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井井有条的展开了,林碧云的小公司蓄势待发,准备完成蛇吞象的壮举。乔老爷子则开始安排王问天父子的死期,只要他们俩一死,天达集团树倒猢狲散,林碧云就可以动手进行吞并了。
陈长安在这件事当中起到了相当重要的作用,穿针引线的全是他,看上去他没有决定性的权力,但少了他,无论哪个环节都可能玩不转。
张破晓对这种情况喜闻乐见,陈长安越有出息,就代表他在张家的根基越稳固,要知道张可心和陈长安已经摆明了跟他站在一条船上。
张可心空有一笔庞大的财富,却终身不能插手旭日的管理。但陈长安没有这个限制,他将来进入张家,一定会为张破晓带来极大的助力。张破晓正是有鉴于此,才对陈长安诸多成全,否则的话没有他的授意,陈长安怎能如此风光?
天达集团终究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大家都因为这件事忙的不可开交,偏偏陈长安撂了挑子跑去和张可心私会。俩人虽然经常腻在一起,但只要一见面仍旧亲热的没够,大白天在屋里互相摸索几把就忍不住开始胡天胡地。
陈长安扒下裤子站到张可心的后面,提枪上马没有几分钟,俩人你来我往的正痛快,不料忽然外面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这下可把陈长安惊的够呛,小陈长安一阵乱跳,把个张可心弄的脸色涨红,想叫又不敢叫,把个一口银牙都快咬碎了。
陈长安装模作样的喊了一声:“谁呀?等等,马上就来了。”
他在张可心的屁股上胡乱抹了一把,不顾小兄弟不停的抗议,一把将裤子提了起来。张可心一脸的幽怨,把衣服整理了一下,整个人钻到被窝里把头蒙了起来。
陈长安拔下门闩,有些尴尬的说:“四哥,你怎么来了?”
张破晓急匆匆的进了屋,不满的说:“你干嘛呢?这么久才开门?”
“没什么,我有点不舒服,躺床上休息了一下,”陈长安说,“你这么急匆匆的,出了什么事?”
“我刚接到了一个非常不妙的消息,”张破晓严肃的说,“王问天要投降!”
“什么?”陈长安闻言大惊失色,“这怎么可能?这老东西还要不要脸了?都打到这份上了他竟然投降?”
“唉,你也没想到吧?”张破晓皱着眉头说,“就连你都没想到,别人就更想不到了。谁知道这个老家伙早不投降晚不投降,偏偏这边刚判了他死刑,他就放出风来要服软。”
陈长安来回踱了几步,斩钉截铁的说:“不行,一定得阻止他!如果他向老乔家投降,那这一次旭日彻底没了借口,咱们就一败涂地了!”
“问题是不止你明白,乔老帮子也明白,”张破晓愤愤的说,“他已经吩咐停止了所有针对王问天父子的行动,并且托人给王问天带去了话,只要王问天愿意投降,天达集团还是他的。”
“好毒的老狐狸!”陈长安咬着牙说,“这么一来,咱们算是打不着狐狸还惹了一身骚。旭日想在西川立足,除了老乔家之外,又多出王问天这么一个死敌来,以后更加没机会了。”
“谁说不是呢,狗曰的乔老帮子,太他妈阴险了!”张破晓少见的爆了粗口,“这是把我往绝路上逼啊!”
张破晓此次在西川大张旗鼓,付出了极大的代价,为的就是旭日能在西北市场打开一个口子。本来随着天达集团被打垮,他的目的已经见到了几分曙光,可是王问天忽然投降,这一下子就打乱了他所有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