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米开寿不无玩心的猜度道,“他写的很好喽?”
他一直觉得写字这种事情一般是男的写的好的多,而且在少儿时男孩子的脑瓜也灵俏,在班上一不小心闹出个新闻被老师拎起来表扬一番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米开寿这是猜到女儿这是羡慕那男学生呢。
“才……才不是呢!”一想起方舒那恶劣又令人厌恶的样子,米文聘都想把隔夜饭吐出来了,他要写的很好看,那嫁不出去的董老师都得给他做女朋友!“他写的超难看!我用脚趾头写的都比他漂亮一百倍!”
是来自米文鸳狠狠的一瞪,接着板着脸斥道:“团结同学!以前怎么跟你说的,你们小孩子哪有那么些恩恩怨怨。”
妹妹自然也是深得姐姐真传,也会反将她一军。
她冷冷哼了一声,他们这些大人就是站着拉屎不腰疼,还让自己与他团结相处,有种自己去试试啊。
几个人,坐下。谈笑,有风生。
米文鸳是不希望妹妹在小小年纪就沾上许多恶习,而出身他们这些文香世家的子弟都是以彬彬识礼为光荣,像她这样动不动就吐脏字纯粹都是惯的。
也有说近墨者黑,看来她在的那个学校,交的也不是什么正经朋友。
米文聘当然不得知老姐又在神经质寻思什么,起先她只是托着一只白白净净的鸡蛋仔凑着光灯瞧啊瞧的,把吃饭的心思都放在玩上了。
这时一个酝酿多时的超级大喷嚏蓄势待发。
“阿……嚏!”
米文鸳早就见势不好,躲闪来不及,不光是鸡蛋滚落了地,更糟糕的是她不懂得桌上礼节,这真是糟糕透了,自己脸上凉飕飕的,都是妹妹射出来的脏东西!
“你!”
一个喷嚏就把一桌子好饭给破坏了,从鼻腔里喷出的沫子细菌差点粘进了桌上饭物。
米文鸳真要气死了,她收拾回来见圆滚滚裂开一道口子的鸡蛋还躺在那里,气恼说道:
“拾起来吃了。”
米文聘嘟着像山楂饼似的嘴唇子不情不愿说:“都脏了啊,要吃你自己捡。”
要不是有客人在这儿,米文鸳真得好好拾掇她一番。
“浪费是可耻的,你老师没教你吗?”
米开寿也不愿在吃饭的时候多说什么,这时候咽下嘴中的芹菜,抽了餐布做样子抿几下嘴巴,拿筷子点几下大女儿,“好了,小鸳,告诉她道理就行了,鸡蛋冲一下喂大宝吧。”
米家养的一条土柴狗叫大宝。
米文鸳还想说什么,一直没有开腔的王梓赟微笑说:“任何的粮食食物都是有生命的存在,而我们在吃这些东西的时候,就一定要怀着感恩之心。”
“就是啊!当心遭天谴。”
米文聘把老姐冲干净的鸡蛋夺过来,握在嫩红手掌间的一颗白净净的鸡蛋,起初还不信老姐唬人的话,但将那颗鸡蛋放在耳蜗侧耳倾听时,俏脸细微转变的神情可是做不得伪证的。
那是有生命在向她诉告呢,所以说我们享用的食物都是怀有感恩之心,它们都是有生命的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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