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老人从厅后走出来,林音一看,正是那丁员外。看他模样,头发半白,皱纹满面,竟似古稀老人,林音记得他应该不足六旬,不知为何苍老了许多。林音站起来,问好道:“丁员外你好。”、
丁员外走过来,盯了林音好一会,问道:“小兄弟你是?”他显已记不得林音了。
“公爹,这两位是我和丁誉的朋友,远道过来的。”任玥说道。
“朋友么?好好好!”丁员外笑道:“两位快坐下坐下,我让家人去准备饭菜,呵呵呵。”丁员外慈祥和蔼了许多,与林音初识他时大相径庭。林音与公西晚晚十分感谢。
丁员外离开客厅,任玥与公西晚晚又说了好一会闲话。初始两人还略感生疏,渐渐没了陌生,便笑说不断。偶尔低声说些女儿闺话,也不怕林音听到,林音自己有些无趣,又插不上话,看了看公西晚晚,又瞧了眼任玥,便独自去到院子。
院内桂花树如盖如伞,虽不十分粗壮,却枝繁叶茂,生机勃勃,郁郁向荣。桂花香气本是极为浓郁,奇怪的是树下芳香却淡泊许多。
树下一石桌,数石凳,细细的桂花瓣落了不少在上面,林音轻抚一下,就坐了下来。风暖花香,沁人心脾,想起公西晚晚与自己关系已定,如今见任玥也安然无恙,心情大好。
“只是不知晚晚父母是否安好,若晚晚能顺利寻的亲人,自然更好不过了;若寻之不到,只能耐心劝慰安抚一番,也别无他法。”林音又想起任玥,任玥虽衣食无忧,却并非很开心的样子。他与丁誉并非十分熟稔,竟不知其好赌,更不清楚他赌博之习是以前就有还是近年染上。“哎,操不了那么多心,但愿他待小玥好些吧。”林音自言自语道。
林音呆坐了一会,有些无聊,但定耳一听,公西晚晚与任玥相谈甚欢不便打扰,只得枯坐下去。正趴在石桌上发呆时,忽听到背后有轻轻脚步声,转头一看,竟是任玥之子,小山山。山山生的粉嫩白皙,眉眼生动,十分可爱漂亮。林音咧嘴笑了笑,轻轻说道:“山山,你一个人怎么出来了?”
山山毫不怕人,扑闪大眼睛,奶生生的说:“粗来粗来……。”却说不出个一二三四。
林音又笑了笑,说道:“山山你几岁啦?”不知为何,他忽然发现自己十分喜欢小孩,竟忍不住想抱山山一抱。
“三岁,苏苏你几岁呀?”山山与林音离的更近了,盯着林音问。
林音牵过山山小手,说道:“叔叔五岁啦,比你大。”山山不知三岁五岁相差多大,竟似懂非懂的说了声“哦。”
“山山,你看这树高不高呀?”林音指着桂花树,问山山,他又想抱着山山从树顶飞过。
山山将头抬到最高,看着树顶,说:“高,比屋子还高。”林音说:“叔叔带你飞书上去玩好不好呀?”山山转头看林音,咿呀道:“苏苏你又不是鸟,怎么飞呀?”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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