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自从云谨对她说了那句明儿还有事之后,莲墨就几乎被施了魔咒脚不沾地的忙活了大半年,一向身体不好的云皇不知是病的太严重,脑子糊涂了还是怎么的。居然把自己的几个儿子都略过,把朝中大权交给了这个侄女儿和那个叫做公子念白的外臣。
于是乎,几乎每天都有不同的事儿来占用她的睡觉时间郎。
而秋去春来,时光悠悠,风卓然也从一开始对她的担心不已,到现在习惯成自然,达到一种十分淡定的境界。
虽然大事小事都有莲墨一手办好了,乐得清闲的风卓然在公子府,每天研究研究漂亮衣,在看着她家俊逸如仙的清之发发呆,也着实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小姐小姐!”采儿很无奈跳出来,在风卓然眼前晃了晃。
原本锁定在公子谨身上的视线忽然被一个傻丫头挡住,风卓然没好气的开口道:“这又是瞎嚷嚷什么?”
采儿忧伤的叹了口气,自家主子这对着公子谨是天天看,夜夜看,没日没夜的看,这么久还是这副花痴摸样,莫不是病又重了?
看着小丫头一副老气横秋,忧心忡忡的摸样,风卓然忍不住伸手拉了拉她的小辫子:“问你话呢,又想到哪里去了!”
采儿回过神来,连忙拉回自家的小辫子吃痛道:“公子唤您呢,都好几声了,您也没听到!”
“是么!”风卓然转身,抬眼望去,一身白衣的云谨站在梨花树下,朝她浅浅点头锎。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的身上已经没有初见时那么不可触摸的感觉,现如今倒多了些平和温雅。
就好像,他浑身都写着,“我是风卓然的”的一样,令人心情愉悦。
“哦”风卓然起身,迈着轻盈的步子,一头扎进公子谨怀里,及腰的三千青丝散落在他的白衣上,像极了一只宠物赖在自己主人的怀里,怎么都不肯下来的摸样。
矜持呢?矜持呢?
采儿不忍直视的低头,默默提醒自己,这玩意,她家从来都没有。
如玉一般的手掌摸了摸风卓然的头,公子谨的脸上微微露出一丝和煦的笑颜:“恍然不觉已经是三月了,莲墨的佳期将近,你是否要随我进宫去看看她!”
“佳期将近…..”风卓然在脑海中闪过无数,这段时间发生的各种事,猛的想起什么似得跳了起来:“天哪,我怎么把这事儿都给忘了!”
“我家墨墨要嫁人了,我家墨墨居然要嫁出去了!”风卓然一脸难以解释的喃喃念着:“怎么就这么快呢!”
就在半年前,那时候莲墨分明是以姐姐的身份为公子念白选媳妇的,没曾想弟媳妇没找到,一夜迷情阴差阳错之下,竟然把自己赔了进去,成穆国太子的未婚妻。
而公子惜颜就是那个穆国太子,她总觉得这事实在是太巧合了。
可是,人家妖孽愿意娶,莲墨愿意嫁,也是很美好的事啊!
想着想着风卓然觉得这还是件好事,迷茫中渐渐露出笑容来,公子谨微笑着拉过她纤细的小手,走向候在府门口的马车:“你见到莲墨应该有还有许多话要讲,大抵……她也在离开之前想见见你的!”
风卓然看了公子谨一眼,似乎每次提到莲墨,他的表情总是浅浅的带了几分轻松、愉快的。
也许,这就是一个哥哥提到妹妹的样子。
春光明媚,榻上的锦衣美人懒懒的伸了个腰,掌心接着缓缓落下来的桃花瓣:“飞花渐欲迷人眼!”
“是啊,殿下,如今已是三月天了呢!”
“三月了呢,日子过的可真快啊!”百无聊赖的吹落掌上飞花,一转眼,就近了云莲墨的出嫁之期。
“三皇子、三皇妃来访!”
随着,宫人一声通报,云莲墨嘴角微微上扬,抬眸看着出双入对的两人,风卓然淡黄色的衣裙衬着公子白衣如画,真当是从画里走出的神仙眷侣,忍不住调笑道:“如今要见卓然一次,还要三皇兄陪着,真当是今时不同往日了!”
微风扫过风卓然微微泛红的笑颜,犹如阳春三月的桃花面,提着裙摆径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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