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笑道,“我说你们俩,别再讨论了吧,就这点事,估计你们就是说到明天,也说不明白。啥事业家庭的,没有家的人,就如同没有根基的野草,随处飘荡,话说一个没有根基的人能建立什么样的事业呢?”
魔钺笑道,“嗯,村长说得有一定的道理,据说现在有一些大企业,拒绝雇佣那种单身狗职员。”
路飞笑道,“哟,单身还被歧视喽。”
魔钺笑道,“的确是这样。据说那些企业的高管认为,一个人之所以单身是因为他们害怕承担责任,一个害怕承担责任的人是无法胜任任何职位的,因为他们缺乏责任心。所以,某些企业拒绝雇佣单身狗。”
路飞笑道,“这都是什么理论啊?我反倒觉得,正因为单身,才能抽出更多的时间和精力来努力工作。你说单身狗们,因为没有女朋友,像周末加班或者平时下班稍微晚一点下班,都不会有女朋友抱怨,这岂不是很好?而且,因为单身,自然不用下班后,急忙赶回家,给孩子换尿布或者喂奶,而且单身也不用留着钱,给孩子攒什么奶粉钱和学杂费,更不用给孩子攒老婆本,这么一算下来,省钱省大了。每个月的收入,全都由自己自行支配,这是多好的事?想买什么买什么,想吃什么吃什么,想要跑到夜店或者网吧玩通宵,都随便。因为没有人唠叨你,你尽可以放松地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单身是一种完全自由的生活状态,时间都是自己的,想怎么安排,完全随自己的意愿。心烦的时候,把门一关,也不用在意任何人的打搅。只要关上门,一世的烦扰便被关在门外,独自待在一间斗室当中,或看书或写字,或发呆,完全都凭自己开心。”
魔钺笑道,“按照你的说法,单身真是好处多多啊。”
路飞笑道,“嗯,至少时间是自己的,不用分出时间去陪伴家人,因为没有家人,所以一切麻烦都省了。”
村长苦笑,“好了,我说你们的讨论还是先告一段落吧,还是听我继续讲故事吧。三丫头惊道,妈呀,原来你是用老板娘给你的零花钱,一个铜板一个铜板地攒起来的,然后你就用这种辛苦攒起来的钱去逛鸦片馆。老板点头,是的,这种事,在你们这种乡下妹看来,简直是不可思议。但是在我们男人看来,却很值得。一个大男人总该有些嗜好的,你看我平时不咋喝酒,但是我也总该有自己的嗜好呀。三丫头冷笑,你平时不喝酒,是因为老板娘不让你喝,如果她放开了不管你,你看你喝不喝。老板苦笑,对,主要是她不让我喝,其实来讲,哪有男人不贪杯的呢?主要是她,一直在限制我,话说,如果不是她限制我,相信我现在的酒量应该很大了。三丫头冷笑,所以说呢,你刚才说每个男人都是有嗜好的,别的男人的嗜好是好酒贪杯。而你呢,你的嗜好是鸦片和女人。我没说错吧?老板笑道,你没说错。我虽然拿不出多余的钱去妓馆,但是攒起来的铜板,也足够去过过烟瘾的。你知道的,鸦片这种东西,一旦迷上之后,就什么都不想了,每天只是抽一口,吧嗒吧嗒地吸上几口,那种滋味,简直是神仙都比不上呀。说到这里,眯着眼睛盯着那枚银元,哈哈大笑。三丫头叹气,看来你已经上瘾了,而且瘾头还不小呢?你看你一说起抽鸦片,五官都兴奋得变形了呢。老板不好意思地道,嗯,说到瘾头,实在是有那么一点点,就是隔三差五的,不抽上一口,就感觉浑身乏力。三丫头苦笑,看来你的瘾头已经不小了。已经到了隔三差五的,非抽一口不可的地步了。不过,你伪装得蛮好啊,你的烟瘾这么大,我居然一点都没看出来。而且,像老板娘这么精明的人居然也没看出来?我真是奇怪。老板笑道,其实她早怀疑我了,不过,我做得很隐秘,没有给她找到证据。好了,别再啰嗦了,你还是赶紧干活吧。地上的银元,你全都给我捡起来。说完,吹了一下手中的那枚银元,笑眯眯地道,至于这枚银元嘛,我打算留下。三丫头啧啧两声,老板,依我看,这枚银元,你最好还是别拿。老板冷哼一声,皱眉道,为什么不能拿?三丫头苦笑,老板,你跟老板娘生活了这么多年,你还不了解她的脾气吗?她的东西都是有数的,就这些银元,相信她每天会翻来覆去地点好多遍。如果少了一枚,绝对会被她发现的。老板听了小丫鬟的话,惊得合不拢嘴,你确定她肯定知道银元的数量吗?三丫头苦笑,那是肯定的,因为老板娘为人精细,她有生意头脑,尤其是对钱,非常敏感。你说像她这样的人会不清楚自己的钱包里有多少个银元吗?老板怔住,结结巴巴地道,这——不至于说,少了一个也会被发现吧?三丫头笑道,我说老板,你打算拿走的,可是一个银元,而不是一个铜板,如果你拿走的只是一个铜板,我相信她根本不会有任何反应。可是现在,你拿走的可是一个银元。你该清楚,一个银元可以做很多事了,就像你刚才说的,拿着这枚银元,你可以先去嬉春堂洗澡,搓完澡之后,还可以去鸦片馆过过瘾呢。老板皱眉,可是现在,你跟我说,这些银元,那个黄脸婆全都是有数的。三丫头笑道,是的,像老板娘这么仔细的人,钱的事,她记得最清楚了。老板,你最好还是别拿那枚银元,以免被老板娘发现之后,跟你没完。老板把眼珠瞪得溜圆,死盯着那枚银元,舍不得把目光挪开,三丫头咳咳两声,老板,还是把银元给我吧。说完,把手伸了过去。老板惊得往后一闪,躲开三丫头的手,怒道,你懂什么?如果把这枚银元给了你,那我去澡堂子洗澡的钱和去鸦片馆抽烟的钱,可就没着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