蚱蹦跶不了几天,算账的时候,我不想在名单里看到你。”
两个哑口无言,一句无心的提醒,吓得这位四十来岁的局长额头满是冷汗。
金县长已经留够了面子,没有当众点破其中的奥妙,那就是有心放你一马,如果你还不上道,那就是你和人家过不去。
“多余的话我不想说,我只希望你能尽快把这事情彻查清楚,不要让吕全福把所有的证人给杀完了。”
撂下最后一句话,金县长便离开。
她的秀眉没有松开,吕全福黔驴技穷,垂死挣扎,想要在最后的一刻反扑,这绝对不行。
在危难之中得到的证据,费尽了千辛万苦,要是功亏一篑,那么他们所有的心思都会付诸一炬,前功尽弃。
一个电话打给了杜宇,那头貌似还没睡醒,迷迷糊糊的听闻了金县长的话,沉默了许久。
“梅姐,那你的意思呢?”
“不要消沉了,我知道你当兵的时候是特殊兵种,县公安局那帮人靠不住,我希望你能保护一下几个证人。”
那头又是一阵沉默,没有第一时间答应下来。
“就算别人的死活你不管,可是现在楚灵很有可能也会深受其害!”
对于杜宇这半死不活的心态金县长没来由的生气,胳膊扭不过大腿,如今吕全福身后的那位已经将自己彻底的撇清,压根就没有半点的把柄可抓,别说自己了,就连自己家里人都严厉警告她,不许乱来。
可这些事情能对杜宇说?这个倔强的犹如一头驴的小男孩会听自己的?
她貌似已经清楚了杜宇的脾气,和这家伙较劲,充数是找罪受。
楚灵的确是杜宇的软肋,那头终于无奈的说了一声:“好吧,我会注意的!”
貌似杜宇也懒得和自己继续扯皮,随即便挂了电话。
金县长的心里其实有好些话要叮嘱,不过杜宇的态度太过于明显了,恐怕就算是说出来,人家未必会按照自己的心思去做。
……
杜宇离开了兰林村,和李欣泽一干人接连几天喝酒,喝的他头疼欲裂,喝的他有些找不到东南西北,心里有事,就很容易做出一些连自己都搞不明白的破事情来,这不是堕落,而是没办法释怀。
不过,今天必须要离开了,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楚灵有事。一个电话打了出去,那头电话现实关机之中,当下匆匆就赶了过去。
依旧是那个院子,或许是接连发生的事情影响到了这里和谐的气氛,走在路上感受到的是一种难言的惨淡。
杜宇敲开了门,刘阿姨告诉他,楚灵去奔丧了。
杜宇闻言眉头微微的一皱,不过还是去了那边。
哀嚎的声音一大片,各方面的人来了很多,由于事发忽然,导致死了的老人孩子也没全部赶过来,邻居们帮忙安排后事,在楼下搭起了灵棚,堆满了各种的花圈。
很快就找到了楚灵,她的脸上写满了疲惫和一些委屈,看见杜宇之后也没有多少的话,只是轻微的叹息。
“怎么了?”杜宇一愣,问道。
“没什么!”楚灵坐在了旁边的凳子上,看了他一眼,问道:“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