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如果中国公安还能追得上那除非上帝出现了,只要过了这片树林,到公路上随便拦个车谁还知道自己去了哪里?
正当他要进入小树林时,发现在林外有个年轻人站在那里,手里还提着个包,虽然看不清相貌但肯定是盯着自己看。
“你…是…谁?”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是谁?”
听着对方传来的声音,马克认为那是个中年人的声音,以为是求发财的,马上把自己身上的钱都拿出来道:
“我身上只有这么多了,你拿去吧!”
中年人是朱司其易容的,今天晚上的月亮只露出一点,光线不太好,但用感知知道那是一叠钞票,“看”样子至少有几千块。
“说吧,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从火车上跳下来?”朱司其并没有去接他的钱。
马克听到他这么问,脑中一哄,“完了,这下全完了!”,刚想说实话但又想对方应该不是中国公安,否则直接上来拷上自己就行了,还问这么多干嘛,马上道:
“兄弟,在火车上有人想追杀我,我也是迫不得已才跳的车啊!”
“哦!那你是什么人,他们只追杀你而不追杀别人呢?”朱司其听到马克这么胡吹乱侃,有点好笑。
“这……可能…也许…对,肯定因为我是美国人!”马克支吾了一下,马上给自己想到了一个原因。
“算了吧!别说什么鬼话了,把你的护照拿给我看看。”说完朱司其就向他走去。
马克知道蒙混不下去了,眼睛咕咕直转,看到朱司其走近,装作拿护照的样子,突然一拳向朱司其脑门击去,想先发制人。
朱司其早就留意他的动作,看到拳头向自己砸来,头一偏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马克只感到自己的手好像被铁条锁住一样,动都不能动。
朱司其再一用劲,马克的痛得脑门直冒汗,“请松手,我认了,我认了。”一痛之下竟然用英语说了出来。
“把护照拿出来吧。”朱司其并没有松好,只是不再加劲。防人之心不可无!
“马克。吐温,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朱司其道。
“马克。吐温是我们美国的一个名作家,你们中学的课本上可能都有他的文章。”
原来如此,中学里确实有他的课本,但肯定不是面前这个马克。吐温了。
“你在江西做过些什么事?”朱司其知道江西国安局出动,肯定是他在江西做了什么坏事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江西做过事?”马克有点惊讶,这个人功夫很好人也很精明,看样子自己的事他都知道。
“不要问我怎么知道的,你就说你自己的事吧!”
“好,但你能不能松开我的手,真的好痛!”马克感到手腕里的骨头都好像要断了似的,求道。
“好吧!”朱司其松开了手,但也点了他几个穴道。让他不能动。
“中国功夫!”马克惊叫,“天啦,我太崇拜你了!我终于见到真正的中国功夫了。”
“别嚷嚷了,快点把你的事说清楚。”
马克对于朱司其的点穴有点畏惧而且他又好像知道自己的底细一样,只好把在东西干的那点事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朱司其听完有点感叹,其实他的骗术很简单,只是大家都利欲熏心!人啊真是贪得无厌,不知道哪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看到朱司其在那里发愣,马克小心翼翼道:
“兄弟,事情我也讲完了,我现在钱也不要了,这个托运单也给你,我的假身份证也给你,你就放我走吧!我马上回国,再也不来中国了!”
“放你走!不可能。”朱司其说完把他身上的东西都搜了出来放进自己的包里,把他腿上的穴道解开。
“现在跟我走!”
“噢,上帝,落入中国公安手中我会被处死的!一千多万难道不能买回我的这条命吗?”马克道。他听朱司其语气知道他应该不是公安。
“钱并不是你的,也不是我能拿的,至于你的命嘛,死倒应该不会,你的赃款都还在,最多判个无期吧,你到时表现得好点十几年也就出来了!”朱司其看法律的书也看的多了,虽然没有主攻刑法但还是能基本判断的。
朱司其没有再接着他说,在路上拦了辆的士,刚才跳车时已经过义乌快到诸暨市了,还是有出城的的士的。
到了市区朱司其并没有把马克直接送到当在公安局,而是住进了一个宾馆,把马克的穴道全解开,但用特种手法将他的手脚全部捆好放到床上后就来到街上拔通了南昌公安局刑警大队刘云飞的电话。
“我是刘云飞,哪位?”
“刘队长吗?我是朱司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