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的心眼,也太小了吧!”付新暗道。
付新皱眉道:“陈叔,那个闫琼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吴春花交代了什么?”
于是,陈宏把那名江姓警察给他报告的事情,给说了一遍。
“胃炎可以用喝酒了治疗,简直滑天下之大稽,这闫琼不是庸医,就是阴险小人。”付新冷笑道。
陈宏点了点头,说道,“为保证这件事情的准确性,公安机关已经向市医院的专家问询过了,喝酒治疗胃炎是滑天下之大稽,所以就凭这个,公安机关已经在审核相关的材料,马上要对闫琼实施抓捕了!”
“还有他把假酒给吴春花一事儿,也是重要的证据,甚至可以根据这个,把胖子他们放出来了!对了,当初闫琼给吴春花的小瓶子,还找得到吗?”
陈红摇了摇头,说道:“他们去问了,这个闫琼很谨慎,吴春花说,闫琼当时就把那个瓶子给带走了。公安机关抓捕闫琼的时候,肯定会搜索这个瓶子的,至少,这个可以让我儿子他们脱罪。”
付新抱着双手想了想,说道:“嗯!确实,不过陈叔,这个案子还有疑点啊!就算胃炎可以用喝白酒治疗是滑天下之大稽,但是,胃炎喝酒,也不会死这么快。
我估计,这个陶二牛身上的病,不是胃炎,而是其他的,比如说酒精肝晚期,这个就要看闫琼是否肯招,或者吴春花是否答应解剖尸体检验了。”
“这个我会注意的,我现在就等抓捕闫琼之后的审讯结果了,估计明天可以出来。”陈宏点头说道。
第二天,付新和蒋橙来到陈宏家,就见到了出来的陈观鱼三人。
蒋橙不顾影响,一把冲到陈观鱼怀里,然后大量了他一遍,然后说道:“瘦了不少,不过这样也好,以后他们就不能叫你胖子了!”
“好了,橙子姐,你可以放开胖子了,现在应该问问他,情况如何啊?”付新见到陈观鱼三人,也安心了,随即打趣道。
“新子,你就别打扰他们了,我来说吧。”杨过站了出来。
杨过接着说道:“那闫琼是个软蛋,公安机关抓了他之后,还在他家搜出了那个瓶子,因为胖子身份特殊,这个瓶子立即连夜进行检验,最后得知,里面装过工业酒精。面对这些铁证那家伙就招了,然后我们救出来了。”
“小杨说的没错,付新,你跟我来一下!”陈宏走了出来,朝付新说道。
“陈叔,我想事情肯定没有这么容易吧!”走进陈宏的书房,付新就开口问道。
陈宏凝重地点了点头,说道:“你小子脑子转得确实够快,这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你还记得郑大山吗?”
付新眉头皱了皱,说道:“是浔阳原来的市长吧,他不是被抓起来了吗?怎么跟他扯上关系了啊。”
“唉……你还是太年轻,太莽撞了。”陈宏感叹了一句。
接着,陈宏喝了一口茶,解释道:“确实,郑大山是被抓起来了,那个闫琼也是一个软蛋。可是,你想得太简单了,郑大山被抓起来了,可是他就不可以有家人吗?”
“陈叔,你是说,这郑大山的家人在作怪?”付新问道。
陈宏点了点头,说道:“我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把郑大山推下神坛的,这个我也不管,但是,这件事情,确实十有八九是郑大山的家人干得,而且就是他的独子,郑爱国。”
看到付新眉头紧皱,陈宏接着说道:“那个闫琼,是个软蛋,也是一个见钱眼开,给郑爱国的做狗腿子的人。据他交代,他是一个多月前,郑爱国安排到这里来的,目的就是为了给家乐福商店找麻烦,然后影响到你。
结果,这家伙没来几天,在家乐福买了生活用品,一礼拜之后又来退货,他想借此跟你们引起冲突,造成家乐福店大欺客的形象,然后郑爱国那边发力,趁着国家未对私营企业下定义,把家乐福干掉,来达到报复的目的,因为郑爱国已经得知观鱼他们是你的好朋友。
结果,这个没有成功,他们记住了你的话,不能店大欺客。这一计不成,又来一计,接下来,闫琼又开始考虑如何设计你们了。直到遇到陶二牛,当时她给陶二牛检查出是胃炎,然后他就去片陶二牛喝酒,喝家乐福商店的酒,以此让病情加重,然后赖到家乐福商店上面去,可是他没有想到,陶二牛死了!
这下,他感觉麻烦大了,怕死的他,就拿了一小瓶工业酒精去了陶二牛家,骗吴春花,要吴春花把假酒倒入酒瓶里,造成家乐福商店卖假酒的假象。
可是他千算万算,最后还是没有算到,这件事情他做的时候,已经漏洞百出,首先,就陶二牛死亡一事而言,如果他不去陶二牛家说陶二牛是中毒而亡,这件事情或许就这么过去了,可是他这么一做,就做出了后面的事情。”
“这闫琼真该死!不过那郑爱国更该死,其实说起来,这件事情,郑爱国是主谋。”付新愤恨地说道。
“是啊,郑爱国确实是主谋,可是凭闫琼的一面之词,恐怕难以给郑爱国定罪,郑家有些来历啊!我估计这件事情,最后就是一命偿一命,把闫琼拉去枪毙。让郑爱国定罪的证据,估计找不出来。”陈宏有些不甘地说道。
“陈叔,那个郑爱国,家里到底有些什么背景啊,可以安排的动闫琼,还可以就这么逃过惩罚!”付新疑惑地问道。
“来历什么的,也不算是很大,郑爱国他爷爷是曾经是一省之长,虽然现在退下来了,而且还躺在医院,但是他影响力还在啊。郑爱国又是郑家唯一的男丁了,这件事情,估计是很难扯到郑爱国身上去。”
说到这里,陈宏拍了拍付新的肩膀,叮嘱道:“付新,你要注意啊,你在明处,郑爱国在暗处,保不准什么时候他从背后给你捅上一刀,这一次还好是逃过去了,可是下次呢,下下次呢?你不可能一辈子都这么幸运。”
付新重重地点了点头,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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