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在意料之中,夙毓与苏止言在棋上面的造诣势均力敌,并未造成太大的局势翻转,而齐云刑,完全就是被秦峥一路吊打。
齐云刑不得不服气秦峥的武功造诣比他要高上很多,他虽然性子霸道了些,强横了些,但是到底不是那等眼高手低的人,真正遇上求学的时候,谦逊求学的态度还是有的。
他既然是真的想学,秦峥自然也不介意教授,他们本就是打算在幽冥教的事情了解了之后好一起去柳州看看,做一对隐居的邻居,也算是好的。
就算是出门远行,也可以四人一起做个伴,既是以后都一路同行,便是传授起来也方便的很,而不像弑霜那个徒弟,三个人同行,总是容易撇下他一个,秦峥倒是没有亲自教授他太多。
可是齐云刑跟他不一样的地方就突出在这里了,夙毓跟苏止言兴趣相投,想来日后聊天喝茶的时候还多的很,而被忽略的荆王爷,的确是应该找点其他的什么事情去做了。
既然算是认作名义上的师父,秦峥这个师父,可是分外的严厉和严谨。
当年他亲自练功的东西一一施展在了齐云刑的身上,更是根据他的体质加重了几倍的分量。
由此,四人的相处模式变成了夙毓和苏止言将棋盘搬到了屋檐下面下棋喝茶,秦峥坐在一旁看心法,而齐云刑在太阳底下不停的练剑,晚上还要练心法,常常都是累的睡过去,连基本的晚上的福利都没有了。
可是就算是这样,齐云刑也没有抱怨着什么,只是按照秦峥的要求,一点一点的进步着。
就在这样悠闲而自在的日子里,弑霜的继位大典到了。
夙毓砸下无数的金钱,在大典之前将那新的主院已然修缮完毕,从外面看来富丽堂皇,比他与秦峥的住所更添了几分的鲜活和贵气。
闻洱他们已然退出了幽冥教,是不必前来的,而秦峥也吩咐他们不必赶来,免得新老势力波动,影响弑霜的势力,而日后的相聚,在幽冥教外,则是更加的自由自在。
一身黑色镶银边的黑袍,将青年衬的愈发的挺拔,他缓步在身后众人的目光中走向了高台上秦峥站立的位置,一步一步,沉稳有余。
直到同站在那高台之上的时候,夙毓在一旁才发现,青年竟然已然跟秦峥同高,不差分毫了。
他似乎,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飞快的成长了起来。
夙毓将托盘端到了秦峥的面前,看着他拿起托盘上的幽冥教主令,亲自交到了弑霜的手上,弑霜跪地接过,然后起身转过身去,举起了手中的令牌。
教众齐齐行礼,口称教主,那样的场景,跟秦峥继位之时不尽相同,可是莫名的让夙毓想起了那时的场景。
新教主继位,接下来便是弑霜自己的事情,秦峥在夙毓愣神之际,拉了他的胳膊从一侧离去。
夙毓自然也是回神,跟着他一同离去。
“教主不跟弑霜告辞了么?”夙毓走在秦峥的身边问道。
秦峥边走边说“不必了,幽冥教向来是前任教主死亡,新任教主才继位,我留在这里,会使他尴尬。”
夙毓笑了“既是如此,我们的东西已然收拾好了,那就即刻启程吧。”
“好,”秦峥回答道。
随着继位宴席的开始,一辆豪华的马车驶出了幽冥教的阵法,这里虽是荒原,但是马车还是可行的。
只是三人坐在车厢内,而一人在外驾车罢了。
至于这个人是谁,还用说么?
苏止言是最被宝贝的那个,齐云刑可舍不得让他驾车,夙毓又被秦峥护着,他们两人出门在外的时候,都是秦峥驾的车,自然也是舒舒服服的坐在车厢之中,而秦峥算是荆王爷名义上的师父,哪有师父驾车,徒弟坐着的道理。
所以到头来,荆王爷只能顶着外面的风沙,驱赶着马车,苦兮兮的听着车厢内的欢声笑语,自己却只能对着这一望无际一样的荒原。
马车缓缓而行,朝着那悠闲舒适的柳州之地。
一转眼就是两年,柳州的庄子的确是极好的庄子,不愧为夙毓花了十万两银子买下的。
柳州本身并非极为富庶之地,这里的生活和节奏看着比别的地方慢些,可是用来养老却是极好。
十万两的银票砸下去,亭台楼阁自不用说,一步一景,单是赏心悦目这一点就算是回了本。
跟别说这庄子连着后山,整个都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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