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好咧,浆面条一碗加料——”
很夸张的声音,大民爸妈可从来不这么喊。
可惜,味道不是很好,酸过了头,而且酸味不正,似乎是*的那种酸味,让人难以下咽。
“老板,去年这里有一家中年夫妻的浆面条,怎么没看到?”
“哈,你是外地人?你说的是老陈家浆面条吧?没开了,不在了。”
“怎么不开了呢?他家的浆面条挺好吃的。”
“唉,可怜哦!可怜!”
“哦?发生了什么事儿?”
“没什么,吃完了给钱走人!”
“你怎么这样?”
“老子就这脾气!”
……
走了几十米,快到十字路口了,有一根电线杆,以前是老爸老妈做生意的位置,现在是一家烧烤摊。坐下点了十串羊肉串,吃了两串,“老板,麻烦帮我叫份儿浆面条。”“好咧!”
浆面条是另外一家的,味道依然偏酸偏涩,口感不好。
“这浆面条味道怎么不对劲儿呢?”
“不会吧?这是老王家的,做了好多年呢。”
“还是不对,我去年来的时候,吃的是一对中年夫妇做的,好像还有个小伙子帮忙的,那味道才正呢。”
“那家不做了,回去了。”
“咋得不做了呢?人家的味道做的多正啊!”
“作孽哦!小伙子,别多问,吃完了早点走。”
老板不理他了。
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大民都是听父母说的,难免为了不让自己伤心而隐瞒了一些东西,大民希望自己能将发生的事情还原。
可他们似乎都讳莫如深,不愿意多说,大民也不能强人所难,都是本分人,何必呢?大民渐渐明白,直接找人问估计是行不通的,他们都是底层的来百姓,即便知道一些情况,估计也是明面上的东西,或者干脆是道听途说,内在的黑幕他们不可能知道。
甄文静家在东御街的一条胡同里,距离马坊街有两条街区,直线距离两里多但完全是另外一个世界,是老江北市的中心地带,也是规划的最好的区域之一,据说以前整个东御街都是甄家的,后来给解放了,甄家只剩下一个四合院。
强大的神识下,甄家没有什么能瞒住大民,但依然没有看到甄文静,但她爷爷大民认识,拄着拐杖在院子里绕着一颗高大的玉兰树转圈散步,走不了多久就停下来,抬头看着光秃秃的树冠发呆,眼神儿空洞之极。老爷子的身体似乎大不如从前了,以前还能板儿着腰走路,现在腰都弓起来了,走路也颤颤巍巍的,让人体会到风烛残年的味道。
大民心中叹了口气,摇摇头,慢慢晃着往前走,他自己都不知道去哪里,反正就那么随着人流往前走。
街上人很多。
七八点钟,正是打工一族的下班时间,年轻人是闲不住的,下班后呼朋唤友凑几个人吃一顿涮羊肉,喝瓶小酒,在热气腾腾的餐馆里通过巨大的玻璃窗往外看那裹着厚厚衣物还瑟瑟发抖的行人,似乎能从内心深处得到一丝满足的错觉,瞧,咱也是温饱一族。
自然还有更多的打工族没那么潇洒,在家庭轿车日益普及化的今天,依旧有数量更为庞大的自行车洪流,以及总是挤得满满当当的公交车。
电视台在报道交通拥堵的情况,家用轿车连续十年爆发式增长,占用了非机动车行道,占用了人行道,但他们总是选择性地忘记了身边的自行车洪流。
江北市还是太落后了。
整个中原人都有一种根深蒂固的保守思想,万事不做出头的竿子,总要等到百分之百安全了才小心翼翼地试探一下,稍有风吹草动就迅速上岸。这自然就导致中原经济的开发落后发达地区很多年,直到这几年才开始爆发出“想要富”的集体意识,街头巷尾到处都是各色的摊子,吃的喝的玩的,孩子们喜欢的廉价小玩具,女孩子们喜欢的各色山寨小饰品,总是让喜欢逛街的年轻女孩子们有无尽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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