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门第的名声,我就和她没完!”
永明就要气乐,娘一点儿不懂道理,这人真混,自己想感化她一下,好放弃对三春的狠劲儿,怎么啥都是她的理。
“娘,抢走米的你不怪罪,反来怪罪救你命的人,你怎么能这样偏心。”永明气得脸红脖子粗。
“她乞讨养我是应该的,她的命可是我给的,讨好我?想不让我卖她?做梦!你爷爷管当个屁!软盖儿王八……”谷氏连老公公都骂了,永明直气得眼前发黑,就是捡软柿子捏,她怎么不敢骂刘氏?
爷奶的短处是你做儿媳的该揭的?,要不是自己的娘,永明真想抽她,卖三春的妄念她还没打退,简直就不是个正常人。
永明气得再也不理她,第二天连麸子粥也不给她送,四夏自然不懂疼她,永辉永久都坐立不安,永明呵斥他俩不许动,没见过这样的混人,使劲饿她,连说话的力气让她没有,省得她这样混横不讲理。
这哥仨都是善良的,谷氏把永明气这样,都不想给她饭吃了,这娘当的,真没味儿
三春知道永明是气,他心里哪能想饿谷氏,心里一动:气谷氏一顿去。
“我去吧。”三春端起麸子粥碗,永明没有拦她,三春脚下轻快地来到谷氏房间,把碗放在床边,二话不说就要走。
谷氏看她转身,就气懵了,这样的饭食以前都是她个这个臊丫头吃的,今日轮到她给她吃,这不是羞辱她吗?
臊丫头竞不去乞讨,让她光吃这麸子粥,没天理了呢!
抓起枕头,就砸向三春,一下子砸到三春后背,倒不是有多疼,这种行为让人气愤,每天专钻缝打人,麸子粥也不该给她吃,饿得她半死,看她还有没有力气折腾。
“你这人知不知好歹,给你送饭还挨揍。”三春瞪大眼睛朝谷氏呲牙,像个小老虎,好像要吃了她。
谷氏的怒气腾腾的,自己实在是没劲,以她的性子,早就打断了她的腿:“今日天都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去镇上?”
三春一听乐了,想包子吃了,今天你就别想了,糠饽饽等着你呢:“到镇上干什么?你都好了,自家有的是糠饽饽,怎么还让我给陶家丢人去?”
“糠饽饽怎么能吃?”谷氏气得眼球都冒了,给她吃糠饽饽,丧良心的。
“糠饽饽好吃得很,很有营养的,是养身体的好食物,我从小吃到大,看我长的个子多高。”三春说完这话,扭头就走,不再理她,她就是想来气谷氏的,倒不想虐待她,只是想让她尝尝糠饽饽的味道,一会儿三春就要给谷氏送糠饽饽。
谷氏气得暴跳,端起麸子粥碗砸向了三春,三春腰一猫,碗从头顶上飞过,砸到门槛上,摔了个粉碎。
三春就是一笑:“好哇,有本事你就天天摔碗。”
最后听到谷氏的叫声:“把讨来的钱给我!……”
三春骂了一声:“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