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想知道她现在的身份,还是她背后的身份?”江大川问。
“小叔,这个有区别吗?” 江佳怡的心跳加快,难道老妈真的看走眼了?
“佳怡,有些人不能光看表面的知道吗?即使有人求到你外公那里又如何?你外公已经上了八十岁的人了,人有几个八十岁?你外公会去帮的那些人,也是他有把握你们舅舅爸爸能帮那些人,对你爸爸和舅舅来说那些事情只是一句话的事情。
可是,老人家的开心是金钱没有办法换来的。就说今天来我这里的那位来说,她或许现在很年轻,只是一个小镇的镇长,你妈妈可以看不起她,没有让她拜访你外公,可是你知道她的背后的人是谁吗?就是你外公经常说的,你妈做梦都想结识的那位华夏顶尖家族的首长。也是你外公当年出生入死的战友邱祖明。”
江大川的一句话,让江佳怡彻底懵了。别人或许不知道,她妈妈这些年来的所求,和对外公的埋怨,可是她是万分清楚的,老妈每每总在她耳边埋怨外公明明认识那些华夏顶尖的人物,可是总是不介绍家里人给认识,特别是她做生意的爸爸,他爸爸很多生意都和部队里有关系,如果有邱祖明的一句话,那她爸爸的生意还要好做不少,还有舅舅,在部队里也会升职升的快一些。
可是现在,她妈妈居然把这么好的一个机会推之门外,她都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
一九九四年的春节,注定我要在工作中度过,签发镇里的各项文件,安排年终会议,再是走访各村贫困户,带去慰问品。总之我恨不得分出N个身来做这些事情。还有一件事情,我发现了夏平海的长处,虽说他年纪有些大,可我还是找他谈话,将能说会道的他调到了镇里面,暂时安排在了副镇书记的位置上。
比起李树海来,夏平海缺少了威望,但是,他也有他的长处,特别是他的那张嘴巴,没有多久就已经和镇政府里面的老老少少打成了一片。
“我说夏平海,平常也没有见你这么能说会道呀?现在副科级的干部了就是不一样啊!”吃完午饭,关门的老头子和夏平海晒着太阳,两个人一手捧着一杯热茶一手一根香烟,在那里打哈哈。
“以前这里是谁的地盘?是老龙头的地盘,谁敢呀,又不是不要命了。现在我们的刘镇长多好,我估摸着如果不是镇长来溪坞时候还不多,这个镇书记的位置就是咱镇长的。”夏平海猫着老于的耳朵小声的道。
“那是,这点我也毫不怀疑,最可恶的是张树根,李树海卸掉工作后,到处嚷嚷他要接替李树海的镇委书记职位,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就他那德行配吗?”于老头抽着烟噼里啪啦的说着,他手上的烟还是蓝枫走之前送给他的几条,平常他都不舍得抽,不过面对谈得来的夏平海,抽了就抽了。抽烟也要找谈得来话题的人一起抽,才有趣不是吗?
“那小子现在十有八九是抱上县里人的大腿了,否者也不会教唆他外甥在我们下水村闹事,现在,不知道会不会是暴风雨之前的平静呀!”夏平海吞吐了最后一圈烟,将烟蒂抛掉。
除夕夜,我今晚提早结束了工作,回家。意外的看到正抱着孙子逗着玩的邱燕妮。
“妈,来了也不提前打个电话让我去接您。”我抖掉大衣上的雪花,脱掉外衣,换上下人递上来的衣服。
“妈,妈-——”两个小家伙,看到我,非常兴奋。已经十五个月大的两个小家伙,叫妈已经叫的非常清晰,走路还是摇摇晃晃的。
我抱过一个。在另外一个的脸上印下一吻,然后又在手中的老二脸上印下一吻。
“不是怕打搅你工作嘛!今年蓝枫也没有时间过年回家,你爸爸又忙着工作,现在你也一样,可怜我这个想两个孙子都想疯的奶奶。一晃眼,我的两个小心肝都已经这么大了。”邱燕妮抱着老大在他脸上亲了口道。
“妈,我也没有想到上面忽然将镇书记调走,现在整个镇里都是我在负责,而现在几个大工程都在做,我是在是抽身乏术。”我无奈的道。我也知道家里的人会想两个小家伙,可是现在真的是抽不出时间过年。现在还好家里有管家在,除了舒澜和孩子的保姆,我已经放他们回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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