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飞笑道,“话说这个年轻人的行为,你又怎么看呢?把自己的大宅院送给秦玉凤,自己搬到城郊一间满是蟑螂和老鼠的破房子里去?这也太夸张了吧?魔钺,你说,这个年轻人是不是脑子被驴踢了啊?”
魔钺笑道,“他不是脑子被驴踢了,而是想要博得美人的芳心,只不过他做得有点过了。情圣嘛,都是这样的,可以理解。”
路飞哈哈大笑,“你真逗,话说你曾经跟无数女人谈过恋爱,你有没有在女人面前做过情圣呢?”
魔钺笑道,“说没有,那是假话。世上的美女千千万万,总有那么几个满腹诡计,搞得你连连上当焦头烂额的美人,而你却爱得死去活来。事实上,我也曾经为了一个女人做过情圣,当时那个女人也是花言巧语地糊弄我,我也被她搞得五迷三道,甘愿为了她赴汤蹈火,可是后来,我有一次没有事先约好,直接去找她,却发现她的房里还有一个别的男人,我敲门,她死活不肯开门。我在门口等了半天,那男的没有出来,我一直等到夜里十点,发现那男的依旧没有出来,我是等她家关了灯,才离开的。我想那个男人晚上应该不会出来,他应该是留宿在她家里。事后,我问她,她还撒谎骗我,说她当时不在家。家里没有人。这种话,我哪里肯信,当时我站在门口,明明听见屋里有一男一女说话的声音,那女人的声音明明是她的,她说话的声音很好听,这也是我迷恋她的另一重要原因,我是声控,尤其对声音好听,容貌美丽的女人,完全没有自控力,而她恰好就是我喜欢的类型。话说我当时也是宠她宠上了天,几乎每天去她家找她,去了她家,即使我什么话都不说,只是握着她的小手,静静地听她说话,我就已经很满足了。因为她的声音很好听,我谈过无数次恋爱,她是我所有女人当中声音最好听的。可是她欺骗了我的感情,她跟我说,父母双亡,自己一直四处流浪,过着漂泊不定的生活,其实满不是那么回事,她根本就是满嘴的谎言。后来我再三追问,她才承认,那个男人是她的乡下丈夫,她早就结婚了,而且她跟那个男人已经生了三个孩子了。她已经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了。因为夫妻两地分居,她耐不住寂寞,才勾搭我,想让我做她的情人。路飞,你是了解我的,我对结婚的女人没有兴趣,尽管我并不在意女人是否是处子身,但是女人一旦结了婚,在我眼里,即使是美若天仙,我也对她没有欲望了。”
路飞皱眉,“我感到好奇的是,那天晚上,你为什么一直在那女人的门口?而且还一直等到晚上十点,等他们熄灯了,你才走。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魔钺苦笑,“我就是想知道,她究竟会不会留那个男人过夜,可是,令我心痛的是,她居然真的留那个男人过夜。所以,当时我站在门外,看见屋里的灯光熄灭。当时我的心像针扎一般的疼,要知道,之前,几乎每个晚上,都是我留宿在她家里,而且那晚,我去找她,就是想跟她好好亲热一番的。可是那次,她却把我关在我门外,不许我进去。”
路飞笑道,“你说的不是废话吗?人家的老公来了,自然是跟老公一起亲热了,难道你还期望她把老公赶走,让你进去吗?话说,即使她真的这么做,把自己的老公赶走,把你请进屋里,你还能接受她吗?”
魔钺摇头,“不能,我都跟你说了。我对结婚的女人完全提不起兴趣,而且她都已经生过三个孩子了。你说,如果跟你交往的对象,你一直以为她是一个冰清玉洁的好姑娘,事实真相却是她是一个三个孩子的母亲,你再次面对她,还能有任何感觉吗?”
路飞笑道,“那是因为你无意间撞到她跟丈夫在一起,才发现她的秘密,话说,如果当时你没有撞破他们的好事,相信你还会一直迷恋她。”
魔钺点头,“不可否认,我真的很爱她,她也的确是一个迷人的小妖精。尤其她的声音,她跟我撒娇的时候,妈呀,那娇柔可爱的声音,简直是要人命啊。但是,一想到她是三个孩子的妈妈,我就感觉别扭,还是算了,就跟她把话说清,彻底分手了。”
路飞皱眉,“话说分手一定还要什么正式仪式吗?”
魔钺笑道,“你可真是个傻孩子。分手这种事,因人而异,男女之间从热恋转变到分手的过程当中,一定是因为发生了什么故事。比方说,是因为男女当中有一方隐瞒了自己的真实婚姻状况,自己已经结婚或者已经有了固定的交往对象,你懂的,就是打算结婚的那种,结果却不老实,自己跑出来偷腥。遇到这种情况,大部分人的做法是,摊牌,把话说清楚,然后彻底分手。不过,这一过程,大部分人都很难把握好,毕竟是自己被欺骗了,在那种场合下,很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做出一些过激的行为来。我个人认为,比较明智的做法是,发现对方不忠,可是先冷却一段时间,等自己的心情彻底平静下来,再找个机会,把对方约出来摊牌。在心平气和的情况下,把话说清楚,这样对两个人都好。不过呢,还有极个别性格比较内向的人,发现自己被骗之后,就彻底跟对方绝交,拒绝见面,拒绝一切来往,连招呼都懒得跟对方打,就自行消失了。”
路飞苦笑,“看来你并不属于性格内向的人。”
魔钺笑道,“是的,这种事,还是当面说清的好。否则总感觉心里压着这件事,心里疙疙瘩瘩的,总是过不去,与其把自己气得气血郁结,还不如找到当事人摊牌,大家把事情说清楚就算了。我可不想像那种个性内向的人,把事情憋在心里,憋一辈子,搞得自己不开心,这又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