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之后,乌浪终于听到了好消息:“将军,墙头已经清理干净,大军可以翻越过去了。”
乌浪大喜:“立刻召集队伍,准备翻墙出城。”
然而,待他走到南城墙下面,却发现前面的队伍零零落落的,许多队伍明显人数不齐,他当即不悦的道:“还有那么多人呢,怎么不出席?”
“回将军,他们身体不适,需要休养。”
“怎么不适?”乌浪更不悦了,“乌蒙男人的身体什么时候这么不顶用了?战争时期,却在前线玩休养?去,传我的命令,再不适也要上阵,顶不住就死在战场上。”
“是。”亲兵得令,准备去传达命令。
但这时一名军医上前,急道:“将军请等等,待我先说几句。”
乌浪斜眼看他:“说。”
军医脸色凝重:“将军,这次有这么多士兵身体严重不适,感觉很不对劲,我与多名同僚检查过了,暂时查不到病源。我们怀疑,这些士兵说不定患了瘟疫,必须要先进行隔离,在确定病因之前绝对不能让他们接触健康人群。”
“瘟疫?”乌浪的脸色微微的变了,声音放低了一些,“你们有多大的依据怀疑这种可能性?”
军医道:“因为这些士兵刚刚发病,而且发病的大多是老伤病残,还需要时间观察。只就目前的病状和横岭城的环境看,我们怀疑,他们患的是鼠疫。”
“鼠疫?”乌浪抽气,“事关重大,含糊不得。”
“所以我们这些军医现在都很谨慎。”军医道,“一方面除了隔离生病的士兵,一方面在城里检查和处理那些尸体和老鼠尸体,很快就能有结果了。”
他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了:“老夫有一个想法,只敢告诉将军。我怀疑,城里那些尸体、没有能力逃走的活人,还有被丢弃在墙头上的老鼠尸体,本身可能就带有瘟疫,晴国人说不定是故意留那些东西给我们碰上的,目的就是想让咱们的军队染上瘟疫……”
乌浪脸色不是小变了,而是大变了。
他下意识的看向前面那堵高高的城墙,这城墙……要围的,难道不仅仅是乌蒙大军?
军医也看向那堵城墙,低声道:“只有这样,才能解释这堵墙和老鼠尸体的事儿。”
靠这堵墙真的能挡住乌蒙大军?不可能。
这墙再高再厚再坚固,能挡个两三天就不错了。大战当前,战永捷却耗费大量的时间、人力和物力去修建这堵墙,若说是为了挡住乌蒙大军,那根本就是异想天开,舍本逐末。
所以,修建这堵墙的真正用意,很可能是把乌蒙大军拦在城里几天,让军队染上瘟疫,同时也阻止瘟疫散播到城南外。
想到这其中的种种阴谋和诡计,连乌浪都不禁打了个冷颤。
虽然他和军医的猜测还没能被证明,但乌浪也隐隐明白为什么像晴国这样的“弱国”能活到现在。因为,论玩阴谋、玩心机,武夫永远比不得文人。
但他又摇了摇头,盯着军医:“鼠疫的传染性很强,如果这真是晴国人的阴谋,晴国人就不怕自己染病?”
“老夫想过这种可能。我推测,他们可能早就做好了防疫,或者准备了相应的治疗药物,说不定,还有一些人愿意以身染病,故意留在这里等着传染给我国军队。”说到这里,军医都打了个哆嗦,真是这样的话,晴国人也有不怕死、对自己和敌人一样狠的好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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