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则就是规则。”古松真人的声音坚定道:“无规矩,不成方圆。既然大家共同制定,由我和天载道友牵头,就不应破坏。即便是本真人,亦不可逾越。”
“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没有中间值。”
“呵呵……”轩辕剑主放下茶杯,靠在舒适的椅背上,忽然开口:“本真人还听说一件趣事。”
“岳真人,你应该有过一面之缘。正在欧美冲击元婴境界。而他的独女,据说对你的徒弟青眼相加。”
言下之意,你这么做了,恐怕会遭到一位元婴修士的报复。
而你,身后并没有元婴老祖。
“那又如何?”古松真人声音都不变:“商鞅立木而有大秦,而后车裂。老夫不才,愿做太平盛世之商鞅。”
“你要亲自主持拦截?”
“然。”
“用金丹权限调动两大战区的集团军?调动三省共计五十一部天道分脑?”
“然!”
不再开口,轩辕剑主淡淡道:“知晓了。”
“你走吧,以后……我等尽量少见面为妙。”
古松真人声音也很平淡:“道不同,不相为谋。”
海面上,徐阳逸走到赵子七身边,看着对方,忽然摸了摸他的头。
“干毛啊!GAY里GAY气的!”赵子七正在打盹,一下跳了起来:“本少爷都多大了,还摸头!大嫂都不摸我了!”
徐阳逸失笑,笑了好几秒,手上灵光四射,鱼肠和米斯特汀纷纷出现,他竟然从储物戒中拿出一方丝巾,轻轻擦拭起来。
一动不动,不干别的,就擦拭两把圣剑。
日光之下,太阳照射到上面映照出耀眼的银花。两把剑仿佛心有所感,齐齐翁鸣起来。
那是对血的期待。
“大哥?”赵子七都发现他有些不寻常,轻声问道。徐阳逸笑着摇头。
足足一个小时,他才将两把剑擦得晶莹剔透,虽然一个小时前仿佛就是这样。
这不是试剑。
而是让自己平静下来。心中那股悸动,对于金丹的期待,对于前途的满腔战意,以及对刚从巴别之塔中出来的自己强烈自信,完全地,彻彻底底地平静下来。
然后,他打开自己的储物戒,开始一件一件地挑选法宝,巴别之塔中,作为一名合格的强盗,他大有斩获。
又是一个小时。
最后,他拿出了所有丹药,一点一点地检查,看看自己到底还有多少存货。
这一去,百年功名仙与凡,两千里路云和月。
陨落?
可笑。
这么多年的厚积薄发,有了金丹战力,他绝不相信自己会陨落在这里。
“必须成功。”他吹了一声圣剑,发出一声龙吟。随后,将两把剑放在剑鞘里,插在自己背上。
西服脱了,穿着白衬衣,胀鼓鼓的肌肉将衬衣都撑起老高,背后背着两把圣剑,画风怎么看怎么不对,但是赵子七却感到了一种冲天豪情。
“我走了。去香港等我。”他笑着对赵子七说:“一年后,我来接你。”
“你呢?”赵子七连忙问道。
徐阳逸没有回答他,而是看向了天边如血残阳,淡淡道:“金丹战力之后,第一个面对的就是太初这样的怪物……我甚至都不知道面对同阶对手,大规模集团军,我能做到什么地步。三省五十一市的封锁战线,倒是块不错的磨刀石。”
“轩辕剑主说,要么成仙,要么沉沦。我不这么认为。”
“在我这里,没有沉沦的选项。”他深吸一口气,信心十足地握了握拳:“金丹,是质变,我能感觉,现在的我,比以前强太多。”
话音未落,他身影一闪,猛然冲向前方不远处接天蔽日的紫色光幕。
无须多言。
若前途多噩,那就一路杀过去就是。
“刷!”人影闪了闪,顷刻被紫色光幕吞噬。
“这是?!”就在他冲入护国大阵的一刹那,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周围,一片片紫色灵光竟然没入他的体内。
与此同时,轩辕剑主抬起头来,有些感慨地看向天边,喃喃道:“此子,倒是性情中人。”
“你和你师尊性格完全不合,当日的因缘,注定就是一场悲剧。”
最后一个字说完,他手一抬,一块碧玉令牌猛然飞出,速度竟然比徐阳逸更快,先一步出现在整个香港上空。
“刷……”一道道青光射出,弥漫天际,潮水一般的青光中,两个金色的“轩辕”华夏字若隐若现。
“老祖的禁武令?”“此物一出,本市令牌消失之前不得动武,为什么?”“发生了什么事?要让老祖动用禁武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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