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陌循着她的视线望去,只见一侧树身上用颜料写着:栽下梧桐树,引得凤凰来。落款苏浅、楚渊。不知是用的什么颜料,十五年风吹日晒依然鲜艳如新。那字铁画银钩,无章狂草,正是苏浅的笔迹。
上官陌看见字的时候脸色瞬间一黑。“原来十五年前就有人肖想你这只金凤凰了。我竟不知你是想做这归云苑的女主人的。”他凉凉的讥讽,嘴角挑起不屑的弧度。
苏浅脸色一变,怒道:“上官陌,你如今在我面前很得脸是不是?什么话都敢说!我想不想做这归云苑的女主人和你很有关系么?”她一把甩开他握着她的手,狠狠一脚踹在树干上,她用的力气颇大,树干有轻微的晃动,数片绿叶飘落下来,落在两人中间。苏浅一扭头飘进了内殿。
上官陌愣怔的看着地上的梧桐叶,玉颜变幻。“干嘛那么大脾气。”他低声咕哝。
楚鱼楚越楚铮瞅着这刚刚还好的一个人似的二人,转瞬便翻了脸,都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才好。两名侍女伫立在一旁不知是该劝一劝还是该怎么样,你望着我我望着你一脸为难。
楚鱼三人还是选择了随苏浅进内殿,两名侍女也赶紧跟随着进了内殿。
苏浅进门便踢了脚上的绣鞋,倒头窝在软榻上,凤眸怒瞪着门外树旁的那抹月白身影。“狗屁风华绝世,雅致无双!狗屁的如诗似画!你丫就是一个小肚鸡肠毒嘴毒蛇的大醋坛子!空长了一副好皮囊!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她骂的粗俗不堪,几人偷眼看着树下那一抹惊鸿般的人影,说他风华绝世,雅致无双当真一点未夸大,那样尊荣的一个人,估计天下也只有苏浅敢如此骂他。无一人敢出声。莫说出声,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苏浅骂了几句,上官陌纹丝不动的站在树下,脸色变幻,看不出在想什么。她扭头看向楚鱼,问道:“楚鱼郡主,越世子,铮世子,你们一路跟我来,话也不说半句,是有事还是无事?有事就说事,没事就请回吧。我今日在皇宫喝多了酒,正犯困呢。”
楚鱼脸色变了变,张了张嘴,欲说什么,看见苏浅满脸怒气地看着她,她话又吞了回去,摇了摇头。
苏浅摆摆手道:“既无事,就请回吧。待我闲了,就找你们聊天去。”说着,她闭上了双眸,困极累极的样子。
楚鱼看了一眼楚越楚铮,一脸的郁色。苏浅不再说话,闭眼假寐。三人等了许久,无奈的一叹,往外走去。走到门口,楚鱼终是忍不住回头,怯生生问道:“浅姐姐,你能不能放过梦姐姐?她,她很可怜的。”
苏浅闭着的双眸倏地睁开,她冷冷瞪着楚鱼三人,面色寒的欺霜赛雪,声音十分冷冽:“是谁要你来问我的?”
楚鱼嗫嚅着,“没有谁,是我自己要来的。我与梦姐姐一同长大,她待我如亲姐妹,如今她遭了难,我就想着,能不能……能不能……”
“你想救她,也该找对人!如今我苏浅很好欺负是不是?谁都可以来打上一拳,踩上两脚!随便什么人就可以左右我的人生,抢夺我的男人!你们要救楚梦,该找的是你的皇上伯伯!她抗旨不尊在前,私闯金殿在后,关她的不是我,是你们的皇伯伯!”
苏浅本来消了三分的怒气再次火起,怒吼声整个归云苑都清晰可闻。
楚鱼低下头,手指紧张的搓着衣角,嗫嚅道:“浅姐姐,你别生气,我不是说是你的错,我,我只是觉得你比较得皇伯伯喜欢,你去求情的话,他也许会听的。”
苏浅怒瞪着她,怒极反笑,“楚鱼郡主,你哪知眼睛看见你们的皇伯伯喜欢我的?他只怕为了楚梦没把我折辱死!”
楚鱼急急分辨道:“皇伯伯自然是喜欢你的,他把视若珍宝的凤凰玉佩都给了你!”
苏浅一滞,冷笑一声,道:“你真是我的好表妹!”话落,她从软榻上下来,赤脚走到三人面前,狠狠瞪着三人。楚鱼被瞪的心虚,接连往后退去,一不留神被门槛绊倒,往外张去,苏浅近在咫尺,并没有伸手拉一下。<scrip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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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下的上官陌看的清楚,却也只是淡淡看着,没有要扶一扶的意思。
楚越楚铮抬手去扶,却只够到她衣角,她仰面摔在台阶上头撞在石阶上发出砰的响声。
“滚!”苏浅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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