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竹马两小无猜,那永远是任何人无法代替的感情。
“不!依兰这辈子认准了贝勒爷,今日能再见到贝勒爷,依兰就没白等!哪怕贝勒爷嫌弃依兰,依兰甘愿还像从前一样跟在您身边侍奉左右就满足了。求您带我走吧!”
他无奈的摇了摇头说,依兰啊,你好傻!若是你没有嫁给纳苏肯,兴许贫道会动容,但现在不同了,我与纳苏肯贝勒情同手足,岂能抢走他的福晋呀?你就听我一句劝,好好过日子吧!
白依兰擦去脸上的泪水,突然站起身来,嘴角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她竟端起桌子上的酒壶堆着壶嘴咕咚咚喝了个精光。然后擦了擦嘴角的酒水,说:“贝勒爷看过我塞给你的字条了吗?”
“看过了,不过贫道既然敢来孤身赴宴就不怕被官府抓到,不瞒你说,天底下想杀我龙毓的凡人恐怕还没有呢!”
“呵呵……哈哈……哈哈……”白依兰大笑。
“你笑什么?”
“傻的不是依兰,是小贝勒爷您呀!您以为您的好兄弟还是从前的纳苏肯吗?我告诉你,他本就没打算让你活着离开盛京城!”白依兰刚说完,突然胸中往上涌起一股灼热,噗嗤一口吐出鲜红鲜血。
“依兰……依兰你怎么了?”龙毓扶住她吓坏了,怎么说的好端端的突然吐出血来了?
“纳苏肯要杀你!拿着你的人头去向朝廷邀功呀!这酒……这酒有毒!!!”白依兰一字一顿说道。
龙毓这才恍然大悟,回想起来,刚才在酒桌上,纳苏肯一直敬自己酒,而白依兰在边上别看不说话,可一只手却一直死死按着这纯金酒壶不松手,原来是她暗中救了自己。
“啊?怎么会这样?那你……那你这又是为何呀?”龙毓眼泪噼里啪啦地往下掉,心中怜悯着这昔日忠诚的奴婢。
“贝勒爷不愿带奴婢走,奴婢也不怪您,奴婢藏,不敢再有什么奢望。纳苏肯虽然要加害于您,可他毕竟是奴婢的夫君,我不想夹在你们二人中间。反正依兰的心已死……留在这世界上也是一种折磨,也罢……依兰再无牵挂,贝勒爷,您珍重吧!”依兰气息虚弱,语气越来越淡。
海兰查一摸她的脉搏,她竟然已经毒入骨血了。
“依兰!你不能死!你若死了,我海兰查日后还如何做人呀!”龙毓无奈,从丹田调动真气,以自己的真气为引为白依兰护住了心脉,又封住了白依兰的奇经八脉,防止毒酒继续侵入五脏六腑。
“贝勒爷……这……这辈子……与您相识……足……足矣……”说罢,白依兰脑袋一歪,昏了过去。
龙毓悔恨不已,怎么办?救?她是纳苏肯的女人,在当初那个年代,女人生与死都是夫君的人,与外人无关,如果她救活了白依兰这话可就好说不好听了。