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夏挣开些许,乙建安抬头看她。丁夏没甚表情道:“你是知道的,就算我有能力,也不可能累死殷永瑜。”
乙建安胡乱点头:“我知道,我知道,我不是让你去害死他,我只是……”他一声长长叹息:“我只是告诉你皇上的意思,往后他若是追问你,你也好有个准备……”
男人看上去有些惶然痛苦。很显然,他做出过抗争,可皇上依旧坚持,也是因此,他失望,更觉得对不住丁夏。这才是他不开心的原因。
丁夏思量片刻,终是决定落井下石一回,遂担忧状道:“如果我没有完成任务,他要杀了我泄愤,可怎么办啊?”
这个问题正正戳中红心。乙建安直直看她,半响方喃喃自语道:“不会的……”他呆愣片刻,忽然肯定道:“有我在,他不会动你。”
唔,还拎得挺清。丁夏便不再多说,只轻描淡写道了句:“你觉得不会就行。”
有了这么一出,两人都没心思理会柜中的铁链,默默无语睡了一晚。第二天一早,殷永瑜便派人来接丁夏。秋狩要后日才开始,可秋狩行宫离京城有些距离,殷永瑜身体不好,要提前上路。
马车里,丁夏见到了数十日未见的殷永瑜。车厢豪华,男人斜斜歪在长椅上,别有用意笑着看她。丁夏被看得莫名其妙,坐去他身边:“殿下……你看我干吗?”
殷永瑜并不答话,只是眉眼弯弯起身,将她拖去了长椅上。然后,他开始解丁夏的衣。
丁夏捂嘴偷笑:“殿下,你要不要这么色急?”
殷永瑜动作不停,将她扒了个干净,然后他瘦长的指尖落在她的胸口,写了三个字:“有人听。”
丁夏眨眨眼,低低一声呻.吟,朝着殷永瑜一摊手,歪头示意:这样不就行了?
殷永瑜却摇摇头。他坐去车厢的兽皮地毯上,从长椅下拖出了一个小木箱。
他的视线正好对着丁夏的胸口,那红梅颤悠悠在他眼前召唤,殷永瑜看了丁夏一眼,将小木箱放去她身边,凑上去舔.弄那小东西。
丁夏感受到湿热包裹,长长呼气,将殷永瑜脑袋推开些许,用嘴型比划:“吃药没?”
殷永瑜脸色微红,点头。他打开那小木箱,从中拿出了一个小瓷瓶。瓶盖打开,丁夏闻到了淡淡的香气,轻声问:“什么东西?”
殷永瑜将那瓶身微侧,倾倒出里面略显粘稠的透明液体,双眸异常黑亮:“你定会喜欢……”将手中的液体抹去了丁夏肩颈。
马车缓缓行驶,隐约可以听见车厢外侍卫们的声音。男人仔细将那汁液涂遍丁夏的身体,重点关照她的敏感之处。丁夏曾经被人抹过蜂蜜,以为也是类似的东西,便随他去。她被摸得很舒服,却见到殷永瑜憋红了脸,忍不住吃吃笑出了声。
殷永瑜正在涂她的小腿,见她笑自己,微微坐直身体,朝着丁夏胸口吹了口气。丁夏便是一个哆嗦,笑不下去了。
——如果没有感觉错误,她的身体……好像更敏感了。
殷永瑜见她笑容僵住,嘴角微翘,手指从丁夏腰侧划过。丁夏身子立时软了。
果然!她的身体的确更敏感了,那汁液调动了她皮肤的感知,有些清凉,又有些微辣的刺激,那种滋味……丁夏一声低吟,脸也红了。
殷永瑜听见她出声,停了动作,含笑挑眉看她。丁夏轻骂一声:“不务正业!”学了一身本领,就用来研究房中.术了!
殷永瑜也不反驳,只是继续涂抹。药效渐渐开始发作,丁夏光.裸的背靠着马车壁,每次车轮滚动时的震动都在折磨她的神经,只得身体稍稍前倾,倒像是主动钻进殷永瑜怀里。这么一来,她的前胸又碰到了殷永瑜的衣裳,丝绸的触感比车壁细.腻,可那温柔的摩擦却更让她情难自禁。
丁夏进退两难间,忽然感觉一根手指来到了她的下.体,往那密.处钻了进去,猛然回神!手就去抓殷永瑜的手,颤着声音道:“殿下!别!”
殷永瑜像是早有预料,手上忽然用力,将她抱下了长椅,压去了地毯上。动作太大,又引来了丁夏的一阵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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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夏身子颤了一下,恍惚睁眼,咬唇看向男人。男人深深吸气,朝她笑道:“神医谷里,你这么折腾过我三次,我总该报复回来……”
丁夏含混不清哼了一声,松开殷永瑜,忽然起身,将他扑倒在地毯上。她寻着他高耸的物事,急急凑了上去,一下坐到了底。两人都是一声舒服地叹息。她主动在殷永瑜身上起伏,不过片刻就达到了巅峰。高.潮的空白席卷大脑,丁夏满足趴在殷永瑜身上,喘气得意道:“报复我?哼……”
殷永瑜也没有多少失望,只是认真思考片刻,点头道:“嗯,下回还得记得,要把你绑起来。”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地上,再次进攻起来。
两人在车厢里缠.绵了半天,都累得够呛,早早便找了地方歇息。第二天晌午才重新出发。这么到达秋狩行宫时,已经是傍晚。
当晚的夜宴不正式,皇族们多带家眷出席。丁夏有心跟殷永瑜去看看,便稍事装扮,一并前往行宫偏殿。殷永瑜坐在桌边,丁夏立在一旁。众皇族陆续前来,互相招呼。丁夏细细打量去,却见一人嘻嘻笑着朝他们行来。
来者是个青年男子, 20岁左右,相貌堂堂,面色却泛黄,脚步轻浮,一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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