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妙绣回去第二天便病了,躺在床榻上昏睡不起,面色苍白,毫无血色,唯独眼圈儿那一段微微有些发黑,当真像是中邪了一般,急得池园的人手忙脚乱,大惠氏心里头亦是慌慌张张的。
毕竟像淳于妙绣这样,突然没来由的就这么一病不起了,还真是少见,好不容易请来大夫瞧了病,却只说是受了风寒,想必也只是庸医见钱眼开,便随口胡诌了病因。
汀月牵着姜思聪出门儿遛狗,要说出门儿,本无需途径池园,她为打探情况,出了汀园便特意牵着姜思聪往池园的方向去,谁知这还没走到池园,路上便听两个眼生的丫鬟私下议论,一个说道:“你可听说了?五小姐今儿一早上没来由的病了,躺在床上昏睡不起,听说啊,她是中邪了。”
另一个附和道:“这么大的事儿,池园人多嘴杂,我多少也听到些。”
汀月听罢凑近了悄声唤道:“诶!”
她这般突然出声,将那两个丫鬟吓了一跳,那两个丫鬟受了惊吓,转过身来望着她,头一个说话那丫鬟斥道:“诶你这人走路怎么也不出声儿啊,吓死我了。”
汀月抱歉的笑了笑,而后便又略带试探的问道:“你们俩方才说什么?五小姐中邪了?”
那两个丫鬟听言当即提高了警惕,立马反驳道:“什么中邪不中邪的,你瞎说什么呢,五小姐只是染了风寒而已,你这人,可别一边儿受着人家的恩惠,一边儿还咒人家不得好死才是。”
那丫鬟说罢又剜了汀月一眼,而后便赶紧拽着同行的另一个丫鬟慌慌张张的走了。
汀月站在原地不动,望着那两个丫鬟走远,忽然勾起唇角冷笑一声,而后便又牵着姜思聪出了府,往将军府走去。
待走至将军府门前,汀月左右扫了一眼,见周围并无淳于家的人,这才脚步匆匆的走进去,想是这几日来得有些频繁,将军府门口的侍卫已记熟了她,而今再想进去,便也无需再通传,就这么光明正大的走进去了。
汀月这般小心谨慎,却不想,适才之举还是叫有心人看得一清二楚。
碧池拿着大夫开的药方去取药,回来的路上途经将军府,望见汀月牵着獢獢走到将军府门外小心翼翼的扫视四周,顿时觉得不对劲,是以连忙找一处躲了起来,却不想,竟望见汀月光明正大的走进去,便赶紧回府,要将此事禀报给淳于妙绣。
回到池园,淳于妙绣仍躺在床榻上,昏昏沉沉的睡着,大惠氏坐在床边守着,一脸担忧的看着淳于妙绣,叹道:“唉,妙绣啊,我的好孩子,怎么好端端的就病成这样了呢!”
这时碧池提着药材走进来,大惠氏望见了,赶紧说道:“你回来了,快,快吩咐下去,把这药拿去煎了。”
“诺,”碧池应了一声,这便转身,欲要出去唤一个小丫鬟煎药,正巧有个丫鬟两手空空的走进屋来,她便将药材递给那小丫鬟,吩咐道:“把这药拿去煎了,三碗水并一碗水,要快。”
那小丫鬟接过药材后,答应了一声,而后当即转身,匆匆忙忙的跑出去。
碧池回过身来,见大惠氏仍坐在床边,她心底有事需得告诉淳于妙绣,可碍于大惠氏在此,这些事情又不便说出口。
而...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