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串挂饰晃悠得让郑叹眼晕,看得不太清楚,所以郑叹伸手将那串挂饰捞近仔细看了看,确实很像自己见过的那袋东西,早上鉴定了那么久盯了那么长时间,郑叹就算辨认不了真假,但那感觉是差不多的。
郑叹正看着那串挂饰的时候,焦威跑来了,他们今天上午三四节并没有课,他只是在图书馆呆着而已,看时间差不多就打算去饭馆,避开待会儿的下课放学高峰期,这段时间每次往这条路跑的时候他都会往路两旁看一看,尤其是那些高高的适合猫趴着睡的大树和石子路边上的那些木椅,郑叹睡觉很挑地方。果然,不用多费力找他就看到了躺在椅子上的黑猫。
“黑炭!”
不认识那一男一女,焦威只是叫了郑叹的名字之后就在旁边等着,见那一男一女看过来,焦威笑着朝他们点了点头,也不多说什么,他平时本就不咋多话。
看到焦威,郑叹虽然对这两人的身份有些好奇,但吃饭才是此刻的要紧事,再说这两人也未必真的和那袋东西有关联,所以郑叹也没多费时间,从木椅上跳下来,和焦威一起小跑着往校门的方向过去。
中午在焦威他们家饭馆吃完饭,郑叹就找地方休息去了。焦爸还打电话来饭馆询问过,知道郑叹在这边他就没说啥了,中午焦爸个几个老师在食堂吃的饭,没过来这边。
趴在一棵高高的梧桐树上睡了一觉,郑叹打算出去晃悠一圈。这几天都没出校门了,先去小柚子她们那个初中看了看,然后继续往前走,直到听到熟悉的二胡声,看到那个熟悉的天桥。
那个老瞎子今天居然在!真难得。
这一年来那老瞎子来天桥的次数少了很多,有时候郑叹往这边遛弯还碰不到,只有跑到老瞎子住的巷子那边的时候才会见到。
郑叹正往那边走着,就发现前面离他不远的地方有一辆低调的黑色私家车往边上靠并缓慢停下来,从车上下来两个人,正是他中午见过的那一男一女。
郑叹看着他们。那边从车上下来的两人也见到郑叹了。
“又是黑猫?这边流行养黑猫吗?”那个女说道。
“是中午见过的那只。”那男的有些诧异。随即笑了笑,并不怎么放在心上。不同的猫看人的眼神有差别,那只黑猫看人的眼神就很特别,不过。就算是同一只猫。在这里遇到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它没有挂猫牌。”那女的道。并不是怀疑身旁人的看法。她只是说出自己的疑问。一般来说,宠物猫在外面的时候都是挂着猫牌的,国内这方面虽然没有多少硬性要求。但既然早上挂着了,为什么下午又摘掉?当然,这也只是她短时的疑惑而已,很快就不再注意挂猫牌这个问题了。
那一男一女的视线从郑叹身上挪开,也不再继续注意郑叹,小声聊着往前走。
郑叹也只是在看到这两人的时候诧异了一下,也懒得管其他,走自己的路,一直往天桥那边。然后,郑叹发现,那一男一女和他一样都走上了天桥的台阶,上去之后两人就在边上一个空地方靠着栏杆站着,女人打开遮阳伞,这个季节的阳光并不那么温和。而那个男的则看向天桥中间那里,目光停在那个正在拉二胡的瞎老头身上。
“thomas,那位老人家就是你要找的人?”女的问。
“嗯。”
女的正准备再问些什么,突然道:“咦,那只黑猫过去了!”
两人都很惊讶,见过胆肥的猫,没见过胆这么肥的,天桥上人来人往还能淡定地走在这上面似乎当周围人都是空气的猫他们可没见过。
在那两人的目光中,那只猫走到拉二胡的老头边,旁若无人地站到那个放了钱的盒子旁,哗啦哗啦捞硬币,叮叮接连捞出来两个,然后站在大伞下阴凉处张嘴打了个哈欠。
两人:“……”
沉默几秒后,女的道:“thomas,那位老人家的脾气真好。”
男的没出声,心里却想的是:如果脾气真的好当年就没有那么多暗地里的腥风血雨了,真刀真枪中拼杀出头的人,尤其是像那边那位一类的,脾气绝对不能用“好”来形容。只是,那只猫的胆子也太大了点,以前有不少人说过很多动物对那位老人都是避而远之的。
郑叹打了个哈欠,他刚又在老头的箱子里翻到两个游戏币,每年九月份开学季新来这片地方的学校上学的学生总有那么一些自以为聪明的人往盒子里扔一些游戏币,殊不知,他们觉得别人是傻子而作弄的时候,别人也觉得他们简直就是在作死,只是在很多人不屑去动手罢了。不是有那么一句话么,你在桥上看傻子,看傻子的人在周围看着你。
郑叹打第二个哈欠的时候,老头一曲拉完,开始收拾东西了。
这让郑叹有些奇怪,时间还没到吧?老头今儿有事要早退?
不光是郑叹这么想,天桥上的几个小摊贩也在咕哝:“今儿他老人家怎么这么早就回去了?难道咱们也要提前收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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