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危险,为什么要修炼?”
“很简单,因为我不想再让人主宰我的生活。”徐阳逸将孩子还给对方的父母,闭上眼睛,平静却异常坚定地说道:“我和你不同……我炼气期,就经历了太多说不定金丹期才能遇到的危险,那时候我就知道,要想在这个修炼界中活下去,活的更好,只有自己的拳头才是最靠谱的。”
赵子七迟疑了一下,还是说道:“南州?”
“它是爆发,但是之前的一切都在告诉我这些。”徐阳逸微微睁开眼睛,看着窗外的白云:“你知道么,有的人贪图享乐荣华富贵,就是因为没有遇到这些让他们蜕变的事情。修行界的道理,真相,在最初修行界就告诉我们了。”
他轻轻握了握拳头:“无论现在是不是修行文明,还是古修时代,都是拳头大为王。现在,只不过蒙上了一层遮羞布。我想,任何一名有志修士,在真正遇到让他蜕变的事情之后,都会如我这般,奋起直追。”
“不甘平庸,是每个人骨子里的东西。在修行界,它被无限放大。”
他再次闭上眼睛,休息起来。
许久,赵子七才轻声道:“哥哥,如果……如果你突破了那道至尊的障碍……”
“子七。”徐阳逸坚定地说:“不是如果。”
“而是我必定会突破这道障壁。”
赵子七点了点头:“那时候,你就真的和省长,部长平起平坐,还要高他们一头了……你常年不在凡人世界,你都不知道金丹真人有多牛逼。一句话,整个修行界都会研究。一道命令,不知道多少宗门愿意为你赴汤蹈火。一个要求,国家元首都会无比重视。”
徐阳逸嘴角一勾:“我当然知道。”
金丹真人,就算省长见面,都必须做小。
不是一个层次的生物。
他是因为还没筑基就到了开云界,根本无法体会这些,和修行文明世界已经脱离太久。否则现在他就应该统领一个市,像当初千刃那样,坐在悠闲的办公室中,一言出,万夫从。而不是在飞机上奔波。
不过,他并不后悔。
没有筑基期的经历,怎能走到现在这一步?恐怕华夏都没想到,一个认为已死的修士,再回到华夏,已经是金丹至尊。当初的诺言,看起来那么远,现在却那么近。
只差临门一脚。
“巴别之塔,就是本座的这一脚!”
飞机飞的很快,几个小时之后,就到了纽约。
他并没有通知任何人,第一件事不是去报告。而是租了一间距离纽约还有十几公里的小旅馆,背靠一片小湖,足足休息了一周,才重新走向纽约。
接下来,就再没有休息的时候了。
他必须以最好的状态,迎接紧跟着的狂风骤雨。
当他来到圣约翰大教堂的时候,正在做礼拜。他跟在礼拜人群中,一起走进了礼拜堂。
他掩盖了灵气,今天的人特别多。并且不少都在交头接耳,面带兴奋。
“听说劳伦斯阁下要在圣约翰大教堂停留一个月呢。”“是啊,我是特意赶来的,我听说他在梵蒂冈已经可以升任枢机主教了,却没有接任。”“能得到这样的使徒祝福,实在是我的幸运。”
劳伦斯么?
徐阳逸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对方,他完全能够理解对方心急如焚,双眼不寐地等待在圣约翰大教堂的心情。预计的三天早过了几倍,自己还没有给对方回信,恐怕对方早就疯了吧。
也亏得这老神棍现在一脸“你爱圣父,我就爱你”的表情,这养气工夫,起码对比修士还“年轻气盛”的他是学不来的。
白袍劳伦斯在一群黑衣神父中异常显眼,金线勾勒的神职袍恰如其分地烘托出他非同寻常的地位。徐阳逸轻轻放出一丝灵气,顿时,劳伦斯身边数位神父立刻看了过来。
随后是劳伦斯,他苍老而慈爱的脸上,先是一愣,随后,一抹狂喜的表情涌现眼底,嘴角终于露出了一抹真挚的笑容。在迫不及待地打发走面前的信徒之后,白袍如风,用最快的速度来到了徐阳逸面前。随后,拉着他的手就走。
“轰轰轰……”圣约翰大教堂内部,一扇扇门随着他的路过而关闭,一个个神职人员立刻会意地离开。数分钟后,劳伦斯和徐阳逸站在耶稣受难像下面,劳伦斯满是皱纹的手摁着胸口,深呼吸了好几口,才用颤抖的声音问道:“怎么样?”
“幸不辱命。”徐阳逸拱了拱手,一种突如其来的激动,刹那间布满全身。
他知道,说出这句话。就等于着利剑出鞘。
欧美,十大家族,将在不久后,跟着他一起冲向这座数千年的坟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