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开三步一哨,五步一岗的侍卫,俩人回到夏侯决然以前曾住的殿宇——毅然宫。
夏侯子曦把玉儿放到榻上躺着,倒了杯水给玉儿喂下,接着叹了声气,“幸而有相爷在京城周旋,要不,今日可能要有一场唇战,可他们不知道事情的全部真相……”
夏侯决然心情也好不到哪儿去,黯然地拍了拍夏侯子曦的肩头,“事情的发展总算是好的,会拨云见日的!”
夏侯子曦突然道:“我不放心云儿,得去一下她寝宫,玉儿就拜托你了!”
夏侯决然无可奈何地耸了耸肩,叮嘱了道:“你小心了,皇兄可能也要去她寝宫!”
。。。。。
忆洛宫
躺在软榻上的暮倾云听见隐隐约约传来的砰砰声响,心中暗喜,始终相信,夏侯子曦定会凭着梅芳的举动而找到柳一亭,而夏侯决然对此事也决不会袖手旁观,两人联手,柳一亭再是绝世高手。也难逃一死,至于梅芳的生死,一切全靠她自己的运气。
她的心愿已了,墨眸染上一丝喜悦,瞅着还垂首站在殿内的两个侍女,便轻声吩咐,“都下去!本宫要睡了!”
两个侍女灭了殿内的几盏宫灯。独留一盏,便向侧面的小屋走去。
想到今日的妙计,暮倾云一直兴奋得睡不着,便盯着那盏孤灯发呆。
静谧中,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至。接着,殿门便被大力地推开。
凭着这股气势,还有门前的宫人未禀报的情况,她当即断定是夏侯一落来了,虽心里想着他是来兴师问罪,可就是没有一点慌乱。相反,还有缕快意在心头升起,甚至迫切地想看他杀气腾腾奔到面前的样子。
夏侯一落挟着一股冷风走进殿来。透过未放下的帷幔静静地凝视躺在榻上的暮倾云几秒,没如她所想发火,只是淡然地挥手让小安子下去。
她大眼古井无波,仍冷冷地盯着他。
“爱妃还没睡?朕今晚就在这儿安寝了!”他边说边向软榻走去。
分开三月。他不得不承认,有些看不懂她。
明黄色的袍子在他臂间滑下,便飘飘悠悠地落到地毯上。
她唇角慢慢勾起一抹蕴含着讥意的浅笑,十分想就在这刻激怒他,“皇上没有新欢吗?”
“新欢?”他一愣,这话太大胆,冷颜怒视她几秒。便敛了火气,向软榻上凑去。
她艰难地向里面移去,心里有一种不好预感,他要把心中的怒火化为侵暴她的力量。
夏侯一落没如往日那样温柔,粗暴地覆上她,也没管她j喘吁吁,承受不了重压。
他眼里除了少许的戏谑之色,余下全是霸道与残忍,气息越来越粗,而冰冷的大手却久久地抚着她涨得通红的脸蛋,“三月没见人,你彻底变了样!”
暮倾云的头微微侧向外面,避开他粗z的呼吸,正想怒言反击,料不到,眼角余光就突然晃见雕花窗外倒映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身影太过熟悉,以至于不想就能知道是谁,死牢里的三个月,天天都在眼前,只是,此时见到,心情已经截然不同。
她眼珠一转,转瞬笑得极其美丽,说不尽的风情万种,苍白的唇瓣轻启,“皇上!不是臣妾变了,而是你在变!”
夏侯一凛,一时间瞠目结舌,不管她以前是真情还是假意,但现在应该反抗才对。
他的手指缓缓地抬起她的下颌,疑惑的眼眸便化为两柄欲刺穿她心肺的利剑,“真是这样想的吗?”
她软似灵蛇的胳膊慢慢地绕上他身,“真的假的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他的怀疑化为了一朵绚烂开放的花儿,阴邪地一笑,突然埋首下去,疯狂地啃着她的柔嫩而易敏的颈部。
她发出一声好似舒适的嘤咛,含泪的大眼迅速向雕花窗闪去。
两句亲热的话一出,那里人影顿无,应该是受不了这刺激退了出去。
痛意心里漫延,她的心渐渐碎了,千疮百孔,如扎着一把钢针。
他亦是陷入了迷乱中,略粗的唇移到她光洁如玉的小脸上,大手也麻利地扯着她的内衫。
暮倾云再无顾忌,自动送到嘴边的猎物岂有放过之理!
她猝然张开小嘴一下子狠狠地咬住他的肩部。
一阵剧痛传来,夏侯一落整个人顿时僵硬,而那痛还在不断加剧,可他意外地支着身子没动,任痛席卷而来。
她的眼泪哗啦啦地滑落,嘴里也早就溢满了欲作呕的腥甜,却依然使了全力地咬住,丝毫没有放嘴的意思。
幸而她服了十日软筋散,力道不够,要不然,咬住的可能就是他的脖子,他不由得不这样想。
直到她力不从心地松开嘴,他才悠悠地望向她。
过份使力,因而她脸色青紫,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身子不时机械地抽蓄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