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俩婊子的眼像饿狼一样瞪着永明,恨不得一下儿吃了他。
永辉抡起大棒,给两个妓女一人一下,俩妓女狼哭鬼嚎地叫,她们自然是很疼的,浑身的烧伤,用大棒一砸,皮开肉绽,钻心的疼,永辉一点儿也不心软,敢这样辱骂他娘,就让她们死。
永辉平时蔫蔫的,原来也是个手黑的,俩妓女挨了他好几棒,不是永明示意他放手,他还不会饶她们,永明怕出了人命。
哥俩把这两对赶出屋子,平时陶思国爷俩很少着家,受了伤在家里等着别人伺候,想得美。
轰出了两对狗男女,这口恶气出了不少。永明热了粥给谷氏吃了,开始数落谷氏:“娘,你为何伺候这些个狗男女?,抢走你的被子,让你冻着,还给他们做吃的?你以前打三春的横劲儿哪去了?”
永明说谷氏打三春,谷氏不愿意听,真想跟永明发火儿,她知道永明是向着她的,忍了又忍,委屈的说:“不伺候他们不行,你爹会休了我的,你大哥是我的儿子,他受了伤我难道不心疼?
你爹手里有钱,我跟他要点儿,好给你说亲。”
永明知道谷氏的软肋就是怕丈夫休妻,就这样的丈夫没有了最好,为这个家效过什么力?搅得家宅不宁。
谷氏依赖刘氏得以生存,就那几亩地,哥们儿种着,跟着喝碗稀粥。
谷氏始终以刘氏马首是瞻。
永明明白娘的不易,可是这个娘行事太极端,如果好好对三春,以三春的聪慧,就是母子几人一无所有,出去单过,一定会过上好日子,可是母亲一心卖掉三春,真是血糊了心眼子。
“别等他休了你?我看娘你先休了他吧!”永明一急就说出了心里话。
“一家子没个男人怎么过。”谷氏哭丧着脸,那么暴烈的脾气,没有勇气撑起这个家,哭哭啼啼的离了男人活不了。
“永辉我们几个就不是男人?我们出去过,躲了这个乌七八糟的破地方。”永明看着谷氏头疼。
“你们只是给人家打工混口饭吃,要是没人用了,一家子还不都得饿死。”
“娘,你整天鬼迷心窍五十两就想卖掉三春,要不是你逼得她卖身钟离府,以三春的聪慧,不止是五万两,如今把技术给了人家,你说咱家亏不亏?”
永明一说,谷氏惊叫:“烧烤店是三春开的?”
永明心里一跳:娘的脑子就在这方面聪明,反应的真快,自己还是少说少出错。
永明话茬接的真快:“什么三春开的,三春为了避难,自卖自身,不但一文钱不要人家的,还给人家出技术,给人家钟离府挣钱,娘,你可亏大了。”
“我不信她有那个本事,怎么信那个臊丫头的。”谷氏的嘴硬,现实摆在面前,她也不会服软的,承认那臊丫头有用,她可不干。
永明看这个娘不可救药。
乖舛自恃,悔悟必多。形容谷氏最为贴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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