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掏出手机给孙琴打了个电话,然后对大民说中午就能看到,凭大民的耳朵,孙正义办事还算积极。“哦!你看我这记性,都忘记跑来的目的了,我给你带来了一个人,你恐怕都想不到是谁!”孙正义恢复了那种让人恨的面目,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
带来一个人?
谁?
大民觉得很有意思,孙正义这家伙其实就是面目可憎了一点,做事儿到是不错,就是一个典型的公子爷、纨绔子弟,有时候还挺好玩的。
至于带来的人是谁,大民没有用神识查看,若是事事用神识,生活就失去了很多乐趣,世界完全把握在手心的感觉是挺有成就感,但时间长了,就缺少那种眼前一亮的乐趣,味同嚼蜡。
“那你还不快请人家进来,晾在外面是个什么事儿?”
“嘿嘿,我觉得吧,还是你去接比较的好,嘿嘿。”孙正义嘿嘿奸笑着,愈发像曹太监了。
什么人?自己去比较好?大人物?自己不认识啊?朋友?自己没什么朋友啊?大民觉得自己的脑细胞不够用了,自己似乎不欠别人的债啊?
“好,我去接,看看是谁非得我去接。”
依依现在紧张的浑身都在发抖,嘴唇都要咬破了,生疼。
自从见到那游龙绝影之后,依依就再也忘不掉他了,心下暗自决定,这辈子赖也要赖在那个帅气温和的大男孩身边了。
还真是个大男孩呢,依依羞涩地想着,那个大孩子一般的人儿呀,总是装出一副阅人无数的成熟模样,却总也掩饰不了自己初出江湖的稚嫩,还动不动就脸红,真是好玩的很。尤其是他那温润的手,真是舒服,被他抚摸之后,就再也想不起别的了,那是一种多么沁人心脾的温暖啊,纯粹的让人再也想不起红尘中的腌?往事,只想沉浸其中,再也不想出来。
唉,最遗憾的就是,自己怎么就没将自己的处子之身给他呢?这个遗憾,恐怕要伴随自己终身了,男人们,最注重的就是这个了,他,也不会例外吧?
依依有些沮丧,恨自己怎么就那么轻易地将自己的处子之身送了出去,难道仅仅是学院里的风气?依依摇摇头,虽然艺术学院作风开放,人们并不在意女子是否是**,但自己却忘记了,自己除了属于学院外,更属于整个社会。
整个社会啊,那么大,大多数人还是在意的吧?
依依后悔的想哭,却怎么也哭不出来,世界上没有后悔药,自己做错了事,没人可以替自己承受错误的后果,只能自己默默忍受。
但愿他,那个大男孩不要过于在意吧?可,这个,谁能保证呢?
进去那么长时间了,怎么还不出来呢?难道他很在乎,是啊,男人那个不在乎呢?都说**值钱,失贞的象破抹布,想丢就丢,肯定是的,他还不出来,肯定是瞧不起自己了,自己千里迢迢地跑来,和自荐枕席有什么区别?能不让人轻看了么?自己怎么就不能矜持一点,干嘛那么一听到他的消息就飞奔过来……
依依哭了,哭的很伤心,觉得自己很委屈,自己很贱,觉得自己的心落到了空处没个着落,觉得自己半年来白白为他守住贞洁——不,这个不后悔,自己就是那么喜欢他,梦里面都是他,谁让自己见了他之后就谁都看不上了呢?难道自己要终老孤身,难道自己后半辈子只能想着他的身影生活……
大民没想到孙正义还是那么个脾气,给自己送来了一个女人,看来,第一印象确实重要,和孙正义第一次打交道就是与女人有关,现在,呵呵,这么一想,这家伙送来一个女人也可以理解,糖衣炮弹嘛,古今中外就没有例外的。
车是好车,保时捷的帕纳美拉,还是4.8排量的,很大气,香槟色的外壳,闪亮的反光,一副富贵逼人的样子。车窗贴有单向膜,好像很多车都这样,可以玩车震嘛。只从前车窗隐约看到后排一个女人低着头的样子,害羞?呵呵,这个时代女人还有几个害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