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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言人忠诚,但有时难免固执!这是所以忠诚人的特性!”他知道她的心意,所以便替莫无言说起了话。
耳畔风声呼呼,她情不自禁地把头往他肩头靠去,眉头一拧,突然道:“可我真的是暮倾云,不是陆若云!”
“是谁都不重要!是你就行!”他不厌其烦地重复着这话,尚书小姐陆若云不可能有她这身手,这不用她再说,他心里已是知道。
她轻轻地答应一声,在他面前彻底毫无秘密,心里也就愈加地把他当成一株参天大树来依靠。
来到城门守军那儿,守军当然识得夏侯子曦,他要了一匹毛发光滑如缎的白马,那白马看见他,便亲热地嘶叫一声,前蹄高高跃起,仿似与他很熟识,从毛发与矫健的身材来看,这是一匹难得的宝马,而从他嘴里得到证实,这确是一匹通人性的千里马。
他拍了拍马的头,溺爱地唤了声“踏雪”,便拥住她跃上马背,纵马出了城门,顺着官道一路跑去。
四周黑漆漆一团,能见度很低,白马飞驰中,万物倒退。
她轻轻地问:“幽冥派的老窝在哪儿?”
夏侯子曦仿似对环境很熟,胸有成竹地道:“老窝不知道,但秘密之地我倒知道一个,就在这荒山野岭中,而且,还藏着我所说的宝物。”
她暗思索着,忆起了刚才他说幽冥派是以盗墓为生,所以有点害怕,也就不再多问。
翻山越岭,终于在天黑得看不见手指时停下,这是天要大亮的前兆,一片荒野之中,诡异之声啾啾,鬼影重重。
他们下了马,那马便警惕地四下望望,不吭一声地啃起草来,确实是一匹难得的宝马。
夏侯子曦拉着胆战心惊的暮倾云向一个大土包摸去,围着那直径约有六米的包转了几个圈,终于在一块大石头的左侧蹲下。
整个土包无石,只有这个大石块的四周堆砌着些小方块的石头,似自然形成又不似,但若仔细看去,土包更像一个硕大的坟,而这大石块则是墓碑。
他凑近些,指尖摸向那些小石块,试探地推了推,只试了两块,便听得有“扑簌簌”的泥土松动声,侧耳听去,便准确地找到了位置,小心翼翼地伸手掏去,没一会儿,就在靠近地面的地方掏出一个约莫够一个人爬进爬出的泥洞口。
暮倾云疑惑地一眨眼,“你不会是要从这儿爬进去吧?”
夏侯子曦扭头一笑,白齿在黑夜里异常显眼,“只能掏成这样子了。你可别以为这是个泥土包,其实,除了这个地方是泥土以外,相信,剩余的全是坚硬的花岗岩。”
“可这很害怕呢!”她看了眼阴森恐怖的四周,感应到这了土包如坟地,身子便直往他身上挨去,大脑也控制不住地联想翩翩,打了个寒颤后,战战兢兢地道:“我守在这儿,你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