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教主虽然不在意上下的位置,但是男人难免强势,说出去的时候都会要点面子。
对此,秦峥的解释是“夙毓太过辛劳,有些受不住。”
多余的话没有,秦峥已经转身回去了,说出这种话的时候,就意味着秦教主今日不能明目张胆的找那个罪魁祸首算账。
而秦峥的这句话,在闻洱这里简直就是最好的解释,原来如此,教主果然一看就是上面的那个嘛,只不过教主晚上太过勇猛,夙护法白天很累,晚上撑不住所以给教主下了药,就不用做了。
嗯嗯,原来如此,闻洱为自己的理解能力感到欣慰,并打算告诉昨天被他误导的其他人。
老头看着自家被男人一句话忽悠的傻乎乎的徒弟,了然的咬了一口鸡腿,管他的,吃饱喝好才是毕生追求啊。
不过看着教主远去的身影,闻洱挠了挠头问道“那教主今天来是想要问什么呢?”
闻洱的医术没有好到可以出师的地步,自然看不出来,但是老头自己却是能看出来的,秦峥身体内的母子连心毒已然毒发,虽是续饮了心头血,但是也不过是七年的性命了。
而秦靳的死已远在半年之前还要多,也就是六年多的时间了。
天妒英才啊,历任的幽冥教主竟是无一人能活过不惑之年啊。
老头没有告诉闻洱这件事,只是摸了摸胡子道“你家教主被憋了一天,当然是要解药一类的东西了,笨小子。”
“说得对啊,”闻洱恍然“但是教主为什么又不要了呢?”
糟老头“.......”当然是因为你师父一句话没有把住门啊。
这句话老头也是不会告诉闻洱的,要不然太毁师父的威严了。
秦峥生气了么?当然是没有的,他只是心情有点微妙罢了,倒不至于如何的生气。
想来说出去旁人也不会相信他与夙毓是那般的相处模式,但是也并无其他的不好之处。
说起身处上|位,秦峥之后也并非是没有想过,他从前虽不近女色,但是到底是男人,一直以为自己会身处上|位的,而如今,却是的的确确出乎他的意料的。
可是每次有着这种想法的时候,看着身上那昳丽沉醉的面容,总是能想起他呼的那一声痛。
秦峥自认不笨,偏偏这房中之术他就是学不会,没有丝毫技巧,偏偏力道也控制不好,倒是颇为的令人挫败。
至于夙毓所说的冷静,他似乎的确实是在做那样的事情的时候,喜欢时时留意着身边的动静,多年养成的习惯还真是难改,只是换位而想,若是夙毓不能专心,他也会心情有些微妙。
在想什么,或是想着别的什么,那般的不专心。
这就是他那个三弟整天所说的恋爱的烦恼吧。
罢了,不过是小问题,慢慢解决就好。
秦峥回到了主院,看着巨大的演武台,抽|出了鹤啼,手腕翻转,身影晃动,已然站在上面练起了剑。
从最基本的剑式而起,遵循着着十年磨剑的本能挥动,一时之间剑影凌|乱,只闻那剑锋划过空气的声音。
剑虽凌|乱,心却平静。
剑影伴随着日落黄昏,直到屋内亮起了灯光,秦峥才收起了剑,却发现腹中已然是□□了。
竟是连午膳也没有用,不过这个时候了,夙毓竟是也没有回来么。
秦峥收起了剑,走下了石台对着一旁站着的侍从吩咐道“去准备晚膳吧。”
那侍从躬身行礼“是,教主。”然后匆匆离去了。
秦峥走进内室,脱下了鞋子走向了浴池的方向,练了一天的剑,就算是他,身上也出了一丝的薄汗。
至于夙左护法的行踪,当然是在忙,虽然忙着的事情完全可以交给其他人去办,但是夙护法还是务必使自己看起来很忙的样子。
直到日暮西垂的时候,夙毓看了看天色,将手中的笔墨放下,竟是有些坐立难安了。
明明之前常常分离,五年之期都可以忍耐,可是如今只是一天未见,心里就这般的焦灼不安吗。
夙毓将未完的文案交给了越闻收起来,然后站起身来抱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念头,视死如归的走向了主院的方向,背影萧索,无比凄凉。
当然,这是夙左护法自己认为的。
他的所谓的萧索的背影,在其他人看来就不是这样的。
越闻整理着文案,跟身边的翰墨嘀咕“唉......我觉得我也应该娶个夫人了,夙左护法跟教主这样真是羡煞旁人啊。”
翰墨拿着账本的手一顿道“娶个教主那样的?”
越闻吓得手上的文案差点散落一地,玉树临风的模样差点崩坏“哎,我说,你可别吓我,教主那样的也就夙护法吃的消了。”
翰墨“......”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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