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丝绸装好的东西递给司徒,她看到这个并不陌生,使用了十几年的剑,名为血璃剑。多年前一个考古学家送给她的贺礼,至于是谁送来的,她真的记不清了。但是关于血璃剑,当时有一个传说,传说中血璃剑是一把被封印的剑,那一日血璃剑被考古学家挖掘出来,当清理完盒子上的脏泥污土,将盒子打开时,所有人都惊呆了。
一把精美的青铜剑,剑鞘上刻着精美的凤舞花纹,精美至极。用来装着青铜剑的盒子上,用秦国小篆刻出剑的名字血璃剑,刻着可当人们想要将血璃剑抽离剑鞘的时候,无论是谁都拔不开,后来血璃剑发出红色的光辉,考古学家就再也没敢在动血璃剑,直到三岁那年去博物馆看到血璃剑展出,血璃剑却在那时候动了起来,打碎了保险柜。
当时在场馆负责当时考古的学士,看见这种情况纷纷来围观,三岁我成为世界的焦点,没有人能将血璃剑拔离剑鞘,他们看着我,血璃剑也觉得附近情况有些不对劲。突然冲向围观的人群,周围的人都散开之后,血璃剑很躺在年幼的司徒面前。
“韵儿不要怕,拔出来看看。”苍老的声音,出现在司徒的脑海里,他的意思让我拔开这把剑,司徒却迟疑了,这把剑让她拔出剑鞘,她只是博物馆的客人,或许再过十几二十年,这里说不定会夷为平地,她可不想和博物馆扯上关系。
“我不要,我只不过是博物馆的客人。”司徒是这样说的,可是她那肥肥的小手,已经搭在剑柄上,刚刚碰触,很多大男人都弄不开的剑,到她,这里轻而易举的打开了,博物馆里的很多客人,拿出随身携带的能够拍摄的仪器。
“天哪,她居然将血璃剑拔出来了,是谁家的小孩,这么厉害。”众人看着司徒,这个小女孩简直就是个萝莉,又小又可爱,而且处变不惊,就算现在手上拿着比她身体还要高的青铜剑,也丝毫不畏惧,这是谁家的孩子,好卡哇伊。
“血璃剑出鞘了。”考古学者非常的兴奋,他们很多年前就想让剑出鞘,可是都没有办法,这把剑就像是施了魔法一样,论他们怎么弄都打不开,这个小女孩轻轻松松就让剑出鞘,看来是他们用的方法不对,才会被这把剑排斥。
年幼的司徒看着这把剑,心里还是忍不住的害怕,是第一次遇见这种事情,血璃剑知道主人还没有办法接受它,便乖乖地回到剑鞘里,很多考古学家还没来得及做笔记,就见着剑已经回到剑鞘。考古学家还想再看一次血璃剑出鞘,他像年幼的司徒提起这件事情,可是司徒早就被吓哭了,揉着眼睛跑向司徒静风(司徒静韵的二哥)。
当时司徒记得自己是三岁的时候,二哥已经九岁,她有两位整整大她六岁的哥哥。博物馆的考古学家则是走到司徒面前,说道:“小妹妹,能不能再做一次,给叔叔们看。”他们很有耐心的劝解,希望能得到司徒的允许,可是司徒已经被吓得说不出话来,哪里还敢再去碰血璃剑。
“哥哥,叫管家伯伯来接我们回家,我不想在这里呆了。”静韵求二哥带她回家,她不要呆在这里,本来就是博物馆的客人,现在闹得她才是主角,她才不要这样,她只是来玩的。
“韵儿等等,哥哥这就打电话给管家伯伯,叫人来接我们回家。”静风看着妹妹被人弄哭了,有一肚子的无名火没处发,还有便是韵儿眼睛红红肿肿的,晚上他该怎么像爸爸妈妈还有老哥交差,欺负妹妹可是老哥的专利,他最多是保护妹妹不被欺负,哪有他欺负人的时候,悲哀。
“恩。”静韵站在哥哥身边,很快就忘记刚刚发生的一切,可那些博物馆的考古学家,还是拿着血璃剑来到静韵面前,他们只是希望司徒静韵再次将血璃剑拔出来。他们没想到,司徒一看到血璃剑,就害怕,而静风也回来了。
“你们想对我妹妹做什么,请你们离她远点。”不管要做什么,先在老妹的眼睛已经肿起来了,被骂一顿是少不了了,他可不想老妹哭着回家,那样他会死的更惨,他可不想死,你们还是快点死吧。
在博物馆见过血璃剑当天晚上,司徒静韵发了一场高烧,对于一个刚刚三岁的孩子来说,若不是两位哥哥不眠不休的照顾,那时候的她早已经留不住了,高烧的那一晚爸爸妈妈远在德国,无法赶回来,静韵很理解父母的辛苦,也没有怨恨父母。
只是后来每一年的同一天都会去博物馆,去看那把血璃剑,无论在哪里展出,都会赶过去。直到八岁年,博物馆的工作人员都认识我,也知道当初我将血璃剑拔出剑鞘的事情,所依用这把价值连城的血璃剑,换一次血璃剑出鞘的机会。
每一年都看血璃剑,对于这把血璃剑越来越熟悉,随着年龄的增长,司徒静韵不在停留在剑鞘,很想知道剑的本身,到底有多大的吸引力,在在所有宾客面前再次拔出血璃剑,这次举着血璃剑的时间变得长久,考古学家也进行了测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