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韩枫的问话,柳泉长叹一声,愁眉不展:“谭氏背后根深蒂固,我也没有制胜手段……呵呵,莫说必胜的把握了,就连赌上一赌的胆量也没有,你这个问题倒问倒我了。.. 。”
韩枫还是头一次见柳泉说出这等丧气话,他笑了笑,揶揄道:“这可不像你说的话。我不信你没有办法,说说看,需要我们怎么做?”
柳泉苦笑道:“办法当然有。不过谭氏苦心经营数百年,岂非你我可比,要找他们的漏‘洞’也并不简单。天马或许是个变数,你或许是个变数,那位白公子也或许是个变数……但在数百亿、千亿的金钱面前,这些变数又能算得上什么呢?我们能影响多少人,钱又能影响多少人,最后立国能否成功,始终靠的是民心所向。除非……能够想个办法,将谭氏手中的钱散到百姓手中,化一入万!”
明溪道:“这也是我……大哥他的想法,那时他说要减免税收,为的就是这个目的。”
柳泉道:“不错,但他做得太过明显了。其实依我看,如果张博远来找我们谈,那么不妨就先答应下来,至少要把他们手中的物资多拿一些过来。此后么,谭氏手中的多半都是黄金,如果能想个办法将黄金的地位先废后立,便可以让谭氏一蹶不振。”
“先废后立?”韩枫、明溪、离娿三人都没听明白,齐齐看向了柳泉。
柳泉叹了口气,站起身来,在殿中一边踱步,一边缓缓道来:“对,而且现在是谭氏上台的机会,但也是他们暴‘露’弱点的机会!其实我在离都做生意的时候就一直在想,为什么我能够得到那么多的钱,我在离都坐拥着金山银山,又有何用……无外是因为离都的人出不去城,但又想要那些离都没有的东西,在那时,金钱在他们手上无用,自然就都到了我的手上。”
“我那时候总想,钱是什么呢……钱是用来换物的,若说旁人是用钱买物,做商人的,不也是用物买钱?可说到底,有用的东西还是物的本身。所以为什么会有近师者贵?道理跟在离都是一样的,战争让物产减少,隔绝了‘交’易往来,人们为了换物,便要‘花’更多的钱。那么,谭氏手中现在多的是钱,可战争对于谭氏来说,是不是从某种程度上,在让他们的金矿变得没那么‘值物’呢?”
说到此处,他略微一顿,见韩枫几人听得入神,又讲了下去:“当然,我也相信之前那几次大战时,也未必没人看出这一点,也会有人跟我想到一起去,但如何就此伤到谭家,却并非那么容易。谭家并不傻,他们这么多年经营,除了金钱以外,天下各行各业也都应有他们的实力在,根基牢固,才能保数百年不坠。不过,实业终究比金钱要复杂得多,从小处做起,人人都可为商,并非铁板一块啊。”
韩枫道:“我约略听明白你的意思,那么我们仍旧是要多囤些货物,多让人发展实业,才能做到以物废金?可若是废了,又为何要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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