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微亮,公子谨习惯性的睁眼,昨夜喝了不少酒,头不免有些昏沉,只见殿中红绫遍挂,洋洋身旁女子和衣而卧,睡颜安然,长如蝶翼的睫毛不时微微颤动。
虽无素日风华绝世之资,反添了几分温婉可人。
眼前之人,说来已相识三年之久,每一次做着最亲密的动作,却有着最可笑的理由。
她有病,所以不得不轻薄他。
公子谨轻轻起身下床,一干侍女端着衣物已往里屋来,前者一挥手,侍女们会意小心翼翼给公子谨穿戴,十来个侍女愣是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公子策这些年都是一副无欲无求,与世无争的谪仙模样,看着床上的人儿,依旧熟睡着,却没来由的心头一暖,忽然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忽然想到那么一句话,岁月静好,与子同老。
对着众人罢了罢手,云谨随即出屋去了书房。
睁眼时,身旁那人早已不见,风卓然不免露出一丝失望的神色来。
“皇妃,您醒了!”六名侍女齐声给风卓然请安行礼。
“都起来吧!”几名侍女长的甚是清秀,不免让人多了几分好感。
“皇妃,待会要进宫,不知您喜欢什么样式的发髻,奴婢等好为您梳妆!锎”
“就流云髻吧!”梳妆台里映着风卓然浅笑盈盈的模样。
新媳妇见公婆,这般雅致又不失大气的发饰最讨人喜欢了。
“皇妃,真是美若天仙的人儿!”
“那是自然,连三皇子这样谪仙都过不了皇妃这美人关呢!”两个侍女也就十六七的年纪,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好话来。
分明是她这美人难过公子关,好么?
风卓然不免有些好笑:“你们唤作什么名字!”
平时也不见这公子府有这么会讨人欢心的人儿,不知道是不是心情好的缘故,这日子真可是越来越有趣了。
“奴婢,婉秋”
“奴婢,依棉”
“婉秋,依棉,好名字,人也长的水灵,以后你们留下吧!”
“多谢皇妃”两个小丫头喜上眉梢,满眼都是笑意,越发的讨人喜欢。
“奴婢锦年见过皇妃!”来的是公子谨身旁的侍女。
“免礼,可有什么事么?”
“皇妃,公子让奴婢来看看皇妃梳洗的如何了,要去宫里向皇上皇后请安了!”
“就好了,稍后就过去!”
“奴婢告退!”
“皇妃,真是依棉见过最美的人儿了,您今日进宫去,定将后宫三千佳丽都压下一头去!”发髻插上最后一只金步摇,总算大功告成,两人扶风卓然起身,朝殿前去。
一袭浅黄色锦袍的公子谨已在马车长身玉立,只见来人肤若凝脂,眉目如画,一袭浅黄色衣裙,更显气质高雅,莲步轻移,华丽的金步摇熠熠生姿。
“今日,很美。”虽是赞美,却是公子谨一向惜字如金的风格。
更何况,在他眼中,美色这东西一向如尘土一般,难得有正眼相看的时候。
“夫君,过奖了。”风卓然笑面如花,唤着“夫君”二字还带着微微的娇羞。
众人眼中不进女色的谪仙,却执了她得手,手心微微有些发烫,“小心”那般小心地扶她上马车,细微周到,羡煞旁人。
“昨夜…….”公子谨少有的词穷。
“夫君喝醉了,如今可好些!”风卓然一双美目,顾盼生辉,夺人心魄。
一样是困觉,其实喝醉了和没醉也没区别吧?
“无碍了!”
风卓然顿了顿,好半响才道:“你我相识甚久,我不知道啊无到底做了什么,才让你娶我的,也许你并不喜欢我,这么做也许有些违心,可我只想说真到有一日我身上的一眼相思蛊得解.....”
“本公子做得任何都不会违心!”云谨听到这立即出声打算,这丫头打底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此话当真?”其实,解了又如何,她已中毒太深,除不尽,唤不醒。
“嗯!”
两人的手依旧十指相缠,风卓然缓缓靠在他的肩头,后者明显微微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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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云殿中,各宫嫔妃都已到齐,都是千里挑一的美人,花枝招展,谈笑间时不时传出一阵阵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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