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大名。”
几人通报了姓名,那秀气青年叫陈子隽,倒颇有修养,林音觉得与那无虚子很相似。有人认出林音便是那背着双剑的新来弟子,边都暗笑不语。
跟着那几人往东走去,不久又快到了一悬崖边,陈子隽对林音说道“东峰弟子用饭的饭堂在石楼峰,乃是东峰的从山,师弟可以下了东峰峰头再爬过去,并不十分远。”
林音不懂,问道:“那师兄你们不和我一起过去吗?”陈子隽尚未回答,一矮小老相的道士说道:“东峰有铁索连接石楼峰,我们自然是从索上过去,你还是乖乖的爬上爬下吧,呵呵。”那道士名为骆向丙,面貌老实,待人却较刻薄。林音明白,便道:“小弟也学过一点点轻功,跟着几位师兄试一试吧。”懒得低调了,嘿嘿。骆向丙斜了林音一眼,说道:“跟着我们可以,万一你不小心掉下去,那可不要赖我们。”陈子隽也说道:“岳师弟,铁索高数十丈,虽不甚长,但也近五十丈远,你可不要意气用事啊。”其他人都只笑而不语。
林音毫不在意道:“没事没事,我跟着师兄们后面就行啦,你们放心走就可以。”见此陈子隽也不在劝说。众人走到崖边,果然有几根铁索笔直往东凌空延伸,山谷雾气重,对面山头竟隐隐只见轮廓。陈子隽又交待了林音几句,就和其他人现行上了铁索,往对面山头疾行而去。
林音心想:“看起来似乎很难,小心一点应该没事吧。”便收起心神,小心翼翼的踏了上去。铁索被雾气浸的湿滑,林音用力踏上去,竟然滑了一下,惊心跳连连,拍了拍头,暗道:“我怎么如此愚蠢,要提气用轻功,我却足底实力下坠,不可理喻。”嘲笑了自己一番,便提气,足尖点上铁索,双臂张开往前疾驰。“哈哈,还真好玩,像飞一样。”
不管任何武功,内力都是根基,轻功亦是如此。轻功高绝者,凭借一只风筝,甚至飞鸟,可以横渡数十丈,踏铁索横行更是雕虫小技。林音内功小有所成,并不在陈子隽等人之下,轻功又是任成所传,也不逊色于独步天下的华山轻功。因此稍加小心,也在铁索上畅行无忌,很快便追上了前面几人。
众人下了铁索,陈子隽等不由得都看了林音几眼。到了饭堂,人并不多,几人找了张桌子做下,便各自打了饭菜,一桌而食。林音也不管骆向丙翻着白眼看自己,端着饭碗挤了进去。他还要打听小玥下落呢,不多认识些人可不行。
诸人吃饭的时候,竟然出乎意料的安静,林音便也不好多嘴,只得埋头吃饭。饭毕,便又一起回了东峰,却再无多话。
晚上练功到二更天,方才入睡。第二日早课,林音又背着双剑跟众人一起打坐练剑,他还没学过华山剑法,只得跟着他们瞎乱比划,却也无人管教。
华山弟子不多,一般是高阶弟子带低阶弟子,譬如潇潇子便是高阶弟子,管教这三五名低阶弟子。平时就是传些剑法内功,便不多管,弟子不懂自然可以找师长师兄弟请教,但若不请教也无人询问,纯靠自觉。不过每三年赏剑大会过后会有派内竞技,表现出色的弟子自然可以升级,如由黄到玄,或地到天,又或者低阶升高阶,甚至高阶弟子升为长老也不是不可能,等阶不同自然地位待遇不同。
下午便是各弟子自由练习时间,华山派开派祖师乃是道家高人,讲究无为而治顺其自然,因此华山治派也秉承此道。对那些触犯门规弟子处罚虽重,却并不严苛,只要非奸恶之人,想触犯门规也不容易。
练功,用餐,练功,用餐,休息,一日便这样过去。又过了数日,林音已可熟练使用剑使出剑阁十三式与十方散打各招式。剑阁十三式倒是寻常,十方散剑端的是变化千万,威力不小。“散打,散剑,终于明白任大哥为何会取这个名字了,又为何要教我这套武功了,融会贯通其中的简单动作,便可创出万般厉害招式。所以我以后只要勤练内功就行啦。”又叹道:“唉,不仅要练,还要悟,还要心平气和……好难呀。”如果内力不够,散剑散打,便不如寻常招式武功了,毕竟寻常的招式攻守兼备,有章可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