谁的呼吸凌乱,又或者俩人都有。
她见他眼神里有种红被翻滚时才会出现的火热,心里像是有小爪子挠呀挠,有些羞愧大庭广众下红果果的暗示,又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对于相爱且深爱的人而言,动情是一种不分场合地点随时会爆发的绝症,这种绝症会传染,唯一解救的方法徐就是肌肤相亲心心相印。就这样双眸对视却有着被深爱着的感觉,她感觉自己心快窜出发干的嗓子。
大喇叭里高亢粗犷的音乐响起,带着煽情的旋律成了催化剂,他神色一紧,拉着她的小手站了起来。
电影里的剧情还在慷慨激昂,一股野性的呼唤透过屏幕渲染了两个年轻人活跃的心,紧扣的双手,步伐轻盈,两个穿过层层人群,座无虚席的观众此刻都成了无声的背景。
“我们去哪?”掀开棉门帘,灯光刺眼,她小声问。
“找咱俩的高粱地去!”他粗嘎低沉的笑,握着她小手的大手暗示的握紧,她羞怯嗔怪的扫了他一眼,倒是没说别的。
他拉着她左闪又晃的窜进厕所边上的楼梯下,大概是存放杂物用的,也算是死角,平日很少有人来,窄小的三角形空间除了一些堆满灰的废旧凳子再想站人就有难度了。
站俩人肯定是有困难,但是叠在一起还是塞的下的。他把她推在废旧的椅背上,铺天盖地的吻随着而来。
双唇相贴,分开,贴上,再分开,再贴合,辗转研磨,轻舔,允吸,一时之间窄小的空间满是浓情。
“我的衣服脏了——”趁着分开的档口,她意思意思的把手轻抵在他的胸口。
“回去我给你洗!”他又扑了过来,这回的吻没了刚才的轻含慢允,霸道十足,将吻加深,他一只手窜进她的衣服,轻车熟路的附上那一片软润的柔弱——
呼吸不稳,极尽缠绵,眼看就要擦枪走火——
倏地,外面传来一阵骚动!
嘈杂的人声,凌乱的脚步,听着由影院里面传来的声响,应该还没演完,既然不是散场,这躁动哪来的?
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让燥热不已的小两口迅速冷静下来,他快手快脚的替她将衣服拉好,自己的宝贝可不能曝光,整理好衣服,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看起来除了脸红了点,其他都还好。
他庆幸自己今天穿着比较宽松的运动裤,要不这贲起的于二还真不好掩饰。
她觉得脸都要烧起来了,自己这是怎么了,要不外面闹起来了,她是不是就要跟他在这种公共场合那个啥了?
他也懊恼,外面吵吵闹闹的干啥玩意呢,坏了他的好事!这要再晚一会,是不是就成事了?多刺激的地方,要不是片儿放的忒蛊惑人心媳妇也不会这么轻易的就被拐带,这会她清醒了,再想成事就难了!
怒不可遏,拉着她顺着嘈杂往外走,他倒要看看,是谁这么可恨扰人清闲!
声音是从厕所那边传来的,厕所跟他们所在的楼梯间只是一墙之隔,所以听的声音格外真切。
左边是男厕,右面是女厕,嘈杂是从女厕那边传来的,一堆人把门口围了个严严实实。
这会的女厕倒是没了私密,陈天见着好几个男的都进去了,看样子来的大部分是工作人员,看样子是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大姐,里面出啥事了?”陈天问围在外面的人。
“有人为了逃票,从女厕跳进来了!还有这样的人,真是不能行了,几毛钱的便宜也要占!”说话的大姐本负责在门口检票,这会也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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