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飞笑道,“这一段有点意思,先是小黑抓住老头不放,然后老板娘晕了过去,之后,又是老头趁着众人叫醒老板娘的工夫,偷偷地逃跑了。”
魔钺笑道,“这一段情节的确有点意思,老头能逃跑,还得感谢老板娘适时地晕了过去,如果老板娘不晕,恐怕那小黑是肯定不会放手的。小黑不放手,老头指定是别想逃走。不过,话说这老头也挺倒霉的,好心给人免费解卦,却落得这么一个下场,真是令人不胜唏嘘。”
路飞笑道,“那是因为小黑在气头上,什么都听不进去,而老板娘似乎比小黑理智的多。至少老板娘能冷静下来,认真分析老头解的卦。”
村长叹气,“好了,别再讨论了。还是听我继续说下去吧。众人被小黑和老板娘的对话给吓住了,惊道,妈呀,原来这老头解的卦这么瘆人啊。小黑苦笑,现在你们明白我为什么抓住他不让他离开了吧?众人问道,可是他凭什么这么说呢?小黑叹气,你知道,我知道啊,这些算命先生,每天都是神神叨叨的,他们的思维方式跟常人不一样。老板娘叹气,我感觉他说的是真的,我有种不详的预感,我感觉一定会出事的。小黑苦笑,姐姐,你是真的被那老头给忽悠了。老板娘指着漫天飞舞鸣叫的乌鸦,小黑,你说老头忽悠我,那这天上的乌鸦,成群地飞来飞去,你又作何解释呢?小黑仰起脖子,看着天上黑压压的一大片乌鸦,惊得合不拢嘴,哦,是呀,今天怎么这么多的乌鸦呢?众人也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哦,乌鸦可是一种不吉利的鸟儿,这会儿一下子聚集了这么多只乌鸦,而且它们还在天上不断地呱呱叫唤,这都是不祥征兆啊。老板娘苦笑,小黑,你说老头忽悠我,可是老头给我解这个卦,一个铜板都不要,他根本没有忽悠我的必要啊。你说他都是免费解卦,我又跟他没仇没怨的,他干嘛要忽悠呢。众人点头,嗯,那是没必要忽悠,因为没有利益牵扯,忽悠你们,完全没有这个必要的。小黑叹气,可是现在,问题又回来了,咱们该怎么办?老板娘苦笑,咱们还是先回店里再说吧。小黑皱眉,姐姐,咱们现在回去,不是正好应了老头的话,赶上啥流血事件,然后还有牢狱之灾。老板娘苦笑,可是咱们也不能总待在这里吧,这里是大马路,人来人往的。小黑叹气,可是咱们现在回去,要是赶上啥不好的事情,岂不是得不偿失吗?老板娘苦笑,走吧,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咱们还是赶紧走吧。小黑心里虽然是一百个不满意,还是扶着老板娘,让她坐在板车上,然后自己低着头,拉着板车,默默地沿着街道往前跑。说来也怪,就在小黑拉着板车往前跑的同时,头顶上方的那一大群乌鸦也跟着他们往前飞去。众人看见那一大片黑压压的如同黑色毯子般的乌鸦铺天盖地地跟着飞走了,不由地大吃一惊,有人禁不住喊出了声,啊?那群乌鸦究竟是怎么回事?为啥跟着他们走了呢?其余的人听了,一起摇头,不知道啊,反正这些乌鸦是有些奇怪啊。总之不会是啥好事。再说小黑拉着板车费力地往前跑,老板娘半躺在板车上,此时,太阳已经冉冉升起,和煦温暖的阳光照在脸上身上,暖融融的,催人欲睡,老板娘眯着眼睛,正想躺在板车上打盹,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大片黑影一下子掠至头顶上方,老板娘睁开眼睛一看,发现头顶那些黑压压的玩意全都是乌鸦,禁不住惊呼道,妈呀,好多的乌鸦,全都是乌鸦呀。小黑听见老板娘的喊声,停住脚步,抬头一看,也傻眼了,头顶大片的乌鸦聚集在一起,不住地呱呱叫唤。小黑惊道,姐姐,这些乌鸦好像一直跟着咱们,我感觉它们就是刚才在那棵大槐树上聚集的那群乌鸦啊。老板娘惊道,怎么可能呢?你拉着板车,咱们都已经走过两个街区了,难不成这些乌鸦就这么跟着咱们,一直跟了两个街区了吗?小黑皱眉,不然呢?那这么大的一群乌鸦,又该怎么解释呢?要知道,在城里聚出这么一大群乌鸦,也是不容易呢。老板娘惊道,可是现在,它们一直跟着咱们,它们是不是知道咱们要出事呀?小黑苦笑,姐姐,依我看,你是被算命老头给吓住了,这乌鸦又不通灵气,它们还跟老头一起合伙来吓唬咱们吗?老板娘皱眉,所以说,这才是整件事最奇怪的地方,你要说那老头解卦是在吓唬咱们,可是头顶上的这一大片乌鸦又是咋回事呢?就像你刚才说的那样,乌鸦又不通灵性,不可能跟老头串通,可是现在,这群乌鸦一直跟着咱们才更是诡异。小黑叹气,姐姐,你别自己吓唬自己了,不就是一群乌鸦吗?我就不信它们还能吃了咱们。话音刚落,却见前方路口一辆汽车呼啸而来,小黑打算拉着板车躲避,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眼见着那辆汽车就要撞到板车上,小黑和老板娘全都吓得绝望地大吼起来,可是汽车开得飞快,而且开车的司机好像喝了很多酒,汽车在马路上狂奔,走的都不是直线,车身摇摇摆摆的,跟玩龙似的,而且车上坐满了人,车上坐着的人穿着一水儿的绿军装,随着汽车呼啸而来的,还有浓重的酒气。很显然,这是一辆酗酒的军阀士兵开的车,肯定是喝多了,开车出来耍酒疯的。那时候的军阀官兵经常这样,喝多了,开车在街上狂奔,完全不在意路人的死活,即使把行人撞了,也是草草了事,无人追究。在那种兵荒马乱的年代,死个把人都不算事,很多人由于饥饿或者劳累过度,走着走着,倒在街上,就死去了。而且城里的人口多数是流动人口,这些流动人口来自五湖四海,多数在本地都是没根基没亲人,即使是死了,也无人问津,甚至连个收尸的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